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朝歌身上的血还在流,她满身无力,咬着牙一腔愤恨:“你我大婚八年,我谢谢你从不立妃,但…这么多年,你却将我软禁在着恩华宫,就如那金丝笼中的雀儿一般。自大婚起,我付朝歌就没了自由。”...
付朝歌身上的血还在流,她满身无力,咬着牙一腔愤恨:“你我大婚八年,我谢谢你从不立妃,但…这么多年,你却将我软禁在着恩华宫,就如那金丝笼中的雀儿一般。自大婚起,我付朝歌就没了自由。”
玄帝似乎是在是在欣赏一个物件般的眼神看着付朝歌,碧色的眼眸,灰色的发丝,是那么的让人心动,可惜他不爱:“我们相敬如宾,挺好的。”
“相敬如宾?”付朝歌看着李晨曦,脸上划过一抹无奈,似乎是听到了天下最大的笑话。
她冷声大笑,笑的眼泪止不住:“李晨曦,在我眼里,你我可不是相敬如宾。我们我…们彼此猜疑彼此憎怨,你非我良人,我非你心上之人,如今我们,我们是仇敌!是仇敌!”
仇敌?
这两个字让李晨曦不开心了。
“你的模样是会被人称为妖女的。是朕,是朕的维护才让你付家所有人免遭世人厌弃的。”他走到付朝歌的面前,一只手控制住她的肩头,一只手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皇后,你要好好说话,你得给你的父母兄长留条活路才对,做人不能太自私。”
付朝歌感觉自己的下巴就要被捏碎了:“我宁愿他们死的干干净净,也好过你的利用和折磨。”
“皇后!”玄帝眉头紧蹙,似乎是在看一个从来都不认识的人,他仔细打量着她:“你怎能这般心狠?你的爹娘还有你的哥哥们都视你为珍宝一般,为了你,他们不辞辛苦敛尽天下银财,网罗天下珍宝只为你一笑。”
“呸!”
“啪!”
玄帝扬手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他面容不见愤怒,依然是一脸的微笑似乎是满怀欣喜的在看一个物件般。
“朝歌,不要企图让朕杀了你,你会活的好好的,只要你活着你的父母兄长都会活的好好的,如果你死了,朕会让他们死不能生不得。”
“哈哈哈。”付朝歌看小丑一般看着李晨曦,多年相处她已将他看清,否则她是不会拿自己家人的性命来赌的:“杀了他们?折磨他们?如此,谁为你敛财。
你免了百姓赋税八年,所有人都称赞你,可谁能看到你朝堂下的阴狠毒辣,你所有的阴狠毒辣都对准了我的父母家人,你真正的目的从来都不是为了天下百姓,只是为了你圈养的那个怪物……”
“找死!”玄帝攥住付朝歌的脖子,他的手在用力,用力的攥着。
直到付朝歌无法呼吸嘴角溢出了血,玄帝才慢慢的松开了手。
他着急,他慌乱,他不知所错,看上去他比谁都在意她:“你不可以有事,朝朝,付朝歌你不能有事,你不是想要见你的父母哥哥吗?我让你见,你睁开眼,朕命令你睁开眼!”
周围霓漫着一股腥臭味儿,这样的味道越发浓重。
他知道他来了,他会看到,朝歌死在自己怀里……
玄帝心里慌张,不知道要如何向他交代这件事情。
“你做的?”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目光落在朝歌的脸上,恍惚中似乎看到了多年前的付朝歌,碧色的眼眸,银灰色的头发还有她俏皮的笑容……
“不!”玄帝一脸慌张,解释道:“朝朝只是晕倒了,是她自己想不开,我不会让她有任何的不妥,你放心她一定会好起来的。”
付朝歌缓过一口气来,周围的气息提醒着那个人来了——李晨曦圈养的人,是他们在利用自己,是他们耗尽付家……
他们,他们所有的人都欠付家的。
付朝歌努力的张开眼,她想要看清楚那个人是谁。
然而,他黑沙掩面,黑袍遮体,看不到面容看不出身形,可这个人的手指纤长白皙,骨肉均匀,好看的让人羡慕。
这是付朝歌见过的最好看的手指,但可以肯定这是一男子的手。
即便如此在弥留之际,她依旧看到,那只好看的手,在他的手背处有一形似月牙般的疤痕。
李晨曦是断袖之人,他心上的男子手背有一月牙般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