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拖拖拉拉从来不是我们许家村的风格。趁他们没反应过来,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所以当天晚上,月黑风高,我们一家六口就拿着木棍冲到了许大贵家。到的时候,许大贵正站在门口跟两个人贩子笑着聊天,期间还在给人贩子递烟。...
说干就干。
拖拖拉拉从来不是我们许家村的风格。
趁他们没反应过来,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所以当天晚上,月黑风高,我们一家六口就拿着木棍冲到了许大贵家。
到的时候,许大贵正站在门口跟两个人贩子笑着聊天,期间还在给人贩子递烟。
哎嘿,我三哥这个暴脾气,上去一木棍就把接烟的人贩子拄地上了。
另一个人贩子刚想去帮忙,就被我大哥直接拎着后脖子提起来了。
下一秒,这个人贩子也被扔地上了。
许大贵则是被这一幕直接惊呆了,还没说话,就被我妈上去扇了一巴掌。
脸当场就肿了。
许大贵是个欺软怕硬的人,被我妈打了一巴掌,但却丝毫不敢还手。
笑死,我妈常年在地里干活,力气大得很,而且多年收拾我调皮不服管的哥哥们,身手早就练出来了,许大贵一个天天好吃懒做的怂汉,还真打不过我妈。
而且估计是许大贵自己干了亏心事,面对我妈要吃人的目光,连头都不敢抬。
这时候,地下躺着的花臂男人贩子开口了:「你们是什么人?上来就敢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同样躺在地上的司机也立马附和:「就是,我们可是正经的生意人,来你们许家村做生意的,你们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吗?小心我们报警抓你们!」
看着两个人贩子眼里凶狠的目光,我简直要气笑了。
简直是贼喊捉贼。
上前两步我就一脚踩在了花臂男脚踝上,冷笑道:「客人?我可去你的吧!真是搞笑,这才几个小时不见,你们就不认识你爹了?」
果然,话音刚落,两个人贩子就像见了鬼一样,脸色立马白了。
司机指着我,颤颤巍巍道:「你、你怎么在这?花姐呢?花姐去哪了?花姐……」
没等司机说完,我妈上去就给了司机两巴掌,狠狠道:「你指谁呢?花姐什么花姐,花姐个 der,我看你长得挺像花姐。」
闻言,司机气得脸都红了。
这时候,花臂男突然唇角一勾,我下意识有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花臂男突然倾身捉住了我踩在他脚踝上的腿,一个猛劲就要把我拉过去做人质。
结果被我眼疾手快的大哥又一木棍拄趴下了。
但是刚才猛地一被拽,我口袋里的 U 盘被甩出来了。
恰好掉到了花臂男身下,被他压烂了。
我:「……」
U 盘里存的是我们组跟了一个学期的实验整理出来的数据。
刚整理好,就这一份啊!
本来打算这几天发给导师的啊!
没有这份数据,我们整个组期末就挂科了啊!
我才刚大一就想让我挂科啊!
这一瞬间,我脑海里刷过了世界上所有骂人的话。
但终究还是总结为,一株绿色的植物。
下一秒,我直接抄起了两根木棍……
然后,在花臂男一脸不可思议的眼神中,展开了混合双打。
一边打,我一边踩,恨不得踩烂花臂男的脸。
「知不知道啊?老子跟了一个学期啊!」
「你懂什么叫一个学期吗?老子的奖学金不仅没了,现在都要挂科了,我挂了就算了,你还让我们全组挂科。」
「恶毒,太恶毒了,今天不打得你叫爹,我就不是许家村的人!」
期间司机想冲过来帮忙,被我三个哥一人一木棍拄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半个小时后,花臂男抱着我的小腿,满脸痛苦,哀号道:「爹,我错了,别打了,快打死了。」
我笑了笑,随即冷下了脸:「哦,是吗?我不信。」
然后又是一棍。
最后花臂男直接哭了:「你们这群刁民,再打下去要死人的,你们这样是犯法的!我要告你们!」
啧,多新鲜啊!
拐了我还想告我,这是还不疼啊。
不过看着男人一脸愤恨的样子,我决定再给他加把油。
下一秒,我拿木棍轻轻挑起了花臂男的下巴,冷笑道:「告我?首先,你是人贩子,我是被拐卖的大学生,你不觉得,你告我这个事,很好笑吗?」
「其次,我在学校学医的朋友,已经把打人怎么最疼但却是轻伤的位置都告诉我了,你现在也就看着惨,去验伤也就是个轻伤。」
「还有,不好意思忘记告诉你了,我师母可是我们学校法学院的教授,你猜我会赔几百呢?你一个人可是值五万呢!」
每说一句,花臂男的脸色就更白一分。
看着花臂男惊恐的眼神,我慢慢靠近了男人的脸庞,轻轻说了句:「最后,这许家村方圆五十里可都是大山,你觉得,你能跑得掉吗?」
「谁又能来救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