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艳感到意外,漆黑的卧室看不见他的轮廓。只能循着声音辨明他的位置,站了一会她没有挪动脚步,只是问:“你什么时候搬来的?”“……前不久,”温琛没有展开这个话题详聊,只是再次叫她,“过来,我知道你怕黑。”冷艳倔强地说:“那是以前的我,现在我已经不害怕了。”...
过了一会,他打开浴室的门,大声问她:“冷艳,有浴袍吗?”
她不好意思看向浴室的方向:“我家没有男人的浴袍。温琛,你回家吧。”
“没有浴袍,那我直接出来了。”说完,他很自信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关于她说的话也没有去接。
冷艳蹙了蹙眉,伸手便关了灯,黑暗中她有点害怕。
“你打算今晚一直站在那里吗?”温琛的声音似乎夹着笑意。
冷艳不解地问:“你为什么不回家?”
“我衣服脏了。”听声音的方向,冷艳猜测他应该坐在床上,顿了顿他又问,“那个女尸是谁?”
这个问题瞬间把冷艳的思绪吹走了,她回想白天躺在地上的女尸,又想起了三年前那个悲愤的夜晚——那是她领完结婚证的第四天。
她穿着绿色手术服,满脸疲惫地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在更衣间里脱了手术服,换上白大褂,有气无力地回到了办公室,瘫坐在椅子上闭眼休息。
安静的办公室,手机毫无预兆地震动了两声:“嗡嗡——”
她吓了一跳,但并没有睁开眼睛。缓了一会才摸到手机,打开微信,播放语音消息。
“艳儿,今天太晚了,你那么累还是不要过来了。明晚我去接你,想你、爱你。”
听着他的声音,冷艳心里甜丝丝的,疲惫的身体似乎一下恢复过来。她笑了,笑容非常美好。
从民政局分开以后,她已经三天没有见到他了。所以想给他一个惊喜,坐了一会去了新房——兰墅湾。
这栋别墅是她妈妈留下的,她一直不舍得住。
客厅亮着昏暗的灯,她知道他在里面,于是悄悄打开了门。
清新不俗套的客厅,开着两盏暖色壁灯。原本光滑如镜的地面,在昏暗的灯光下没了光泽,还堆放着衣物。
她下意识停下了脚,蹙眉望着扔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性感的女性内衣格外醒目。她心里咯噔了一声,悄悄往前挪了两步。
客厅沙发方向传来急促的呼吸声,她脑袋嗡嗡的,心里十分发慌,扶着墙壁,渐渐明白了。
站了几秒,她清晰地听见了他的声音,语气非常暧昧,“宝……”
她颤抖着手,用力拍下墙壁上的开关,“啪!”
就在这时,温琛忽然来到她的身边,打断了她的回忆。
“啊——”她被吓到了。
他悄声问:“你怎么不说话?”
缓了一会,冷艳才冰冷地回答:“没什么。”
“你……”温琛欲言又止的,“上床吧,我今晚陪你。”
冷艳感到意外,漆黑的卧室看不见他的轮廓。只能循着声音辨明他的位置,站了一会她没有挪动脚步,只是问:“你什么时候搬来的?”
“……前不久,”温琛没有展开这个话题详聊,只是再次叫她,“过来,我知道你怕黑。”
冷艳倔强地说:“那是以前的我,现在我已经不害怕了。”
她话音还没有落下,温琛已经牵着她的手,把她拽去了床上,他开玩笑说:“是我害怕行了吧。”
他的言行举止似乎和她非常熟悉。
躺在他身边,冷艳十分拘谨。分明是自己的床,但感觉却那么陌生。脑袋里面的画面乱七八糟的,有的是多年前的事,有的又是刚才运动时候的画面。
总之非常糟糕。
忽然,他的声音飘荡在黑暗中,语气吞吞吐吐的:“这些年……你还好吗?”
冷艳睁着眼睛,努力面对黑暗,接着轻声说:“挺好的。”
过了一会,温琛侧身面对着她,柔声问:“你一直是一个人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