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视线恰好和穿着白大褂,卓然坐着的刘怡医生来了个直勾勾的眼神对视。我默默咽了咽口水,当场就想直接关门走人,并送上一句:打扰了。卧槽!是男的!那个名叫刘怡的医生居然是个男的,而且还是个超帅的男医生。他带了个金色边框眼镜,TM的比我弟魏清都还帅!我要死了。素颜不说,只要一想到我等会儿就要当着这位帅医生的面,亲口承认我30岁高龄,还是母胎SOLO。我真的感觉我要社死了。...
做检查之前,为了避免社死,我特意挂了一个听起来就很女生的妇科专家号——刘怡。结果……刘怡是男的?然后,大龄母胎solo的我,被医生弟弟……
——
我必须要去妇科做检查了,因为我经期又延迟了。
我特意挂了个名字听起来就很女生的专家号,叫刘怡。
刘怡女医生貌似还挺火,我排在第35号。
就诊那天,我坐在候诊区,一会儿刷刷抖音,一会儿抬头留意下就诊的进度。
然后,一个诡异的现象就发生了。
为毛从就诊室出来的女人,无论老少都这么满面春风?
这女医生医术高超呀!我是这么想的。
上午11点。
总算到我了,我把手机放进包包里,抬脚朝301诊室走。
打开门,视线恰好和穿着白大褂,卓然坐着的刘怡医生来了个直勾勾的眼神对视。
我默默咽了咽口水,当场就想直接关门走人,并送上一句:打扰了。
卧槽!
是男的!
那个名叫刘怡的医生居然是个男的,而且还是个超帅的男医生。
他带了个金色边框眼镜,TM的比我弟魏清都还帅!
我要死了。
素颜不说,只要一想到我等会儿就要当着这位帅医生的面,亲口承认我30岁高龄,还是母胎SOLO。
我真的感觉我要社死了。
我愣在门口,冰冷的手搭在门把上,心都凉了一大半。
帅哥医生见我迟迟没有进来,皱着眉头,率先打破寂静,顶着一张绝帅的脸,问我:“叫魏欢?”
“哦,我是。”
我感觉我灵魂都飘走了。
“不进来看病?”
“要看的。”
我是想立马扛着绿皮火车连夜跑路的,可又舍不得那23块钱的挂号费。
谁叫我那么穷呢。
唉……
我双腿就跟灌了铅似的,顶着帅医生灼人的目光,硬着头皮,慢慢挪到了位置上,坐下。
估计是我走路太过于缓慢,帅医生才挑眉这么问我:“是腿受了伤?我这可是妇科。”
我???
这医生还挺会开玩笑。
我笑得贼尴尬,脸都涨红了:“不是,刘医生,我是月经不调,已经超过10多天没来了。”
被他这么盯着,我心脏都要跳没了。
我知道他下一秒就要问我什么,我立马老实交代,“那……那什么,刘医生,我没结婚,没耍男朋友,最近也没有X生活,更没有吃避孕药。”
帅医生望着我,凤眸深邃:“对流程还挺熟?”
我?
赶紧把我埋了吧,就现在。
他手很好看,指推了推眼镜。
低着头,继续键盘打字,没有看到我的花痴样儿,“既然这样,那先去查下六项性激素和腹部B超再说。”
帅医生看了一眼电脑屏幕显示的年龄30,正准备开单子。
我突然想到,有没有性生活,检查B超方式也是不一样的。
我脑子一炸,尴尬到扣地板,弱弱地补充道:“刘……刘医生,我也从来没有过性生活。”
帅医生低头浅笑,麻利地将阴式B超改为腹式超声,随后,抬起清淡的眸子看我,“所以是母胎solo?”
处=母胎solo?
这推理能力,我服。
不过,他推测的是真的。
我怀疑他在笑话我,但是我没有证据。
我被公开处刑了,还是在一个帅哥面前。
我好想哭。
还好,宇宙之大,我不会再遇见他了,这么一想,我心里放松不少。
周末,我照常睡到日上三竿,迷糊中听到我弟在和谁聊天,还聊得贼开心,不是爸妈。
我穿着睡衣,顶着一头乱发,估计眼屎都还挂在眼睛里,走到客厅,“魏清,你在和谁说话呢?”
两个男人一起侧头看向我。
当时我就瞳孔震惊了。
擦!
穿着白T袖的那小子……
不是那天看病的帅哥医生吗?
怎么会?
我赶紧转过脸去,避免社死。
我弟的声音从我头盖骨的上方飘来,“姐,你走什么呀?互相认识一下,这是我好哥们刘怡,留学时我两住一个寝室。”
不亏是我的亲亲弟弟,啥时候这么有礼貌了。
我只能停住脚步。
心里活动超多,医生那么忙,他还能认出我?
我就不信他是火眼金睛。
我咧着笑,转身,坐到了我弟旁边,贼淡定,状若无物道:“你同学来了,怎么也不叫我呀?你好,我是…….”
“魏欢姐姐,你好。”
他笑得肆意,那明媚的眸子能勾人,和那天穿着白大褂高冷禁欲风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