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东珩看到了她额头上的红肿:“受伤了?”“你这是明知故问。”她气呼呼的道。陆东珩抬了抬眉毛,平时许穗在他面前都很乖,像现在这般发小脾气倒是第一次见。他对此并不反感。陆东珩升起挡板,主动过去,把许穗抱在腿上亲了亲:“不小心摔的,嗯?”这是一个安慰的姿势。...
陆东珩看到了她额头上的红肿:“受伤了?”
“你这是明知故问。”她气呼呼的道。
陆东珩抬了抬眉毛,平时许穗在他面前都很乖,像现在这般发小脾气倒是第一次见。
他对此并不反感。
陆东珩升起挡板,主动过去,把许穗抱在腿上亲了亲:“不小心摔的,嗯?”
这是一个安慰的姿势。
在这个只有他们二人的小空间里,陆东珩又变了一个模样,和平日里清冷禁欲的他大相径庭。
“才不是我自己摔的。”
“那是谁摔的?”
许穗迟疑了一下。
方韵和陆东珩的关系她并不清楚,只知道方韵是富家千金。
而且她受的伤并不重,就算告状,以他们的关系,陆东珩也不一定会为她出头。
综合考虑一番,许穗摇了摇头。
陆东珩也不勉强,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伸进去,语气暧昧极了:“那我帮你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其他地方伤到了。”
许穗抓住他作乱的手,眼中写着拒绝二字。
陆东珩也不恼,把手从她衣服里伸出来,抬起她的下巴,吻上那粉嫩的唇瓣。
一吻结束,她的衣衫凌乱许多,陆东珩握住她受伤的那只手。
“在哪里摔伤的?”
被他追问,哪怕知道其中的关切并无几分,许穗还是莫名的生了些委屈,回道:“在洗手间摔的,也不知碰到了哪里,就成这样了。”
“乖,等会去上药,上完药就不疼了。”
说着,陆东珩挑出许穗的一缕发丝嗅了嗅。
发丝干了一半,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酒香。
原以为她身上的酒味是喝了酒的缘故,但他方才品尝过,确定许穗没有喝酒。
只要是稍微有点脑子的人就知道这头发上的酒绝对不会是许穗自己弄上去的,更何况是陆东珩了。
看来是在外面受了委屈,而且这委屈多半和他有关,才会反常的和他耍起小脾气。
想到此,陆东珩更添了两分耐心。
酒店离公寓不远,他们回到公寓。
刚进门,许穗打算先洗澡再上药,谁知陆东珩跟了进去,美其名曰要帮她洗,实则为了什么,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不知过了多久,许穗被陆东珩抱着从浴室出来:“我来给你上药。”
她面上尤带绯色,气息有些乱,闻言想从他怀里出来:“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
陆东珩也没勉强,放开了她,转身进了浴室。
许穗除了头上和手上的伤严重一点,她膝盖只是磕红了,并不严重。
额头和膝盖的伤都是撞伤,上药并不疼,手指上的伤就不一样了,消毒时,她嘶了一声,顿时疼得眼泪汪汪的。
用嘴吹了吹伤口,火辣辣的疼有所缓解,许穗想到了她妈妈,泪珠越来越多。
她抿了抿唇,抬手三两下擦掉泪珠,拿起创可贴。
包扎好伤口,许穗眼中的泪意还未散。
她擦了擦泪,想到自己的的头发还没干,拿出风筒吹头发。
吹着吹着,想到今天的事,难免有些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