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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1-24 08:03:20 热度:37.1℃ 作者:网络
骆晋云升任扬州刺史三个月,就三个月没碰薛宜宁了。这晚,薛宜宁来到醉酒的骆晋云床边,解开衣带,上塌抱着他。...
骆晋云升任扬州刺史三个月,就三个月没碰薛宜宁了。这晚,薛宜宁来到醉酒的骆晋云床边,解开衣带,上塌抱着他。“夫君,我想你了。”她的羞涩还未荡开,却听闭着眼睛的男人哑道:“云舒,别闹。”薛宜宁僵住,心口宛如被刺了一刀。“云舒是谁?”这时,骆晋云猛然睁开了眼,而后立刻冷脸推开人。“你来做什么?”成亲三年,薛宜宁从未受他冷脸,一时难以接受。她软下身段,试图缓解这僵持的氛围:“我是你的妻子,进你的卧房当然是为了照顾好你……”骆晋云却翻身下床,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滚!”男人的厌恶,刺痛了薛宜宁的眼。她再也待不下去,裹好衣服狼狈离开。屋外,寒风呼啸。像极了三年前,骆晋云救她的那晚。他说——“意晚,我一眼见你就心生欢喜,你可愿嫁我为妻?我会爱你,敬你,一辈子对你好。”她信了。而后一头栽进骆晋云的温柔爱意里,再也出不来。为了远嫁扬州,她和父皇闹翻,气得父皇和她断绝了关系,最终隐瞒公主身份,以一介孤女的名头嫁给了骆晋云。婚后三年,虽然婆婆和小姑子不喜欢她,但骆晋云处处维护,两人也算锦瑟和鸣。可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骆晋云怎么像变了个人?那些对着天地承诺过的誓言,难道可以随意收回吗?……一夜未眠。翌日,恰好是薛宜宁的生辰。府内张灯结彩,一片喜庆。冷了一晚上的心渐渐回暖,薛宜宁想,骆晋云心里还是有自己的。昨晚的异常,大约只是他喝了酒,还不清醒。他刚上任扬州刺史,公务繁忙,自己改多理解他才是……随后,薛宜宁换上了骆晋云最喜欢的流溪月白纱裙,戴上他送她定情的兰花簪,这才去书房找骆晋云。只是路过花园走廊,却听见下人们忙碌议论——“快点把兰花摆好,半个时辰之后云舒郡主就到了,要是谁没做好冲撞了郡主,小心你们的皮!”“云舒郡主昨天才和离回扬州,今日大人就把人请来府上,难道是准备再续前缘?”“听说赵夫人就因为和云舒郡主有几人像,才被大人娶为妻……”薛宜宁越听,心越乱。原来府邸的喜庆装扮,并不是为了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强烈的不安笼罩心头,薛宜宁加快脚步。她要去找骆晋云问清楚,此刻她迫切需要一个安定。片刻后,书房。薛宜宁刚要推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小姑子谢晴晴的抱怨。“哥,现在云舒姐姐回到你身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休了薛宜宁这个替身?”替身?刹那,薛宜宁脸上血色尽失。骆晋云那么疼她,连她绣花稍微熬红眼睛都舍不得,可到头来,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其他女人?荒谬!她不相信!而屋内也是一片沉寂。“哥,你该不会真的喜欢上薛宜宁了吧?”薛宜宁呼吸一紧,接着就听到里面传来极致残忍的一句——“玩玩罢了,区区孤女也配我的喜欢?”第2章薛宜宁站着门外,浑身颤抖,灵魂仿佛被骆晋云的话割断。还没缓过来,书房门忽然被打开。小姑子谢晴晴走出,见到她之后非但不惊慌,反而趾高气扬嘲讽。“哟,既然你都听到了,就自觉收拾东西,趁早滚出刺史府吧。”薛宜宁咬唇,视线执拗望进屋内。“就算要走,这话也该你哥来说。”话落,谢晴晴又是一声嗤笑。“薛宜宁,你不会真的以为嫁给了我哥三年,就飞上枝头做凤凰了吧?”“你身上穿的月白纱裙,头上戴的兰花簪都是云舒郡主惯爱的打扮,低贱就是低贱,你模仿的再像,也上不得台面。”“我劝你赶紧把这一身换了,冲撞了郡主可没好果子吃。”这一句一言,字字戳心。这时,骆晋云终于从书房走了出来。他俊朗无双,穿着跟她一色的月白锦袍,可薛宜宁却没有半点开心。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骆晋云蹙眉命令:“回房换一身。”薛宜宁僵住,他从前明明夸赞,她穿月白最是绰约。难道……谢晴晴说的竟然是真的?她堂堂天越公主,竟然被人哄着足足做了三年的替身。难以言喻的疼席卷而来。她小心翼翼扯住骆晋云的衣角。“夫君,你们都是开玩笑的,对吗?你三年前明明承诺过,会爱我,敬我,会一辈子对我好——”“赵氏,认清你自己的身份!”骆晋云甩袖挥开她,凛声警告:“我能让你坐上刺史夫人的位置,也能让你变成一无所有的孤女!”话落,他便大步离开。独留薛宜宁一人捂着胸口,痛苦凝着男人远去。薛宜宁被厌弃,被迫换了一身水红衣裳这事,瞬间在府邸传开。半个时辰后。府外鞭炮齐鸣,比薛宜宁大婚那天热闹百倍。可笑的是,这只是为了迎接另一个女人的区区拜访。满堂喜色,只有薛宜宁与这欢庆格格不入。她自虐般来到花园,一眼就见到了站在鹊桥上的一对璧人。骆晋云和一个年轻女子穿着同色的月白衣袍,他眼中的温柔小心,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的珍重。心口疼到撕裂,她连对方走到身边都没有反应过来。“清风,这位姑娘是谁?她的眼睛长得跟我好像。”女人娇媚的话语拉回了薛宜宁的思绪。她咬唇望向三步开外的骆晋云,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他每晚温存时,最后都会吻她的双眼……曾经有多甜蜜,此刻就有多痛。而骆晋云却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擦肩而过时只淡漠道:“府里一个丫鬟罢了。”薛宜宁僵在当场。她没从哀痛中回神,就见婆婆张氏从不远处快步走来,横眉刻薄吩咐。“来人,把这个冲撞郡主的贱蹄子关进柴房,听候发落!”明媚正娶的当家主母,却被几个粗使婆子捂住口鼻,拖狗一般拖了下去。作为惩戒,薛宜宁被关后足足饿了一天。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