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窈看着周朝阳着急的模样不像是假的,也蹲下帮她整理东西:“你先不要着急,好好想想是不是装在这个提包里。”周朝阳翻的都要哭了,日记本里不仅有照片,还有二哥写给她的最后一封信,红着眼看着苏安窈:“我昨天就放在这个包里了。”突然想到是不是她忘在市一招的房间了,忽地起来:“麻烦你帮我看着东西,我回去找找。”...
苏安窈看着周朝阳着急的模样不像是假的,也蹲下帮她整理东西:“你先不要着急,好好想想是不是装在这个提包里。”
周朝阳翻的都要哭了,日记本里不仅有照片,还有二哥写给她的最后一封信,红着眼看着苏安窈:“我昨天就放在这个包里了。”
突然想到是不是她忘在市一招的房间了,忽地起来:“麻烦你帮我看着东西,我回去找找。”
根本不等苏安窈说话,人已经风风火火地跑了。
苏安窈无奈,帮忙把东西塞进提包,拎着去一旁坐着等。
等了快两个小时,周朝阳满头大汗地回来,眼圈都红着:“完了,没找见,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
说着有些沮丧地在苏安窈身边坐下。
苏安窈现在好奇心完全被挑起来了,看不见照片心里也着急:“你再好好想想,你有没有跟其他人一起,还是一直都是你一个人?”
周朝阳一拍脑袋:“有,我大哥,我和我大哥在一起呢,他看见我的日记本了,可是他拿我的日记本干嘛?”
苏安窈已经被狸猫换太子的戏份洗脑,看见谁都觉得可以怀疑:“你大哥?和我男人长得也很像?”
周朝阳很诚实地摇头:“不像,我大哥长得比较普通,没有我二哥好看,别看他是双胞胎,出去没人能相信。”
苏安窈心里已经有了个非常大胆的想法:“你大哥长什么样啊,看你这么漂亮,你大哥再普通能普通到哪儿去。”
周朝阳依旧摇头:“我妈说我大哥长得像是我外公家那边的人,我和我二哥我姐就像我姑和我爸。”
苏安窈没再说话,只是很认真地打量着周朝阳,想从她连脸上看出和陆景霖有点像的地方。
看半天,好像也没有。
周朝阳懊恼得想哭:“日记本里不仅有照片,还有我二哥写给我的最后一封信。”
苏安窈看周朝阳的模样:“你二哥呢?”
周朝阳瞬间破防,吸着鼻子哭起来,伸手擦着眼泪:“牺牲了,他给我写最后一封信后不久就牺牲了,他说让我好好学习,一定要做一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
苏安窈看着哭鼻子的周朝阳,也没办法劝,更没想到那个像陆景霖的男人,已经没了。
难怪周朝阳见到陆景霖会那么激动。
等周朝阳情绪缓和一些,苏安窈开始套话。
凭借着苏安窈的聪明,不着痕迹地从周朝阳那里套来不少有用信息,父母干什么的,家里几个孩子。
父亲周南光从部队退下去后返聘在军事院校当老师,母亲钟文清退休在家闲着。
大哥周陆明在京市档案局上班,二哥周峦城牺牲,姐姐周北倾在大学当老师。
但爷爷周双禄却是战功赫赫,地位非常高
总之一句话,这家人看着平凡,却又了不得。
苏安窈现在就想知道周朝阳口中的大哥长什么样,也不好直接了当的问,皱着眉头开始想,妈呀,这狗血认亲可能就要出现了。
最后琢磨了一下问周朝阳:“你二哥生日什么时候?”
周朝阳说了个日子,苏安窈差点跳起来,还真跟陆景霖一模一样,行了,不用问了。
这十有八九就是陆景霖真的家人。
周朝阳见苏安窈总是陷入沉思,揉了揉眼睛:“我妈因为我二哥牺牲,精神一直不好,头发都白了。”
苏安窈敷衍地安慰着:“是啊,白发人送黑发人,放谁身上也受不了。”
不知不觉和周朝阳聊到傍晚,让她赶紧去休息,她要去医院一趟。
周朝阳还是挺喜欢和苏安窈聊天,把这几年憋在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而且能见到和二哥相像的人,心里多少也有点慰藉。
揉了揉眼睛,拎着东西上楼。
苏安窈有些亢奋地去医院,这事情真是太巧了,宋修言还认识周朝阳,那调查起来就很快。
很快就能上演一幕亲人团聚的感人画面。
只是陆景霖听了苏安窈的话后,反应很平淡,反而是宋修言惊得眼睛瞪圆,有些不敢相信:“不会吧?周朝阳说了周峦城长得像是老周?”
苏安窈点头:“我骗你干嘛,再说了,你就没见过她二哥?不知道像不像?”
宋修言摇头:“我还真没见过,住得有些距离,也差了两岁,根本玩不到一起,而且周峦城是相当优秀的人,就是别人家的好孩子,也不跟我们玩啊。”
然后又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苏安窈:“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苏安窈认为不会错:“都这么明显了,而且你可以找人查查周陆明最近是不是出门了。”
宋修言觉得苏安窈说得没错,拍着陆景霖的肩膀:“如果是真的,没想到你竟然是周家的孩子,难怪这么厉害呢,周家的基因比较厉害。”
陆景霖瞥了他一眼:“无聊。”
关于身世,他一点也不关心,毕竟快三十岁了,有没有父母都一样。
可能是从小没有得到过家庭的关爱,也没享受过家庭的温暖,所以也不渴望。
苏安窈看陆景霖的表情,都能猜出他心情真跟他的表情一样,无波无澜,突然有些心疼他,肯定是没有享受过温暖,才会变得不渴望。
宋修言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我们简直就是预言家,竟然猜得这么准吗?”
苏安窈很好心地提醒他:“是我猜的,不是你。”
宋修言不计较:“行行行,算是你猜的,没想到竟然猜这么准,不行我要赶紧去找个地方打电话,好好问问清楚。”
说完有些兴冲冲地跑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找到了家人。
等宋修言离开,苏安窈想了想:“你真的不激动吗?”
陆景霖摇头:“也有点惊讶。”
三叔公在一旁听得真切,这会儿也是十分震惊,总算轮到他能插句话了:“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一件事,就是当年长锁出生前,有个当官的媳妇在村里养伤,好像也是个孕妇。”
苏安窈有些激动地戳了戳陆景霖肩膀:“看看看,这个可能是你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