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沈霁月江浸月萧锦泽的书名叫《嫡女人清醒》,是一部关于主人公的火热小说,凭借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江浸月。」我答道,「取自一句诗。」「……」他愣了一下,不知该不该接下去。我含笑道:「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别时茫茫江浸月。这名字不好听?」「你……我以后叫你月儿吧。」他道。「叫浸月就好。」我不喜欢他那个听起来很亲密的称呼,让我浑身不舒服。「好。」见我提议,他也没再坚持。...
半个时辰前,新郎没有去相府亲自迎亲,萧锦泽的大哥对我爹说,家里临时有事,他二弟不能亲自前来,实在是失礼,望我们海涵,还说等我嫁到萧家,必不会怠慢了我。
没想到萧锦泽平时看着挺靠谱的一个人,关键时候闷声干大事,居然逃婚?
估计萧家也同我一样没有料到,这才在我爹面前信誓旦旦。
花轿已经停下了,外面传来的声音,有嘲笑,有怜悯,有挤兑,有担心,都是看热闹的。看相府和萧府的。
萧家理亏,不好出面。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面不改色地下轿,一把掀了盖头,道:「各位若是来道贺萧府这门亲事的,就请进去,必然不会怠慢了各位。若是来看热闹的,那就别怪我让禁军将诸位请出去!这门婚事既然是圣上钦赐,如何处理还待圣上发落,就绝不容他人置喙!」
我爹是朝中重臣,这门婚事是御赐,由不得我不嫁。圣旨既下,必无转圜余地。何况除了丰厚的嫁妆,圣上又派了禁军来为我送亲,这份殊荣,足以看出圣上对这门亲事的看重。
别说是萧锦泽逃婚,就是今天他死了,我也得嫁。
我把盖头重新盖上,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一个人进行着单调繁琐的仪式。
萧家也慢慢缓过来了,全家迎我进门,就连我的跪礼都免了。
那又怎样?这也改变不了萧锦泽逃婚的事实。从今日起,相府和萧府的脸都丢尽了。我也会成为人们饭后谈资。而圣上的脸……也没处搁。
还好我不爱萧锦泽,不然闹今天这一出,我得气死。
我没有喜欢过什么人,而眼界又甚高,到了年龄一直嫁不出去,圣上不知怎么的就瞄住我了,这才有了赐婚这一幕。
对我来说,成婚就是找个人搭伙过日子,他过他的,我过我的,我们各自安好就挺好。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来了这么一出。我倒是没什么,就是不知他们家怎么跟圣上交代。
拜堂的时候,萧家二老在上首如坐针毡,大厅尴尬地掉根针都能听到。等到夫妻对拜的时候,门口突然出现一阵骚乱。
隐隐有激动的声音说「二公子回来了」。就连萧家二老也从座位上奔了下来,径直冲向门口,就差抱着他们的宝贝儿子喜极而泣了。
透过薄薄的轻纱盖头,看到一个身长玉立,俊秀挺拔的身影朝我走来。
他也穿着婚服,只是整个人看起来风尘仆仆。因为盖头上的刺绣恰好堵在我的眼睛上,他的五官看着并不清楚,不过依稀感觉底子不错。
等到送入洞房的时候,我转身时听到了一句「抱歉」,我脚步顿了一顿,然后继续由下人带着往前走。
赐婚圣旨下来以后,我派人去查过萧锦泽。据说他有个青梅竹马,不过是个罪臣之女。本来身份户籍都改好了,郎情妾意,下一步该是成就一段佳话。
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一道圣旨。
我其实最讨厌这种处处巧合的狗血戏码,搞得我好像才是那个破坏别人美满姻缘的罪人。这种破事我一点也不想掺和,谁料想这屎盆子一不留神就扣在我头上了。
他今天去哪儿了?结果甚是明显,肯定是见他那个小情人去了。
进了婚房,我坐在大床上,一动不动。后脚萧锦泽就跟上来了,开门声,挥退下人,接着又是关门声。
一直白净修长的手掀开了我的盖头,我抬眸望了那个人一眼,心里震了一下,然后调整好情绪,恢复平静。
「今日之事,是我对不住你。让你受了委屈……」
「不必多说。」我止住了他的话,他无非就是安慰我一番,好让我不要心存怨气,这种话我根本懒得听,「也不用同我解释,你想做什么做就好。不过,外面那群人怎么对付,倒是个难题。」
「交给我便是。」他说完,转身便走。
是他!居然是他!
我说不曾倾心过什么人,其实是假的。两年前,我从庄子上回京,途中见过他。彼时,他路过我的车驾,出尘的气质一下吸引了我的注意。
等到我回了相府,成了相府嫡小姐后,再见他时,他身边已经有了人。
不过,命运与缘分这种东西当真奇妙。阴差阳错下,他身边的人成了罪人,我嫁给了他。
在得知他喜欢别人后,我就收敛了自己的心思。他很明显不喜欢我,我又何必上赶着倒贴?这种事情太掉价。
我胡思乱想了半天,不觉夜已深。
萧锦泽回来了,带着微醺的酒意。我没有去迎接他,坐在床上看着他一步步朝我这边靠近。
他到桌边,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了我。我与他碰杯,行了合卺礼。
「江小姐……」他看我没有开口的打算,试着与我说话。
听到这个称呼,我抬眼望着他,双眸平静无波。
他好像意识到自己这样的称呼不合礼,接着才为难道:「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江浸月。」我答道,「取自一句诗。」
「……」他愣了一下,不知该不该接下去。
我含笑道:「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别时茫茫江浸月。这名字不好听?」
「你……我以后叫你月儿吧。」他道。
「叫浸月就好。」我不喜欢他那个听起来很亲密的称呼,让我浑身不舒服。
「好。」见我提议,他也没再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