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慌不忙地拿出了一串钥匙,这是刚刚王桂芬痛得在地上打滚时,我趁她不注意从她掉在地上的包里摸来的。我进了王桂芬的房间,没有开灯,拿着手电筒在她的房间翻箱倒柜起来,为的是找出当年我脖子上戴的玉佩。当年,王桂芬生下了陆媛后,她从护士的口中得知陆媛和我一样在大腿处有一处红色的蝴蝶胎记,她才动了把我俩调包的念头。她瞅准了护士不在病房,就把我俩给换了,连我手上戴着的金镯子,她都不忘摘下换到陆媛的手上。...
我原本以为王桂芬只是重男轻女,死后才知道她压根就没把我当女儿看待。
我不慌不忙地拿出了一串钥匙,这是刚刚王桂芬痛得在地上打滚时,我趁她不注意从她掉在地上的包里摸来的。
我进了王桂芬的房间,没有开灯,拿着手电筒在她的房间翻箱倒柜起来,为的是找出当年我脖子上戴的玉佩。
当年,王桂芬生下了陆媛后,她从护士的口中得知陆媛和我一样在大腿处有一处红色的蝴蝶胎记,她才动了把我俩调包的念头。
她瞅准了护士不在病房,就把我俩给换了,连我手上戴着的金镯子,她都不忘摘下换到陆媛的手上。
而我脖子上的玉佩,因为有衣服做遮掩,她是把我抱去了她住的病房才发现的。
玉佩价值昂贵,王桂芬怕卖了会引起陆家人的注意,丢了又舍不得,就一直在家里藏着。
这是唯一能证明我身份的东西,我必须找到它!
因为我大腿上的蝴蝶胎记,在我三岁的时候就被王桂芬的一壶滚水给烫烂了。
现在我的大腿上,早就没了蝴蝶胎记,只有凹凸不平的丑陋疤痕。
我贸贸然上去认亲,陆家人肯定不会信我,更别说主动去做亲子鉴定了。
说不定还会恶意揣测我是羡慕陆媛的美好生活,想要鸠占鹊巢呢。
凡是都要讲证据,我只有拿出那枚玉佩,陆家人才会动调查的心。
王桂芬把东西藏得特别好,我仔仔细细地找了两遍都没有找到那枚玉佩。
正当我准备找第三遍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道声音:
「许萱萱,你偷偷摸摸在屋里干什么?」
7.
站在门外的不是别人,是王桂芬的小儿子许望龙。
许望龙十二岁了,矮矮胖胖的,就像一只矮冬瓜。
许望龙见我打开房门,叉着腰,大声嚷嚷着:「许萱萱,果然是你。你偷偷摸摸溜进我妈房间,是不是想偷我妈的东西?」
「是又怎样?」
「我妈说了,家里的东西都是留给我的,我要告诉我妈去,」许望龙转身朝客厅的电话机跑去,嘴里还念叨着,「让我妈打死你这个小贱人。」
许望龙受了王桂芬的影响,压根就没把我当姐姐看。
在他眼里,我就是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保姆。
保姆造反了,打就完事了!
我把他抓了回来,他张嘴就要咬人,我直接就扼住了他的手腕。
「哎呦疼疼疼,你这个贱人,赶紧给我放手,我要打死你。」
许望龙两只手被抓住了,脚却不安分,胡乱扑腾着。
我警告道:「你再敢乱动,信不信在你妈来之前,我先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