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见李秋不回话,手上的杯子直接就飞了过去:“问你呢,哑巴啊!”林安意抿了抿唇,将呆滞在那儿的李秋拉到身后,将自己暴露出来,低头对着男人浅笑:“先生对不起,她手拙口笨,杯子是我放的,对不起。”...
男人见李秋不回话,手上的杯子直接就飞了过去:“问你呢,哑巴啊!”
林安意抿了抿唇,将呆滞在那儿的李秋拉到身后,将自己暴露出来,低头对着男人浅笑:“先生对不起,她手拙口笨,杯子是我放的,对不起。”
她语气柔软,每一句话都是浅浅的笑意,看得男人有些怔忪。
身后的李秋咬着唇,颤抖的手禁不住拉了拉林安意衣角。
林安意回头看了看她,轻笑。
发生这样的事情,只能尽量让事情周旋解决,毕竟传到红姐那里,她们这个月的工资直接就泡汤了。
男人抬头看了她一眼,“你倒是会说话,你这杯子放这儿,掉了一地的玻璃渣子,扰了我刚刚的兴致,这一笔怎么算。”
刚刚被男人打翻到地下的小姐碰到那一地的玻璃渣子,手腕处全是鲜红。
林安意低了低头,“先生,实在是抱歉,我是新手,希望先生给我一次机会。”
男人看着她,突然端起那装满了酒杯子,回头看了看不远处的一个男人:“良子,有药不?”
那个叫良子的男人直接就把东西交到他手上:“张总,这可是新货。”
身后的李秋一个颤抖,林安意被她握着的手腕有些疼,她抬手抚了抚她的手背,用仅有两个人的声音开口:“没事。”
林安意知道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退路,她笑了笑,弯腰端上那杯被加了料的红酒,“我喝。”
她的表情很从容,似乎那只是一杯普普通通的红酒,就连一旁的两个小姐也不禁有些同情她。
冰凉的玻璃触感包裹着她的手心,只有林安意自己知道,她的双腿都在发抖,喝下这杯东西意味着什么,在场的人都知道。
“慢着——”
她的唇刚覆上那冰冷的玻璃杯边沿,便听到黑暗深处那双人沙发上坐着的人沉声开口。
林安意的手微微一抖,差点儿将手上的红酒洒了一地。
她进来到现在,从来都不知道暗处还有一个人,那么地无声无息,冷眼旁观着一切,
但是林安意知道,通常那些隐在暗处的人,才是最终的决定者。
隐在暗处的男人一步一步走出来,昏黄的灯光下,男人的眼神有些冷,只是在她身上微微一顿,便看向那中年男人:“张总,这个人我认识,今天的事情就卖我个人情。”
等林安意看清楚那人时,她只觉得整个人掉进了冰窟,从头冷到脚,而秦祎那短短停留的眼神,就像是一盆水,泼下来,更冷,冷得她心窝子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