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府里的老嬷嬷一大早就来到了苏意晚的住处,让她早点起来去给将军夫人敬茶。“公主,您真的要去给她敬茶?!”玲珑不情不愿的伺候苏意晚起身,为自家主子不值,“您可是金枝玉叶!”苏意晚瞥了玲珑一眼,后者立马噤声。她微微一叹:“将军昨天说了,这府里没什么公主,这些话以后不要再提了。”...
秦钧彦眯起眼睛,声音冷酷似冰:“我府里可没什么公主,让她自己起来。”
他冷漠的话语再一次刺伤了苏意晚,她眼尾泛红,咬牙起身,却在站起的瞬间再一次摔倒。
秦钧彦手指微动,脸上迅速覆盖了一层冰霜:“这种愚蠢的把戏,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你好自为之。”
苏意晚胸口蓦然一痛,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却只看到他冷硬的背影,以及赵玉如别有深意的微笑。
翌日清晨,府里的老嬷嬷一大早就来到了苏意晚的住处,让她早点起来去给将军夫人敬茶。
“公主,您真的要去给她敬茶?!”玲珑不情不愿的伺候苏意晚起身,为自家主子不值,“您可是金枝玉叶!”
苏意晚瞥了玲珑一眼,后者立马噤声。
她微微一叹:“将军昨天说了,这府里没什么公主,这些话以后不要再提了。”
“公主......”
“走吧,带路。”苏意晚看着镜中面色苍白的自己,缓缓站起身来。
她知道,老嬷嬷前来,定然是秦钧彦授意的。
不然的话,赵玉如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让自己过去敬茶。
想到秦钧彦,她眼神微暗。
罢了,上辈子是她对不起他,如今能留在他身边,能日日见到他,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
苏意晚端着茶,在主屋门口站了一刻钟。
手腕已经开始酸疼,主屋的门却没有丝毫要打开的迹象。
玲珑气不过,要去敲门,却被苏意晚的眼神阻止。
经过昨晚,她早已明白,赵玉如才是这个府里真正的女主人。
若是玲珑莽撞,只怕连自己都护不住她。
苏意晚就这么端着茶,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清她在想些什么。
主屋内,赵玉如正在品茗。
一旁的陪嫁丫鬟上前:“小姐,真的不让人进来吗,她毕竟是公主啊!”
“公主又如何?”赵玉如将茶盏重重的摔在桌上,“昨夜将军见了她之后,直接回了书房,再没来过我房里,她毁我新婚之夜,我让她在外面站这么一时半刻,还是便宜她了!”
“那小姐打算让她在外面站多久啊?”
赵玉如随手摆弄了一下新染的指甲,打了个哈欠:“我先回去睡一觉,等她站上一个时辰,再来叫我。”
“是。”
六月的天气已经十分炎热,苏意晚身子一直不好,此时站在太阳底下,眼前一阵阵发黑。
冷汗,浸透了她的衣衫。
就在她体力透支,即将倒地的时候,主屋里终于传来一道人声。
“苏妹妹,我昨夜偶然风寒,不便见你。”
“你先回去吧,明日再来。”
那声音清亮愉悦,分明没有一丝病态。
玲珑恨红了双眼:“公主,她故意的!”
苏意晚抓紧她的胳膊,对她摇摇头。
“祝夫人早日康复,意晚,告退。”
......
一回到她们的小院,苏意晚便病倒了。
玲珑红着眼睛端来药碗:“公主把药喝了吧,您身上热的厉害。”
苏意晚强撑着起身,刚接过药碗,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来人正是秦钧彦,他站在门口,神情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