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痛,你继续。”姜沐漓一边说着不痛,一边却流着眼泪,有些自暴自弃的说:“赶紧处理好,我早些与福喜去金月庵,日后和福喜一块与道姑上山收拾柴火。”“晌午与道姑一同享用清汤斋饭,夜里与道姑在灯油下缝缝补补,我这双手流了那么多血,应该不会影响我日后上山捡柴火、学女红做衣裳,自力更生吧。”赵太医冒了一身冷汗,暗道:姑奶奶,少说两句吧,您这副娇滴滴的身子,太子殿下哪能让你自力更生!!...
赵太医只觉得马车里好冷啊,太子殿下像个大冰块,好吓人!
她战战兢兢的拿出了镊子,蘸了消毒药,给姜沐漓清洗伤口。
然……
“唔……”药水沾在伤口时,姜沐漓还是没忍住的闷哼了一声。
萧墨渊面色一沉,目光冷森森的盯着赵太医:“你弄痛她了。”
“我不痛,你继续。”姜沐漓一边说着不痛,一边却流着眼泪,有些自暴自弃的说:“赶紧处理好,我早些与福喜去金月庵,日后和福喜一块与道姑上山收拾柴火。”
“晌午与道姑一同享用清汤斋饭,夜里与道姑在灯油下缝缝补补,我这双手流了那么多血,应该不会影响我日后上山捡柴火、学女红做衣裳,自力更生吧。”
赵太医冒了一身冷汗,暗道:姑奶奶,少说两句吧,您这副娇滴滴的身子,太子殿下哪能让你自力更生!!
赵太医顶着一身冷汗,终于帮姜沐漓的伤都处理好了,然后就匆匆的离开了马车。
姜沐漓依旧保持着半躺半靠的动作,眉眼微抬,闷闷不乐的说道:“太子殿下可以走了,记得把你的人也一起带走。”
“回京!”
“我不回京,既然要退婚,那就退的干干净净,别人指着我,骂我是太子弃妇的时候,请你让我自己一个人在金月庵舔伤口。”
“等风波过去,爹娘气消了,我再自己回京,到那时候,也许那些伤人的流言蜚语,就伤不到我了。”
她低垂眼眉,眼泪就像珍珠一样,一颗颗掉落。
那白皙的俏脸,哭得面颊通红,看起来娇弱无比。
萧墨渊看了一眼,就别开脸,放落在双腿处的手掌,慢慢收紧了拳头。
姜沐漓悄悄的看了一眼他那双拳头,知道他在隐忍,现在就看谁能坚持到最后了。
她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他道:“你走吧,对我们两个而言都是解脱,不要再管我是喜是悲,会不会被人欺负,我长大了!”
男人身子一僵,猛然回头看向女人娇小的身子,喉咙里像梗着一根刺。
解脱……有那么容易?
他无声的自嘲一笑,便起身,将软榻上娇软的女子打横抱起,然后落坐在她所躺的位置:“不退了,回京吧!”
强硬的声线带着几分无力。
可抱着她的双手,却充满着霸道的力度,仿若已经做好了万箭穿心的准备,将她重新纳入自己的羽翼中。
姜沐漓怔了怔,泪眼萧萧的看了他一眼后,就抬起双手攀附上他的颈部,紧紧的抱着他。
而她的举动,让萧墨渊失神了。
闹了那么久,就为了让他收回那一句退婚的话,还是她觉得被他退亲了很丢人,所以……
想到这,萧墨渊眉眼间的那抹嘲讽更加强烈,俊颜慢慢的阴沉下来。
而姜沐漓不知道萧墨渊这些想法,在她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她贪婪的吸取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小脸紧紧的贴靠在他胸膛,缓缓闭上双眼。
萧墨渊,对不起!
马车到了京城城门。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福喜,你怎么又回来了?”
“五小姐!”
姜沐漓秀眉一拧。
五小姐!姜月兮!!
姜月兮的父亲是姜家军一员,在姜月兮还在襁褓的时候,姜月兮的父亲在战场上替自己爹爹挡了一箭而死。
他爹为了报恩,将姜月兮抱回姜家,冠上姜家姓,视为己出。
可谁会知道,巧言善辩的姜月兮竟然是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
姜沐漓脸色一冷。
就听姜月兮在外头说道:“我是打算去金月庵陪伴六妹妹的,是我对不起六妹妹,没能护好六妹妹写给宸王殿下的那封情书,害得六妹妹被爹爹惩罚,与太子殿下又闹的十分不愉快。”
“福喜,快扶我上马车,我有话要与她说,宸王让我带话给六妹妹,叫六妹妹暂且先去金月庵住些日子,等父亲气消了,他再当面与父亲解释。”
马车里幽冷的气势,一瞬间大涨——
马车里幽冷的气势,一瞬间大涨,那双抱着姜沐漓的手也瞬间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