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桂花嗷的一声,一个狗啃泥趴在地上,没等站起来,又被苏安染使劲踹了一脚。牛春英还在震惊中回不过神,这边苏安染已经打了朱桂花,让她不知道该拉架还是该帮忙。傅司寒听见动静率先出来,就见苏安染像个愤怒的小兽一样踹着朱桂花,眼里冒火,下脚非常狠。快步过去伸手拉住苏安染的手腕,将人拉到一边。...
苏安染越想越生气,最后终于控制不住,站起来一脚踹在朱桂花屁股上。
朱桂花嗷的一声,一个狗啃泥趴在地上,没等站起来,又被苏安染使劲踹了一脚。
牛春英还在震惊中回不过神,这边苏安染已经打了朱桂花,让她不知道该拉架还是该帮忙。
傅司寒听见动静率先出来,就见苏安染像个愤怒的小兽一样踹着朱桂花,眼里冒火,下脚非常狠。
快步过去伸手拉住苏安染的手腕,将人拉到一边。
朱桂花不知道哪儿更疼一下,哎呦哎呦喊着坐起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着:“你是要杀人啊,哎呦,我的腰啊……”
苏安染怒视着她:“要是杀人不犯法,我肯定要了你的命,你还算是个人吗?畜生都不如!”
说完又瞪着傅司寒:“他们都要杀你!都要你的命了,你竟然还给他们寄钱,一寄就是这么多年,你是不是也有病?!
要是她,只要从这个家里出去,就绝不会再搭理这家人,想吃人血馒头,吃屁去。
傅司寒认真地看着苏安染因为愤怒涨红的小脸,心里柔软的地方再次被触动。
这是第一次,有人毫无条件地护着他。
咽了咽喉咙:“以后不会了。”
苏安染又瞪着哭嚎的朱桂花:“就应该让你把傅司寒这些年给家里的钱都吐出来,你们才是那一群白眼狼!”
傅家旺和三叔公几人出来,看着傅司寒媳妇泼辣的发火,却没有上前拦着。
院子外面,围了一圈人,听说傅家要分家,早早赶来看热闹。
三叔公等了一会儿才喊着傅司寒:“长锁,带着你媳妇去我家吧。”
今天这么一闹,这个家肯定是不能待了。
傅司寒拉着苏安染的手腕:“走吧。”
苏安染临走又踹了朱桂花一脚,才气哼哼地跟着傅司寒进屋拿了行李和三叔公离开。
傅家旺等傅司寒走了,瞪眼看着还坐在地上哭的朱桂花:“你也别哭了,你们看看你们干的叫人事?长锁这些年对你们已经仁至义尽,你们要是敢闹,我就敢举报把你们都抓起来!”
说完黑着脸离开。
朱桂花坐在地上吓得不敢哭。
……
苏安染跟着傅司寒去了三叔公家还在生气,想想傅司寒还心甘情愿当了这么多年冤大头,就更生气。
三叔婆看着几人进来,赶紧招呼着坐:“长锁,长锁媳妇,赶紧坐。”
又忙着去倒茶。
三叔公坐下后,叹了几口气:“这样也好,这么多年委屈你了。”
傅司寒摇头:“不委屈,他们说的没错,生养我一场,这就是恩。”
三叔婆倒了茶水出来,听了事情的过程,也忍不住骂了傅满仓夫妻:“平时就看这两口子爱占便宜,不肯吃苦。在长锁上面不是还有个女儿也送人了。”
所以,这两口子能做出把孩子扔掉弄死的事情,也不奇怪。
苏安染没过过苦日子,所以对他们说的因为饥饿就把孩子送人,或者扔掉的行为非常不理解:“那就不要生,生而不养还是个人吗?”
三叔婆瞧着苏安染愤怒的样子,笑起来:“一样米养百样人,什么心思的人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