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淮舟这样低低笑着说完之后就端着酒杯潇洒转身离开了,梁父却是在这里再也待不下去了,他并不知道儿子受伤的事情,儿子只是打来电话说身体不舒服让他代替出席这个宴会。看到梁父急匆匆离开之后,商淮舟很是不厚道地笑了起来。再转身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纤瘦窈窕,穿一身黑色的礼服,露出大片光滑的白皙美背,看的他火大的要命。...
晚饭之后商母留两人宿下来,这也是两人订婚以来形成的一种习惯,商母一直以为两人早就有了实质性的关系了,所以也一直都是安排两人宿在一起的。
晚饭之后商淮舟就兀自上楼了,宋璇强忍住心里的那些烦躁在楼下陪商母说了一会儿话,努力做出一副懂事温婉的完美儿媳妇的姿态来。
宋璇上楼回到她跟商淮舟的房间的时候商淮舟似乎已经睡着了,在靠近阳台处的沙发里。每次留宿家里,商母都安排他们住在一起,他都是睡在那处沙发上的。
宋璇看了一眼那躺在沙发里的高大男人,他冷峻的眉眼在卧室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愈发的迷人,而男人的身材也是健硕有力,虽然包裹在宽松的居家睡衣里,但依旧无法阻挡他的魅力。
宋璇咬了咬唇,拿了自己换洗的衣物转身进了浴室。
商淮舟其实是没睡着,不过是故意不理宋璇而已。
而此时他脑海里想着的,全是上午跟姜梨在床上抵死缠绵的画面,旖旎而又浓情,想的他身体都热了,而因为他太过于专注地想着这些,以至于他都没有注意到宋璇是怎样来到他身边的。
宋璇将她整个人都趴了过来贴在了他身上,而他手中的女人身子,不着一物。
商淮舟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将宋璇从自己怀里给拎起来丢到一旁的,紧接着他自己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宋璇却是不死心,再次贴了过来紧紧拥住了他健硕的身子,
“淮舟,我到底哪里不好?”
“你要了我好不好?”
“我真的好爱你——”
是宋璇边这样说着边凑了过来试图吻他,商淮舟将宋璇甩到一旁,无视宋璇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无视女人那簇神秘的地带,眼底全是厌恶,
“宋璇,如果你不愿继续这种状态的话,那我们宣布取消订婚吧!”
宋璇白着脸跌坐在了床边,
“取、取消订婚?”
“是。”
商淮舟的眉宇冷漠而又没有一丝的犹豫,
“我们之间并没有实质性的身体关系,也没有正式结婚,结束了跟我的这段关系,你依然可以找到很好的归宿。”
“如果你同意和平解除婚约,我保证你的声誉不会受到一丝一毫的损害,也会最大限度地给你、给你们宋家补偿。”
宋璇的脸色又白了几分,是她忽然抬手捂住了脸凄厉地说着,
“不!”
“我绝对不同意解除婚约!”
商淮舟的脸上全是不耐,随即又勾唇邪肆笑了起来,
“宋璇,看来......这三年我还是对你太好了,不然你怎么会这样留恋我?”
宋璇惊恐地抬眼看向了他,
“商淮舟,你——”
宋璇曾经一直以为商淮舟是个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直到真正跟他订了婚她才察觉到他的可怕,确切的说是他的冷漠,而也是直到刚刚吃饭的时候他将他们之间没有孩子的事情推到她身上,她才真正意识到,他商淮舟从来都不是什么君子,他是个恶魔。
商淮舟眯着眼冷冷说着,
“当初我跟姜梨为什么分手,背后是谁在煽风点火你最清楚,既然这三年你还没得到教训,那我不介意继续让你从你的幻想中清醒过来!”
商淮舟这样说完之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宋璇怔怔坐在那里,脸上划过一行清泪。
楼下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商母听到动静之后过来敲门,
“璇璇,这么晚了淮舟怎么出去了?”
宋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温婉,
“哦,他朋友打电话叫他出去喝酒了。”
门外是商母埋怨的声音,
“大晚上的出去喝什么酒啊,你也不管管他。”
商母这样说了几句之后就离开了,宋璇双手死死攥紧手中的被子,用这样的方式平息着自己焦躁恶劣的情绪。
商淮舟驱车离开商家之后直接来到了某栋普通的公寓楼下,他很想停好车上楼,但是想到白天两人闹的那样僵,也只能打消了这个念头。
摇下车窗来盯着某扇尚未熄灯的窗户,边看着边狠狠抽着烟。
不知道抽了几根,直到觉得自己的情绪彻底恢复了冷静和理智,他这才驱车离开,返回自己位于海边的私人别墅。
傅景瑜说的对,他得先处理干净跟宋璇的关系。
*
隔天晚上商淮舟有应酬,席间看到了梁铖的父亲,梁家的公司现在梁父基本上都交给梁铖来打理了,而这种场合向来也都是梁铖出席的,而今天晚上却是梁父。
商淮舟想到那天晚上被揍的破相的梁铖,唇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深沉的笑容来,走了过去主动跟梁父打招呼,
“梁总,今天怎么是您来参加这个宴会呢?小梁总呢?”
梁父礼节性地回答,
“哦,他说今天身体有些不太舒服,所以让我来代替出席了。”
梁家跟商淮舟在商业上是竞争对手,所以梁父对商淮舟并不怎么热情,如果不是因为人多需要做做样子,梁父是完全都不想理商淮舟的。
烟城是沿海一线大城市,所以航运业尤其发达。两家曾经都是烟城航运业的巨头,但是商家自从商淮舟接手之后发展迅猛,一度吞并了梁家的好几条航线,以至于现在梁家被商家甩出了好几条街去,梁父又怎么能待见商淮舟。
商淮舟斜斜靠在那里,慵懒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
“哦?小梁总身体不舒服?我怎么听说是被人打的破了相,所以没法出席这样的宴会呢?”
梁父的脸色沉了下来,
“你说什么?他被人打了?”
“是呢,听说还是因为女人。”
商淮舟这样低低笑着说完之后就端着酒杯潇洒转身离开了,梁父却是在这里再也待不下去了,他并不知道儿子受伤的事情,儿子只是打来电话说身体不舒服让他代替出席这个宴会。
看到梁父急匆匆离开之后,商淮舟很是不厚道地笑了起来。
再转身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纤瘦窈窕,穿一身黑色的礼服,露出大片光滑的白皙美背,看的他火大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