季景辰唇角的冷弧度加深。“这就是你说的感冒?”“……”唐棠脸色大变,哀戚地扯他的袖口:“景辰我求求你了,医生说我流过两次产,子宫壁偏薄,如果再流产我可能会失去做母亲的资格!这也是你的孩子,你让我留下他好不好?”...
“你怀孕了,妊娠八周。”
医生的话一遍遍回荡在唐棠耳畔,让她心乱如麻,大脑一片空白。
纤细的手指虚抚在小腹上,她不禁一阵苦笑。
有了宝宝又如何?
他的爸爸也从不曾期待过他的到来,甚至下个月就会和别的女人步入婚姻殿堂。
一路浑浑噩噩到了公司,越是靠近那个男人,她越是觉得无法呼吸,垂着头快步往办公室走,却在走廊的拐角处意外碰到了那个让她心跳加速的男人——
季景辰。
她深爱着的人,也是宝宝的父亲。
“季……季先生,对不起……”
季景辰目光冷冷地攫住她,没有错过她脸上的慌乱:“跟我来办公室!”
“是。”
唐棠小脸发白,唇瓣嗫喏着跟着他进了办公室。
砰——
刚进办公室,大门被男人一脚踹上,猝不及防间,男人猛地扼住她的双手将她强压在墙壁上,声色冷厉:“你上午去医院了?”
唐棠抬起头,对上他咄咄逼人的视线。
心脏不由一紧。
他总能仅仅一个眼神,便让她溃不成军。
“我感冒了……”她勉强扯出一个解释,然而,下一秒男人修长的手便绕到了她的手袋里,将她藏起来的检查单拿了出来。
凉薄的视线从检查单上掠过。
季景辰唇角的冷弧度加深。
“这就是你说的感冒?”
“……”唐棠脸色大变,哀戚地扯他的袖口:“景辰我求求你了,医生说我流过两次产,子宫壁偏薄,如果再流产我可能会失去做母亲的资格!这也是你的孩子,你让我留下他好不好?”
“你确定这是我的孩子?!”
“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不是你的会是谁?”
“你这么爱钱,谁知道会是谁的种!”
“你——”
唐棠被他的话刺得鼻尖酸涩。
她爱钱,是因为妈妈生病了需要钱啊!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白皙的脸颊在灯光的萦绕下犹如铺上一层羊脂玉色。
她总是这样一副无辜的模样,实际上贪财又下践!
竟然敢给他下药爬上他的床。
一想到这里,怒火在胸膛里沸腾,季景辰黑眸一凛,抬手狠狠将她的衣裙撕破!
冷空气打在肌肤上,唐棠惊得呼吸都停止了。
这里是办公室,万一一会有人进来……
他怎么可以!
季景辰锐利的眉峰微抬,知道她担心什么,却偏偏残忍地将她拖拽到落地窗前,从后面重重地沉入她的身体!
没有爱怜,没有轻抚。
她的身体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冻得她齿冠打颤,全身瑟缩。
“季景辰你放开我!我怀孕了!”她的宝宝经不起他这样的折磨!
“放开?”季景辰俊彦笼罩着一层寒霜,更加凶残地挺动腰肢:“哀求小烟让我答应你来我办公室当我秘书,不就是为了勾!引我?装什么纯情?!”
一记重过一记。
唐棠紧苍白的小脸皱成一团,疼得快要昏过去!
她根本就没有想来他身边工作。
这一切都是因为……
叩叩叩。
敲门声突然响起,唐棠的思绪陡然被拉回,身子紧绷,又止不住的颤栗,偏偏身后的男人面不改色,甚至声音都毫无起伏:“谁?!”
“景辰,是我。”沈烟温柔的声音传来。
门缝里人影晃动,唐棠慌张地推了推季景辰,魂都快要被吓丢:“沈小姐来了,你快出去……啊!”
季景辰充耳未闻,动作越发用力起来,唐棠的脑袋磕撞上玻璃窗。
砰——
“什么声音?”门外的沈烟听到声音,秀眉拧紧:“景辰你没事吧?”
“我没事。”
季景辰掐着她的纤腰,又大刀阔斧地动了几下,然后到达了巅峰。
季景辰慢条斯理地扣着纽扣,整理着西装,从兜里取出一叠红色的钞票砸在她的脸上。
钞票雨扑扑簌簌,迎面贴上去,将她惨白的小脸完全盖住。
“找个时间把它做掉,小烟身体不好,我不希望她知道这些肮脏事。”
男人绝情的吩咐落入耳中,唐棠睫毛轻颤,眼底有什么东西凝聚着即将喷涌而出。
“季景辰!你嫌我脏为什么还要碰我?为什么不一脚把我踢得远远的?!”她想要孩子是因为爱他,他却嫌她肮脏!
季景辰居高临下地站在那里,眼底的冷意如钝刀将她一刀刀凌迟。
“不是你心甘情愿的么?”
那一瞬间,唐棠所有的呼吸都被抽走。
是啊,她爱他,所以她活该。
提线木偶般捡起钱穿好衣服,她机械地走到门口为沈烟打开办公室的门。
“沈小姐,请进。”
沈烟笑着走到季景辰身边,双手圈着他的胳膊:“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在忙吗?”
“忙什么都不如你。”季景辰大掌揽在她纤细的腰上,温柔的口吻能溺出水来:“你身体不好,以后别老往外跑,有什么事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了。”
那样的宠溺和甜蜜,刺痛了唐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