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自然知道自己漏掉的那句话。想了想,苏洛说道。“我空有才能,但是却没有一个合适的机会,让我的才能得不到展示!”帝婧一脸嘲讽的看着苏洛,说道。“苏洛,你很狂妄啊。”...
苏洛自然知道自己漏掉的那句话。
想了想,苏洛说道。
“我空有才能,但是却没有一个合适的机会,让我的才能得不到展示!”
帝婧一脸嘲讽的看着苏洛,说道。
“苏洛,你很狂妄啊。”
“听你这意思,你是觉得自己的才能比天下人都要强了?”
苏洛见帝婧并没有要杀自己的心思。
放心了许多。
当听到帝婧这句嘲讽的话时,苏洛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上前一步,意气风发的说道。
“奴才不敢小觑天下人,但是奴才依然敢说,我的才能必将远胜于他们!”
开玩笑,小爷是什么人?
小爷我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
随便漏掉东西出来就能让这个时代前进一大步!
帝婧眉头一皱,一脸不屑的看着苏洛。
先前还觉得这小子或许真的是个人才,现在看来不过就是狂妄无知之徒罢了。
至于这张纸上的话,估计也是从别处听来的。
帝婧冷冷的说道。
“你别把自己的无知当作骄傲的资本!”
苏洛闻言也来劲了。
无知?
我若是也算无知的话,整个大炎国就没有人敢自称有学问!
他挑了挑眉头。
“陛下,奴才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实话实说?你可知我大炎国地域面积有多广,人口几何?”帝婧凝视着苏洛,“你竟然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苏洛撇了撇嘴。
反正帝婧不会杀我。
既然都决定装逼了,那肯定得装到底啊。
“大炎国,地处中原一带,下辖八大行省,分别为,京畿,南海,燕赤,西山,江南,东川,北门,洛川。”
“其下共计八十九郡,以及13个直属州,统领城池共计532座,人口约在三千六百万左右。”
“西山行省是是铁矿大省,南海行省则是盐矿资源丰富。”
“洛川是经济大省,大陆三大商会之一的慈杭商会就是出自其中。”
“燕赤坐落于北部,镇守国门,西山......”
苏洛侃侃而谈,对于大炎国的各方了如指掌。
帝婧在听完之后面色微微有些惊讶。
虽然这些东西都是有记载的。
但是像苏洛这样能够把每一地的特点都记住的还是少之又少。
这让帝婧微微来了一些兴趣。
帝婧看向苏洛,再次问道。
“那我问你,朕在提出发兵羌古的时候,曹尚书提出江南等地灾情严重是何目的?”
苏洛淡然一笑。
这帝婧未免有些太小看我了吧。
他想也没想的开口说道。
“曹尚书明面上忧国忧民,实则是想以灾情拖住陛下伐羌的步伐。”
“他想拖垮大炎本就不多的国库。”
“行军打仗,最重要的其实还是钱。”
“陛下若是真以曹尚书所言开仓放粮,且不说是否真的能够解决灾情。”
“但是陛下的计划必定会被阻碍!”
帝婧眼睛一亮。
这家伙不过陪我上了两次朝,竟然就能够想到这么多。
倒是有些小巧他了。
不过这还不足以让他小觑天下人。
于是帝婧想了想,继续问道。
“那么江南灾情的情况朕已经知道了。”
“若真弃之不顾,必失民心。”
“你可有什么解决之法?”
小偷瞬间像是抽了筋骨的泥鳅,软踏踏的趴在地上,疼的捂着胸口连声哎呦着:“杀人了,臭娘们杀人啦!”
温安笛冷着脸,要不是收了力气,她都能一脚将这人踹死,蹲下伸手抓着小偷的胳膊,咔吧一声,直接将他的右胳膊卸掉。
“把我的钱和粮本拿来!”
小偷疼的冷汗直冒,哎呦的打滚,知道这是碰上硬茬了,一只没事的手从口袋掏出一把东西。
各种零碎的钱,粮票,还有温安笛丢的粮本,看来这一天没少偷。
温安笛拿了自己的五块钱和粮本,起身拎着面袋就要走。
小偷扶着被卸掉的胳膊,一骨碌爬起来跪在地上,哭嚎着:“姑奶奶,你不能不管我了啊,你走了我咋办。”
温安笛看了眼围观人群,笑了下:“去找公安,他们肯定能帮你。”
说完很潇洒的背着面袋子离开。
傅景初眼眸深邃的看着温安笛离开的背影,就刚才打小偷那几下,温安笛的身手还是非常利落的。
还有能准确的找到膻中穴位置,和卸胳膊的利索,那是非常熟悉人体构造,也非常熟练的做过这些才能做到的。
可是,他知道的温安笛,根本不可能会这些。
一旁的葛大壮也是震惊,刚才那个彪悍的女人真是队长媳妇?平时在家属院就泼辣不讲理,竟然还有这么彪悍的身手,忍不住同情起傅景初来。
摸了摸下巴:“队长,我们要不要捎嫂子一段?
想想刚才要不是傅景初踢石子打了小偷的腿,温安笛也不会那么顺利追上小偷,所以他猜测,傅景初肯定也是愿意帮温安笛的。
要是能缓和两口子关系,以后日子也能好过点。
傅景初收回视线:“不用,我们还要去农机局一趟,不用管她。”
……
温安笛背着十斤面粉回家,这一路上她想了很多,结婚后,她的户口就迁到傅景初这边,也不知道当初原主娘家为什么这么着急忙慌的把原主嫁了,还把原主的户口火速迁走。
按说原主家条件不错,父母都有工作,姐姐哥哥也已经上班,怎么就巴不得原主嫁的越远越好?
温安笛没有原主这一段的记忆,不知道是原主刻意忘了还是她也不知道?
所以她要想办法挣钱攒钱,和傅景初离婚后,要去城里买了房才能落户。
只是怎么挣钱?
温安笛出身医学世家,可是母亲和哥哥却从事经商,所以她也不缺生意头脑,唯一就是不知道这个年代适合做什么生意。
拐进家属院时,脑子突然灵光一闪,有了主意,实在不行她也做个赤脚医生。
反正这会儿当医生,也不要求行医资格,多少小门诊都是江湖医生出身,有几个正规学过。
对比起来,她还是非常有优势的。
不过,好像也不行,她要是给人看病,傅景初肯定会怀疑。
温安笛想得头秃也没想到个好办法,干脆先解决晚饭再说。
来回走一圈,又跟小偷斗一场,温安笛累得进门后先换了衣服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起身挽着袖子去和面。
温安笛不是个娇气的姑娘,平时就喜欢自己动手做饭,而且还做得很好,连妈妈都非常喜欢她做的菜。
想到妈妈,温安笛鼻子有些酸,谁能想到温家小公主竟然在七十年代面临着吃不饱饭的问题?
也不知道在原来的世界里,她是不是已经死了,家里人一定很伤心难过吧。
按了按眼角,压下想家的泪,开始和面。
等傅景初回来时,温安笛已经烙了一盘猪油饼,除了前两个掌握不住火候有些糊了,后面每个饼都是金黄油亮,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见傅景初进门,温安笛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你回来啦,刚烙好的饼子,你赶紧洗手来吃。”
傅景初滚了下喉结,有些不适应回家时家里充满着饭的香气,之前每天回来可都是冰锅冷灶,还要他动手生火做饭,饭好了温安笛出来端一碗又摔门进屋。
温安笛翻了下平底锅里最后一个饼子:“我放了葱花和猪油盐巴,很好吃的,不用炒菜都行。”
她刚看了下,搪瓷罐里的猪油剩的不多,中午她还无知的用清油点了火,所以再炒菜的话,就非常奢侈了。
毕竟现在家里就傅景初上班有工资,她还是节约点吧。
傅景初点了点头,过去洗手,又帮着把猪油饼端到小饭桌上,想了想去碗柜里拿出一个铁罐和一只空碗。
从铁罐里舀了两勺淡黄的颗粒出来,再倒开水冲调,立马飘散出一股淡淡的奶香味,还有丝丝香甜,很好闻。
温安笛笨拙的把炉盖盖好,洗了手过来坐下,看着傅景初冲调的一碗淡黄色的水,忍不住皱了皱鼻子,使劲吸了一下,很治愈的香甜味,吸一口都觉得心情好了不少。
傅景初把碗推到温安笛面前:“你喝这个。”
温安笛瞟了眼铁罐,上面写着麦乳精,据说这是一代人的回忆呢。
再看傅景初收起麦乳精,却舍不得给自己也冲一碗,突然觉得这个木讷少言的男人,还是有几分可爱的。
也没客气,端起碗抿了一口,弯了弯眼睛,一脸满足:“真好喝啊,甜丝丝的,你要不要尝尝?”
傅景初摇头,默默给自己倒了一碗开水,拿着猪油饼准备吃时,突然开口:“你要是想去市里,过几天我去市里开会可以带你去。”
温安笛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真的,可以带我去吗?”
傅景初看了眼温安笛,漂亮的眼里温满了期望和惊喜。
抿了抿唇,垂眸沉默的咬着饼子,心里却犹豫,要不要告诉她温家现在的情况?同时他也想搞清楚,温安笛为什么懂医学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