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付朝歌突然意识到,为什么那一年爹要送走二哥四哥六哥,难道还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另一边司空府。司空府大房的院中围了一堆的人,其中宫里的太医就有五位之多。...
推开朱红色的大门,宫院中分外清冷萧条,与外面看到的情况分明就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满地落叶,红烛摇曳,竟有一个种凄凄惨惨戚戚的感觉。
屋中女子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她的脸上透着潮红,迷离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的不甘心,还有着不太明显的恨。
有脚步声。
付朝歌皱皱眉,艰难的抬起了头,厌恶的看着了一眼走进来的玄帝,未说一字似乎完全没有看到走进来的是皇上。
李晨曦温柔的笑着看着,看向身边的小太监:“看,朕的皇后总是这样任性,不过朕还是喜欢皇后这般的。”
说着,他走向付朝歌,脚步定格,弯腰抱起:“地上凉,皇后着般是要生病的,皇后病了朕心疼。”
“滚!”
红唇微启,至此一字满目皆恨。
李晨曦一愣,脸上笑慢慢变的冰冷,双眸微眯,透着一种死亡的气息。
冰冷之后又变成了极其温柔的笑。
微停,他双手松开,付朝歌直的身子落在酒坛子上,酒坛子碎掉扎进她的肌肤。
血瞬间涌出,侵染了她月白色的衣衫。
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发出任何吃痛的声音。
付朝歌摇摇晃晃的起身,抬手拔掉扎在身上的酒坛碎片。
“疼不疼?”玄帝眼中是后悔是心疼。
“呵…疼不疼?”付朝歌嘲讽的笑着:“李晨曦你真的很无耻。”
“皇后是醉了。”玄帝好脾气的说着,看了旁边的一眼,身边的太监立刻去扶朝歌。
“不!”
付朝歌身上的血还在流,她满身无力,咬着牙一腔愤恨:“你我大婚八年,我谢谢你从不立妃,但…这么多年,你却将我软禁在着恩华宫,就如那金丝笼中的雀儿一般。自大婚起,我付朝歌就没了自由。”
玄帝似乎是在是在欣赏一个物件般的眼神看着付朝歌,碧色的眼眸,灰色的发丝,是那么的让人心动,可惜他不爱:“我们相敬如宾,挺好的。”
“相敬如宾?”付朝歌看着李晨曦,脸上划过一抹无奈,似乎是听到了天下最大的笑话。
她冷声大笑,笑的眼泪止不住:“李晨曦,在我眼里,你我可不是相敬如宾。我们我…们彼此猜疑彼此憎怨,你非我良人,我非你心上之人,如今我们,我们是仇敌!是仇敌!”
仇敌?玄周国,初春季节,付家。
这一年朝歌七岁。
本以为大梦浮生一场空,原来却是大梦一场方觉醒。
身死心不灭,老天竟然让她重活一回。
付朝歌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大红色的斗篷,白狐长毛领,本就白皙的面容,被着大红雪白的衣服衬托的更加动人。
由其实她那碧色的眼眸,在这张脸上是点睛之笔。
“小姐。”冬雪与朝歌同,岁是付家专门为她寻来的陪自己的小丫头:“六个公子与司空府的人打架,现在被老爷关在祠堂。”
朝歌眉头紧皱,自从出生所有的事情已经脱离上辈子的轨道。
比如,稳婆得了失心疯在外面乱说,自己妖女的名声比上辈子更盛。
再比如,上辈子娘亲从未你教过她种植花草,辨香分类,今生却学了很多。
再有,她记得上辈子,几个哥哥因为自己同人打架,伤了司空老将、军的长孙这件事情要比此时的时间晚上半个月。
后来这件事情虽然解决,六哥却被父亲送出了帝都,说是寻了师父去学艺。
同一年,在六哥离开后,父亲分别为二哥和四哥寻了师父,二人随各自师父云游学艺去了。
想到这里,付朝歌突然意识到,为什么那一年爹要送走二哥四哥六哥,难道还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另一边司空府。
司空府大房的院中围了一堆的人,其中宫里的太医就有五位之多。
不得不说当今圣上对司空府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