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端的男人懒懒回了她一句,然后又解释了一下,“就是你住了两年的地方。”姜梨咬牙挂断了电话,下楼打了辆车直奔商淮舟的住处,找他算账去。商淮舟口中的那处地方,位于海边寸土寸金的黄金地段别墅区。...
那端的男人懒懒回了她一句,然后又解释了一下,
“就是你住了两年的地方。”
姜梨咬牙挂断了电话,下楼打了辆车直奔商淮舟的住处,找他算账去。
商淮舟口中的那处地方,位于海边寸土寸金的黄金地段别墅区。
独栋的小洋房,此时在夜色的笼罩下显得愈发的宁静。
姜梨刚按了门铃就有佣人给她开了门,她冲进去直接就气势汹汹地问那佣人,
“商淮舟呢?”
姜梨曾经在这里生活过两年,所以佣人认识她,看到来人是她还有几分惊讶和惊喜,
“姜小姐?”
姜梨完全没有心思跟佣人叙旧,冷着脸又问了一句,
“我问你商淮舟呢?”
那佣人被她脸上的怒气和戾气吓到,抬手指了指楼上的方向,
“应该在楼上卧室——”
姜梨二话没说迈步就朝楼上冲去,她知道商淮舟的卧室是哪间,站定之后毫不客气地就抬脚踹门,门是虚掩着的,“砰”的一声之后姜梨就看到了正悠然半躺在床上看书的男人。
他穿一身闲适的黑色居家服,在纯白色的床品上显得愈发的冷峻迷人。抬眼看向她的时候,一双黑眸格外的深邃,像是一汪深潭要将她吸附进去。
姜梨曾经对床品有执念,就喜欢白色灰色这种清冷风格的,商淮舟说她喜欢的床品风格叫性冷淡风,还说幸好她在床上不是性冷淡,后来又说什么就算她冷淡也不要紧,他又本事把她*的热情似火水湿床单。
当时姜梨还因为他这不要脸的话气的咬他呢,没想到现在他还用的这种风格的床品。
不过现在也商不上欣赏他房间时隔三年之后的摆设,站在那儿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冷静了几分,但声音里还是止不住的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商淮舟,是不是你找人打了梁铖?”
商淮舟将手中的书随手放在了一旁,双手抱臂就那样坦荡而又嚣张地回着她,唇角带着一丝笑,
“是又怎么样?”
“你——”
姜梨被他这副态度给气到无语,怎么会有这样不要脸的男人,他以为他自己是谁啊?
商淮舟唇角的那丝笑容冷了下来,眼神也阴骘了几分,是他就那样冷漠地嘲弄着,
“谁让他招惹你呢,连我商淮舟的女人都敢招惹,不是欠揍了吗?”
姜梨气的浑身都颤抖,正好手边的柜子上摆放着一个白玉花瓶,她拿过来就朝商淮舟身上砸了过去,
“商淮舟,你这个神经病!”
他说什么他的女人,她什么时候成他的女人了?他们都分手N年了!
就算是前几天他们睡了一次,但有谁规定睡过就要在一起吗,更别提她还不是心甘情愿的了。
姜梨真是被气疯了,加上这几天连着被他骚.扰完全打破了她回国之后想要的平静,她把所有的火气都通过那个花瓶发了出来,所以是下了狠手砸过去的。
姜梨以为商淮舟怎么样也会躲一下的,谁知道他竟然没躲,就那样继续淡定坐在床上任由那个花瓶砸了过去,直直击中他的额头然后鲜血瞬间就流了下来,而他依旧坐在那里没有什么表情。
姜梨懵了。
在最初的惊恐过后又是更深的愤怒,他是不是疯了,为什么不躲?为什么连点反应都没有?
是佣人听到动静冲了进来,一看商淮舟满脸是血的样子脸色都白了,连忙跑了过去帮商淮舟擦拭脸上的血迹顺便数落着姜梨,
“姜小姐,您冷静一下,您这样下去会死人的。”
姜梨回过神来,看着商淮舟额头还有脸上的血抑制不住地大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