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看着激动的夜钰,也跟着坐了起来,点了点头:“有这个动向,有人跟教育部和国家领导人提议,已经在议案。” 夜钰瞬间激动得不行,她想要光明正大的站在手术台前,就必须要参加高考,拿到那一张大学录取通知书。 伸手握着 阮星晚的手:“长锁,你说我有没有资格参加高考?” 阮星晚还不太清楚恢复高考后的具体要求,这些也还是陆长风今天跟他说的,问他有没有意向再去上大学。 只是对上夜钰热切的眼神,...
夜钰满意的看着满脸窘迫的 阮星晚,垫脚使劲亲了他一下,眼睛带着笑,映着灯光,像是有星光揉碎在里面。
阮星晚不自觉地凝眸盯着,滚了滚喉结,一种本能地让他低头亲了下去。
力气有些大,也有些不得章法是,从开始的紧紧贴着,到后来一通乱啃。
夜钰理论知识丰富,虽然也是阅片无数,却没有实战经验,直接被突然变成饿狼一样的 阮星晚弄懵。
唇瓣被啃得生疼,伸手推着 阮星晚,好不容易将人推开:“你先冷静一下,你伤口还没好呢。”
阮星晚已经尝到美妙滋味,眼神深邃揉着一抹狼光,俯身又过来时,被夜钰紧紧捂着他的嘴巴:“不行不行,现在不行,我们没有东西,我不想要孩子。”
她现在都养不活自己,这节骨眼上弄出个小玩意,怎么养?
她要做个有责任心的母亲,等条件好一些再要孩子也不迟。
可这话听在 阮星晚耳朵里,就是夜钰不想生两人的孩子,抿了抿唇角,眼中的热烈一点点褪去,伸手抚了抚夜钰凌乱的短发:“好,先休息吧。”
阮星晚掩饰得太好,夜钰也没看出异常,伸手抱着他在他脸上亲了亲:“明天早上我有课,你记得早点叫醒我啊。”
撩拨了 阮星晚一番,感受到他明显的变化,夜钰心里还是窃喜的,这人也不完全是个木头嘛。
而且尝了糖的甜头,不信他还能忘了。
夜钰心满意足地裹着被子滚进 阮星晚怀里,光明正大地搂着他的腰:“睡觉睡觉啊。”
蹭了蹭,完全没有心理负担地睡过去。
阮星晚却睡不着,以后搂着夜钰,一手搭在额头瞪眼看着黑乎乎的房顶,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
却只能咬牙忍着。
又想着夜钰不愿意要孩子,眼神变得幽暗起来。
他感觉夜钰就是一阵风,他抓不住也猜不透,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她想要什么。
做事情随着她的性子,对他,是不是也只是一时兴起?
夜钰实在太困了,主要是这几天天天想着怎么谋生,而安秀云的孩子半夜还会哭,哇哇地哭的根本休息不好。
所以搂着 阮星晚,温暖又踏实地睡了一觉。
直到一早被 阮星晚推起来:“七点了,起来吃早饭,然后去上课。”
夜钰晕晕乎乎坐起来,扭头看着 阮星晚,眼睛都有些睁不开:“怎么这么快呀,不是刚睡下吗?”
阮星晚想了想,把手腕上腕表解了下来递给夜钰:“你上课要看时间,就先戴这个吧,等发工资了,再给你买一块新的。”
夜钰确实很需要一块表,没想到 阮星晚会把他的手表给自己,手表背面还刻着五角星,一看就是对他有特殊意义的一块表。
所以昨晚亲亲,让 阮星晚开窍了?
喜滋滋地接过来,戴在纤细手腕上还往下掉,开心地摆弄两下,又觉得心酸,他们家可真穷啊,竟然连块手表都买不起,还要等 阮星晚发工资再买。
想着赶紧抬头看着 阮星晚:“那你怎么办?”
阮星晚将夜钰的开心尽收眼底:“没事,我习惯了,能估算出时间。”
夜钰想想 阮星晚参加过特战队,肯定能根据太阳的影子或者方向什么的,估算出时间,乐着点头:“那我就要这个了,也不用给我买新的。”
时间不早,夜钰也顾不上跟 阮星晚说太多,洗漱后抱着盆子回宿舍。
阮星晚送她到医院门口,本想叮嘱夜钰注意安全,又怕自己说多了她会烦,最后眼睁睁地看着夜钰冲他说了个再见,然后头也不回地跑着进医院大门。
再然后就遇见了昨天穿白衬衣的男人,两人肩并肩是头也没回的拐弯离开。
阮星晚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才转身去车站。
……
夜钰没回头就是想让 阮星晚好好想想,让他感受一下什么叫若即若离,让他要有焦虑感。
只是不知道,有时候认真的老男人是逗不得的。
正好遇见戴学明,戴学明就特别真诚地问夜钰问题:“姜同志,昨天那个血压参数我不是很清楚,你能给我讲一下吗?”
夜钰就觉得很奇怪,血压这不是很简单的一个东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而且现在的血压仪多简单,捏几下然后一松开,看上面的字数就行。
这么简单还来问她,不是故意的就是太笨。
要是太笨,那还学什么医,以后出来也是个庸医。
要是故意的,没看见她都有男人了?还套什么近乎?
所以,夜钰跟戴学明走到拐弯处,瞥了他一眼:“我也不知道。”
说完看都不看他一眼,抱着盆子跑着回宿舍,要赶紧放东西然后去上课。
宿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