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意晚被秦钧彦禁足的消息没过一会儿就穿遍了整个将军府。赵玉如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直接将手中的茶碗摔了个粉碎。“小姐,这是好a事,你为何生气啊?”...
苏意晚被秦钧彦禁足的消息没过一会儿就穿遍了整个将军府。
赵玉如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直接将手中的茶碗摔了个粉碎。
“小姐,这是好a事,你为何生气啊?”
赵如玉清秀的脸庞微微扭曲:“你懂什么,将军表面上软禁她,实际上免了她来向我请安,这不是在变相帮她吗?!”
“啊,这……小姐,那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赵玉如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只能等,将军此行,必然会带上她,等到了北疆,那就是咱们的天下了!”
……
七日后,秦钧彦辞别圣上,点齐兵将,远赴边疆。
苏意晚被一阵剧烈的颠簸惊醒,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辆没有车窗的马车上。
她想打开车门,却听见一阵铁链碰撞的声音,这才发现自己被人锁在了马车上。
苏意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凝神细听,车外战马嘶鸣,铁蹄铮铮。
她心中一动,秦钧彦出征竟真的把她带来了!
动了动脚上的铁链,苏意晚苦笑:“其实,你不用这么做的。”
就算他不允许,她也会偷偷跟来,又怎么会逃跑?
北疆路途遥远,大军赶路日夜兼程仍用了半个月余。
这期间,秦钧彦未曾出现过一次。
到达北疆的那天,苏意晚一下车就被茫茫黄沙震撼了。
这,是秦钧彦曾经挥洒热血的地方。
许久未见的秦钧彦终于露面,许是一路风尘,他的下巴已生出青色的胡茬。
他让人把苏意晚带到了将军府,自己则一头扎进了军营。
深夜,苏意晚正一个人对着烛光发呆,一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属下参见公主。”
苏意晚吓了一跳:“你是何人?”
“小人是九皇子安排近身保护公主的。”黑衣人说完,送上一封信,和一对手镯。
“此信乃九皇子亲笔,公主一看便知,至于这手镯,公主想必清楚用法。”
苏意晚自然再清楚不过,因为这手镯,正是自己设计的。
珍珠硕大晶莹,中间却是镂空的,可以存放字条和信号烟花。
苏意晚在心中冷笑,皇兄,我竟不知,你在我身边安排了这等高手!
“你何时来的?”苏意晚不动声色,展开信笺。
“属下和公主同日离京,一路保护公主的安全。”
保护?
怕是监视吧!
苏意晚读完信,当着黑衣人的面将信笺烧毁,“你们来了几个人?”
“属下一行十人,定会拼死护公主周全。”
苏意晚颔首:“没有我的允许,不要擅自行动。”
待人走后,苏意晚眉头紧蹙,回想刚才信中的内容。
皇兄让她监视秦钧彦的一举一动,这个指令是她上辈子没有收到过的。
如今只能暂时顺从,待她探清皇兄真正的意图,才能保秦钧彦周全。
一阵夜风吹来,苏意晚打了个寒噤,这才发现秦钧彦不知何时来了。
他站在门口,目光沉沉,面色喜怒不辨。
“钧彦,你来了。”苏意晚没想到他会突然前来,心中一惊,不着痕迹的挡在了烛台前面。
秦钧彦走到她面前,瞥了一眼还没来得及收起的手镯:“这镯子,倒是别致。”
说着,他就要伸手去拿。
“钧彦!”苏意晚连忙从背后抱住了他,声音微微颤抖,“你为什么只看镯子,我不好看吗?”
算起来,她已经十多天没有跟他说话了。
她真的,好想他。
秦钧彦毫不怜惜的将她甩开:“放手。”
见他的目光还停留在镯子上面,苏意晚心一横,直接钻进男人的怀里,解开他的腰带。
秦钧彦眸子一暗,喉结滚动,声音微微嘶哑:“堂堂公主竟这般耐不住寂寞?”
苏意晚踮起脚尖,送上自己的红唇:“我只对你如此。”
理智的弦轰然断裂,秦钧彦化被动为主动,瞬间夺回了掌控权。
“苏意晚,这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