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承之回头,看着主位的顾智辰,“志远,这女人是你的吗?你救还是不救?”江暖顺着余承之看过去的方向,一眼就看见了顾智辰,她浑身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凝滞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江暖觉得羞耻和难看,又惊恐和无助。她奋力挣着余承之捏着她的手,只想赶紧从这个地方逃出去。...
余承之的脚步终于顿住,刚才还看热闹议论纷纷的包厢,此时突然安静了下来。
余承之伸手把大灯打开。
刺眼的灯光照在所有人身上,这这个包厢里的人都无所遁形。
江暖一张脸煞白,整个人微微发抖。
余承之盯着江暖那张脸,霎时紧皱了眉头,他刚才也是昏了头了,穿着一身保洁员衣服,如此寒酸的女人,他竟然还来了感觉?
撞了鬼了。
余承之却没有放开江暖,他嗤笑一声,“你说你是顾智辰的谁?”
江暖怕的不得了,她只想要余承之放过她。
于是嗓音发颤的开口,“我是他睡过的女人,我只是来这里做兼职的,你,你不要为难我了。”
“哦?我为不为难你,那倒要问问那个曾经破你处的男人,救不救你了?”
江暖听着余承之那句不堪入耳的浪荡话,好似察觉到了什么。
果然。
余承之回头,看着主位的顾智辰,“志远,这女人是你的吗?你救还是不救?”
江暖顺着余承之看过去的方向,一眼就看见了顾智辰,她浑身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凝滞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江暖觉得羞耻和难看,又惊恐和无助。
她奋力挣着余承之捏着她的手,只想赶紧从这个地方逃出去。
“啪!”
余承之突然的一巴掌,打的江暖措手不及,他的力气很大,江暖被打的朝一旁倾斜,头撞到墙。
脑子里撕裂的疼痛和耳鸣震天,让她瞬间就哭了起来,眼泪一颗一颗朝下掉,却没有声音。
江暖跌坐在地上,手足无措。
余承之打了人也没个解释,靠在墙上环着手臂,唇角挂着一抹邪笑的盯着顾智辰。
顾智辰放下酒杯,“你都说是我破了处的女人了,怎么不救?”
“呵————”
余承之轻笑了一声,回到沙发上坐着,一旁的女人都离他远远的。
余承之却突然开口,嗓音极冷,“没看见酒杯空了吗,没有一个人倒酒是吗,今天的小费还想拿吗?你,去把灯关了,照死我了!”
“余少,这是欲求不满吗?”
余承之一脚踹过去,“陆晨宁,你是想死吗?刚才喝多了灯光暗,就那女人那衰样,只怕一开灯我就吓软了,我又不是顾智辰,不挑嘴!”
陆晨宁过来搭着余承之的肩膀,“是吗,真的软吗,我摸摸————”
“滚远点!”
“哈哈哈!”
包厢又恢复了一片嘈杂。
顾智辰把江暖从地上拉起来,替她擦了擦眼泪。
江暖望着顾智辰,她突然扑进他怀里,双手紧紧环着他健硕的腰。
她似乎是很害怕,抖的很厉害,也哭的很厉害。
吵闹声里,顾智辰好似听见江暖在小声的说话,他皱眉听了一会。
才听到她纤细的嗓音,颤抖着音节。
她说,“带我走。”
顾智辰却说了句,“你知不知道一个女人叫一个男人带她走,是什么意思?”
顾智辰明显感到怀里的女人一僵,然后,她把脸埋在他胸膛。
“嗯。”她简单的一个音节。
顾智辰唇角的弧度加深,他将她抱起来,带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