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同志将秦安雅送回傅家,就赶紧走了。秦安雅看了一眼小同志匆忙离开的背影,又看向院落,院落里已经空无一人。连傅老爷子都不在家……见时间还早,接鱼鱼的时间还没有到,今天是鱼鱼第一天上这种公立学校,也需要时间适应。...
小同志将秦安雅送回傅家,就赶紧走了。
秦安雅看了一眼小同志匆忙离开的背影,又看向院落,院落里已经空无一人。
连傅老爷子都不在家……
见时间还早,接鱼鱼的时间还没有到,今天是鱼鱼第一天上这种公立学校,也需要时间适应。
今天也因为办理户口这个事而和医院请了假,秦安雅一时之间不知道要做什么才好。
秦安雅脑袋昏昏沉沉,离开了傅家,回到了自己家。
疲惫席卷了身体,秦安雅进了房间就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
“安雅,乖女,快醒醒……”
朦朦胧胧中,自己被阿妈的声音叫醒。
秦安雅睁开眼睛,在恍惚中清醒过来,看着阿妈一脸担忧地望着自己。
阿妈怎么会在这里。
“妈……”秦安雅迷迷糊糊喊了一句。
“几点了,我要去接鱼鱼了。”
秦安雅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
秦母却苍白着脸,神色仓惶,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他们告诉我鱼鱼被人绑架了。”
秦安雅一惊,睡意消散大半,她急急忙忙地从床上爬起来:“阿妈,这是怎么回事,鱼鱼怎么可能会被绑架呢?”
秦母焦急地抓着秦安雅的手:“乖女,这也是傅老爷子他们跟我说的,他们说今天中午的时候,鱼鱼就在吃饭的时候被人带走了,再也没回来。”
“这怎么可能,今天中午……”
秦安雅担忧万分,突然想到今天那个小同志跟傅霆琛说了什么,然后傅霆琛就匆匆走了。
难道他那个时候就知道了?
“阿妈,我们赶紧去傅家。”秦安雅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跑。
秦安雅和秦母跑出了房门,拦了一辆计程车就往傅家的方向跑去。
飞速赶到傅家时,傅家已经聚集了大量的人,梁老院长和傅老爷子正襟危坐,脸色也是十分紧张,还有一些警察和营地的人正听着傅老爷子的派遣。
“中午的时候,老师打电话来告诉我们有一个老婆婆自称是鱼鱼的奶奶,然后把鱼鱼带走了,他们打了个电话给鱼鱼的外婆,但外婆显然是不知道这件事的。”
小警官一脸严肃,仔细地分析着:“而且据学校的人说那个奶奶看起来年龄偏大,看起来并不像是外婆那一辈的。”
秦安雅闻言心里一惊停在门口。
“不会是你奶奶吧。”秦母一愣,很快就明白那个老奶奶是谁,秦贝贝都被抓了,现在她奶奶又来惹事了吗?可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太太,带着鱼鱼能去哪,又要干什么呢。
“那个臭小子呢。”
傅老爷子皱眉继续问,就见营地里的人支支吾吾,面面相觑。
“少爷他……一个人就去那个说要赎金的地方了。”
傅老爷子听后勃然大怒:“我看那个臭小子是昏了头了!无组织,无纪律!把鱼鱼平安带回来还好,要是他没带回来,我老傅家不认他这个孙子!”
知道自己的战友心里也急,梁老院长想起那个背书背得流利的乖鱼鱼,眼里的忧思也没有断过,但他们也年纪大了,思虑过度不是件好事。
万一鱼鱼回来了,自己又倒了,也是一件麻烦。
梁老院长头昏脑涨闷闷地:“说这些有的没的有什么用,现在也只能等了。”
正在众人沉默之际,一个人跌跌撞撞跑来,脸上一半欣喜一半惶恐。
“首长!少爷回来了!小小姐也回来了,但是少爷他满身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