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姜蒜加了干红辣椒爆锅,香味瞬间在空气里爆开,直往鼻子里钻。江安厘觉得自己一定是太饿了,竟然看着一锅普通的炒白菜使劲咽口水。午饭很简单,傅既沉从食堂打回来的一份红烧肉,肥肉多瘦肉少,颜色寡淡看着就不怎么好吃,然后就是炒白菜,主食热的粗粮馒头。江安厘看傅既沉热馒头,很积极的收拾桌子,摆好凳子,又去拿筷子。...
不管从哪儿个方面算,都轮不到原主,更何况原主的心思根本就不是工作,而是想回市里见她以前的对象。
所以跟傅既沉提想要幼儿园老师的那份工作。
傅既沉很冷静的拒绝了她,然后原主就在家大吵大闹的摔东西。
江安厘想想都有些牙疼,这都是什么事?都结婚了怎么市里还有个相好的!
见傅既沉脸色冷凝,赶紧摆手:“不是不是,我知道工作我还不够资格,就给需要的人吧,我只是单纯想帮你做饭。”
傅既沉瞥了她一眼:“不用。”
江安厘就站在一旁看着傅既沉做饭,最后炒菜时,傅既沉看见油缸的油没了,只是皱了皱眉头,去橱柜拿出一罐猪油,挖出一块放进锅里。
葱姜蒜加了干红辣椒爆锅,香味瞬间在空气里爆开,直往鼻子里钻。
江安厘觉得自己一定是太饿了,竟然看着一锅普通的炒白菜使劲咽口水。
午饭很简单,傅既沉从食堂打回来的一份红烧肉,肥肉多瘦肉少,颜色寡淡看着就不怎么好吃,然后就是炒白菜,主食热的粗粮馒头。
江安厘看傅既沉热馒头,很积极的收拾桌子,摆好凳子,又去拿筷子。
傅既沉意外的看着桌上的两副碗筷,今天的江安厘实在太反常,毕竟平时他在她面前呼吸一下,她都会觉得空气在变脏变成乡下人的恶臭味。
沉默的把馒头和菜摆好,江安厘已经很自觉的在对面坐下,盯着桌上的粗粮馒头:“看着好香啊,你真太厉害了。”
傅既沉眉心跳了跳,猜测江安厘的改变,恐怕是想变了策略去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依旧一言不发的在江安厘对面坐下,拿起馒头大口吃起来。
江安厘也没觉得自讨没趣,就原主的作劲,对面的男人这会儿肯定满是戒备,猜她又在耍什么花招呢。
默默咬了一口馒头,看着黄灿灿的馒头,咬进嘴里却又干又硬,咽下去有些剌嗓子。
和她在饭店吃的那种松软香甜的玉米面窝窝头一点都不一样。
伸着脖子咽下去,赶紧捧起碗喝了两口水。
傅既沉看了江安厘一眼,垂下眼皮继续吃饭。
两人各怀心思默默吃饭时,有个女人在门外喊了一声:“傅队长,你在不在家。”
声音有些着急,还带着哭腔。
傅既沉只是愣了下,迅速的放下筷子冲了出去。
江安厘也赶紧放下碗筷跟着出去,就见刚在院里见的那个圆脸女人张一梅这会儿抱着个孩子在哭,孩子不知道是怎么了,小脸憋得黑紫。
旁边还有个穿着白衬衣的姑娘,也是一脸着急。
张一梅看见傅既沉,像是看见救星一样:“傅队,我家山子噎住了,我怎么拍都没用,肖医生说要赶紧送医院,我家大刚也不在……”
边哭着边使劲拍着怀里孩子的后背,而孩子明显已经呼吸困难。
傅既沉顾不得多想,快步过去抱过孩子:“走,我们现在赶紧去医院。”
“等一下!!”
江安厘跑着过来,她看孩子难受的模样,就现在看情况已经非常危险了,恐怕跑不到医院就会因为窒息而死。
医生的本能让她顾不上多想,指挥着傅既沉:“孩子表情已经很痛苦,呼吸急促困难,送医院来不及的,你手按住孩子胸口下方一寸的地方,使劲挤压,快!”
张一梅并不信的江安厘的话,毕竟这个恶毒的女人当初可是骂过她,还诅咒她儿子死了才好。
她刚才说的办法谁知道有没有用,哭着催着傅既沉:“傅队,快,去医院,再晚就来不及了。”
白衬衣姑娘叫肖燕,她满是敌意的看了江安厘一眼,也催着傅既沉:“傅大哥,快点,山子现在一刻也不能耽误!”
江安厘也没指望这些人能立马相信她,直接冲过去抢过傅既沉怀里的孩子,背对着自己搂在怀里。
双手按在孩子胸口下做海姆立克急救法,让孩子腹部膈肌迅速上抬,胸腔压力增加,产生力道将卡在气道的异物吐出来。
傅既沉愣了一下,见江安厘抢走孩子,生怕她的蛮横和自以为是误了抢救孩子的最佳时机,毕竟这是一条人命,和她平时的胡闹不同。
不由分说又伸手抢过孩子,顺势推了江安厘一把,用从未有过的严厉语气吼着:“江安厘!你还胡闹什么!”
江安厘趔趄了几步,重重靠在后面门框上,只感觉后背撞的生疼,可是现在不是她吵架的时候,孩子的命真是一分钟都不能等。
眼中也冒着怒火看着傅既沉:“现在是你们在耽误救孩子的最佳时机,傅既沉!今天这孩子我救不了,我把命赔给他!”
说完非常果决的抢过孩子,快速实施抢救,如果再不行,就只能剥开气管将异物取出。
怒吼的江安厘,眼冒怒火又带着一丝坚定,像是烈火中的玫瑰,火辣带刺。
却让人莫名的愿意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