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玄烬一身华贵大红,身材忻长挺拔,他不疾不徐踏进来,俊美的面容上是与生俱来的高贵与桀骜不驯。他走近,手指挑过她身前东倒西歪的空酒瓶,将她的颓败尽收眼底,脸上浮出一抹嫌恶,“沐琳琅,你在这里饮酒,是庆贺朕和你师姐大婚吗?”...
“吱呀”一声大门被打开。
墨玄烬一身华贵大红,身材忻长挺拔,他不疾不徐踏进来,俊美的面容上是与生俱来的高贵与桀骜不驯。
他走近,手指挑过她身前东倒西歪的空酒瓶,将她的颓败尽收眼底,脸上浮出一抹嫌恶,“沐琳琅,你在这里饮酒,是庆贺朕和你师姐大婚吗?”
不期他的大婚之夜竟会出现在这里,琳琅抬起眸子,声音苦涩而凉薄,“墨玄烬,你已除掉心头大患,又得到你最想要的,干脆,也杀了我。”
她语调里弥漫着嗜血的悲戚。
墨玄烬最想要的是她的师姐沐玲珑,她们都出自千玑阁。
外界传,玲珑擅药是医者,而她擅剑是杀手,所以墨玄烬一直坚信不疑,当年救他,带他入阁之人是沐玲珑。
后来他伤好离开,琳琅又私自出阁助他成事,尽心尽力。他却在登基的前一晚,为能娶曾委身于邻国暴墨的沐玲珑,将反对他们婚事的千玑阁灭门。
千玑阁主,也是她的父亲,连同同门三百条人命,全部丧命。
“杀你?”墨玄烬唇角勾起来,拂袖扫掉她腕中染着血的酒杯,一把将她压向长榻撕开她胸前的衣襟,“玲珑现在的身子不便侍奉朕,在她身子好起来之前,还是由你代她来受朕临幸——”
墨玄烬的动作粗暴却熟稔,因这是曾与他无比契合的身体,他在她的身体中得到过无数次的欢愉,可是这一次琳琅却挣扎的很厉害,她咬着牙向后退着,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满是泪水,腕中铁链拉出两道猩红的血痕,脏污可怖。
“墨玄烬,你……个恶魔……你别碰我——”
不想她抗拒如此,墨玄烬一把钳起她的下巴,力道之大似要扭断她得脖子,狠狠盯着她,满身戾气,脸色阴鸷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千玑阁的杀手,朕的银衣卫统领,竟敢说朕是恶魔?沐琳琅,你是不是忘了你杀人的样子……”
他在她身上的动作并未停,直到撕碎了她身上所有布料,在她身上倾泄着他的欲望,愈发深狠。
琳琅表情从凄厉到沐漠,最终,像是一个破败的木偶,在床榻上一动不动。
结束,墨玄烬从她身上下来整理好衣袍,俯下身子,手指卷着黑色铁链,眸子的颜色很深,“沐琳琅,我知道你想离开,我可以放你……”
黑红的血从她手腕间渗出来,琳琅毫无生机的眸子不可控制的转向他。
墨玄烬扔出一块玉佩在她身上,“这个人得罪了玲珑,杀了他,我放你走……”
琳琅看了一眼那玉佩,唇角扯了起来,仿佛听到这世间最可笑的事,“不可能。”
墨玄烬被她眼中的嘲讽刺痛,见她不从,面色一沐,“来人——”
托着一方托盘的宫人从门外走进,待琳琅看到那人托盘上放的东西,瞳孔猛然收缩起来!
“全部给她喂下去——”
几日后,午时。
琳琅缩在床上拿被子裹紧身体,浑身如同被无数只虫蚁啃噬着,下一秒便血肉模糊。
“沐姑娘,要是难受就别再忍了,咱家托着这药……也累了……”一个宫人端着托盘立在她的身侧,虽躬着身却面露鄙夷,阴恻恻的开口催促着她。
她喘息声愈发粗重,因忍耐指尖钳进手心,被子上身上尽是血痕,像一只用力蜷缩刺猬,又痛苦又可怖。
她忍了好久,终是从床上伏起身,带血的手指微微颤抖伸向那托盘里的药片……
罂膏,至纯至邪,只要连用七日……必是此生都戒不掉的瘾!
墨玄烬,竟然会用这样的方法控制她,让她成为替他和沐玲珑杀人的工具……
“玄烬,你小心一点……”
有女子笑闹的声音传进屋子,笑声愉悦妩媚,琳琅触向那片罂膏的手指忽然顿住,细密的汗水之下,脸色白的更厉害了——
这天下,能直接唤出那两个字的女人,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