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花朵》正在火热连载中,《山村花朵》是人气作家的经典力作,小说通过对齐琪珊珊之间的情感故事获得了无数好评,主要讲述了:女儿看出了我的不对劲,赶紧过来扶住我:「妈,你别着急,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准备和小钱先斩后奏。」看着女儿哭得泪眼蒙眬,我的内心又燃起了一丝希望。也许她只是被骗了,也许她不知道。我搂着她,和小时候一样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珊珊,可以和妈妈分享下你和他的故事吗?」...
她看我这个样子,直接抛出了重磅炸弹,她是钱赢的二婶。
如果我愿意做小,等女儿回来肯定能让我见上一面。
我想了想,答应了。
她告诉我,做小没什么仪式,就三天后进门给家里的各位少爷、小姐、老爷、太太敬个茶就可以。
我听得很无语,老爷、太太、少爷、小姐都出来了,他们家应该不是找小妾,是找小工。
我乖乖地应下了,当天晚上就收到了自己的聘礼。
一部手机,没有电话卡的手机,哪怕这里没有任何信号网络,他们还是很谨慎。
村里人都知道了我三天后要过门的事情,一时之间,我的人缘变了好多,大家有事没事都会找我聊聊天。
而我从工厂下班后也获得了每天一小时的自由。
我没浪费这部手机给我的机会,在一切能拍照的场合自拍。
拍到了漫山遍野的罂粟花,在工厂和妇人们聊天合照时悄悄地把附近的设备也拍入其中。
我知道他们给我的手机里肯定有着各种监听,定位系统。
所以我除了用它各种自拍,和他人合拍外不做他用。
在我进门前的最后一天晚上,女儿终于回来了,她瘦得只剩下了一把骨头,看上去虚弱不堪。
我只能远远地看着,她被送进了当初软禁过我的那个小房间。
我知道,她流产了,因为这些日子我已经知道那个房间的别名:「商品仓库」。
说的就是只剩肉体价值的人,会被带到这里等着机会出售。
我现在迫不及待地进门,哪怕注定成为那家的仆人。
我需要一些权力,来照顾、去看望我的女儿,找机会联络上组织,一把销毁毒窝。
我进门的那天,放了鞭炮,震耳欲聋的声音掩盖了后山的枪声。
后山那娇艳欲滴的罂粟花是用太多人的血浇灌出来的。
我强忍着耻辱,给所谓的长辈,这里的掌权者毒枭家族下跪敬茶认人。
他们面无表情地教导我好好地侍奉大家,我只是答应着。
进门后的第三天,我提出能不能去看看女儿。
或许是我表现得还可以,他们答应了,我终于再次见到了女儿。
走进小屋后我紧紧地搂着她,试图给她一丝温暖。
她不哭也不闹,好像一下子整个人失去了魂魄。
就在我打算开口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她在我的腿上用指尖挪动下了三个字:「110」。
眼泪从我的脸上流了下来,滴在了她的后背上。
我知道女儿找机会联系了警察,她知道错了,她想将功赎罪。
我都明白的。
只是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我怕我们等不到他们的到来,女儿就会被卖出去了。
他们把女儿带回来并不是可怜她流产后虚弱的身体。
只是想要养好她从她身上获取最高的价值。
在我进门一个月后,我假装有孕反应成功地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当初收我做小一方面是想要仆人,另一方面是这家人口单薄,只有一子一女,在家族里地位不高。
因为我已经 42 岁了,如果是真的,就是高龄产妇,何况当初我就是因为身体上的针孔被判定吸过毒卖不出去才便宜了这家。
所以这次他们居然为我申请了出村做全面体检,确保孩子的健康。
出村的那天,是我不知道时隔多久见到的钱赢,他带着我去了医院。
不过也许是不想为我花太多钱吧,他居然带着我住回了我家。
到家后,我才发现家里的通信网络都被断了,每一个细微之处都被翻得乱七八糟。
钱赢睡在女儿的房间,我睡在自己的房间,客厅里还另外住着两个保镖。
此刻,我觉得自己棒极了,因为我在离开前全部恢复了所有产品的出厂设置,销毁掉了卡,才没给他们留下一丝丝破绽。
我的房间视野很好,从窗户能看到很多的景色。
按照我对组织的了解,我家一定是他们重点关注的对象。
所以第二天,我主动和钱赢提出,我也是他二叔的人了,甚至还可能有了孩子,以后也不可能再回来了,不如就把房子卖了吧,我想用这笔钱买我自己的女儿。
他看着我嗤笑一声,很显然觉得这是我的把戏,不信任我。
我装作自己只是一个卑微的母亲,再次让步,我可以把房子直接过户给钱赢处理。
其他的财产也可以在医院结果出来前直接过户给他。
这次,他终于有了一丝松动的痕迹。
毕竟他也需要一个属于自己的根据地,而我的房子一来居住已久,二来地处偏僻。
完美地契合了他的要求。
他不知道的是这里是当年组织为我和女儿安排的,有独特的记号。
在我和他一进入房产局提出过户的时候就引起了职员的注意。
这次是不可能过户成功的,因为钱赢的资料不够齐全。
不过这不重要,我要的就是提醒到上面的人我出现了。
在这天下午,结果出来了,我没怀孕。
钱赢安排人送我回村,他要继续留在这安排生意。
回去后,因为没怀孕,免不了又是一顿毒打。
这次出去除了给组织发出信号外最大的收获就是我用房子暂缓了女儿的售出。
只要还没过户完成,女儿就能多保住几天。
权宜之计,有用就行。
当天晚上我又做梦了,梦见有个声音对我说:「齐琪,你有女儿了,带着她找一个远远的地方好好活下去。」
接着就是噼里啪啦的吵闹声,哭喊声,枪声,从我开始到工厂工作起就是每天晚上 12 点下班、早上 5 点起床的生物钟。
进门后被优待到了晚上 9 点下班,6 点上班。
但是不妨碍我生物钟没变,也就是说现在不到五点。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门口,想看看发生了什么。
还没看到就感受到自己被锁喉了。
窒息前我只想着,我死了我女儿会有继承权,别卖她。
还没等我喊出来,哐当一声,我身后的人就松手倒下了。
我回头看到的是很久没见的女儿,我刚想问她是怎么跑出来的。
她就捂住了我的嘴准备带我躲起来,我眨了眨眼表示知道了,路过房间时带出来了当初拍照的那个手机。
确认安全后,女儿才告诉我,是组织的人来了,现在正在制服这里的所有人。
村民们发了疯,一边清理毁灭着证据,一边屠杀着所有村外人。
女儿就是在他们开门准备动手的时候逃了出来。
天大亮的时候,一切都风平浪静了,我们坐上了警车回到了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