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徐子仪周琼月的书名叫《错付的将军》,它是作者写的一本言情类小说,凭借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也是从这个时候,琼月和周姨娘交了恶。 ……所以周姨娘才会在老夫人面前那样搬弄是非,让本就看不上琼月的母亲更加讨厌琼月。...
也是从这个时候,琼月和周姨娘交了恶。
……所以周姨娘才会在老夫人面前那样搬弄是非,让本就看不上琼月的母亲更加讨厌琼月。
雨停了,巴掌大的窗外透出一丝天光时,红玉死了。
徐子仪对红玉这样的丫头并无太多印象,只知道是个性格稳重的,似乎经常帮琼月收拾屋子,教导年幼的绿珠。
可就算这样,徐子仪仍然觉得心口闷疼,似乎是来自琼月的情绪。
他捱了两日米水未进,只觉得眼底发黑,可母亲的命令他不敢违抗。
重重的孝道有时候也会压得他喘不上气,自己父亲四年前战死沙场,大哥素来不争气只知吃喝玩乐,母亲所有的倚靠和指望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夫人,您偷偷吃点。」乳母偷偷来看他,趁人不备塞给他两块烤饼,「夫人从前就惦记着这个。」
烤饼是北荒的吃食,粗面饼抹上牛油,两面烤得焦脆,中间却软暖香甜。
琼月以前很喜欢吃,可自从嫁入将军府便再也不吃了,因为会被旁人说上不得台面。
他其实隐隐猜出来了,琼月在刻意抹去她在北荒留下的习惯,为了他努力融入将军府。
她从前也和他抱怨过,京城的酒太甜,辣子也不够辣,总吃着太甜太精致的糕点,人会没力气。
后来她就不跟自己说了,连礼仪规矩都学得像,有时候他看到琼月也会恍惚,这是从前那个纵马高歌,自在肆意的琼月,还是哪个名门的闺秀?
所以在碰到萱梦的时候,他动摇了,他和萱梦说自己同她不过是一时少年冲动,如今腻烦规矩刻板的妻子,却也不便休妻,萱梦听了才连连叹这吃人封建的制度,连不爱了都要找各种借口才能休妻。
饿到半夜,他终于没忍住掏出烤饼,狼吞虎咽。
昏睡到三更天,依稀听见外头嘈杂,他只觉得自己头发沉,似乎也起烧了。
等他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绿珠在煎药,满屋药香。
母亲察觉自己是冤枉的了?
不是。
是杨昭溪跑死了三匹马,昼夜不歇地赶到了将军府,连口水也没喝,将那封将军亲笔的家书重重拍在桌上。
雨天疾驰,几夜未睡,马背颠簸,他眼底红得吓人:
「琼月有恙,我不独活。」
八个字是杨昭溪说的,也是大将军的笔迹。
母亲见杨昭溪如此急切,想必是儿子吩咐,不敢大意,匆忙命人来为琼月诊治。
徐子仪靠在床边看那纸家书。
他知道杨昭溪的字和他的字很像,自己细细看了,竟也分辨不出。
那这八个字,到底是琼月授意,还是你杨昭溪的私心?
杨昭溪,从你束发的发带到你弃文从武来了北荒,你真当我徐子仪是傻子吗?
杨昭溪自家中探病回来这日,北荒下雪了。
他掀起营帐,一身雪气,连大氅也未脱,倒头便睡。
看来家中父亲病重,让他很是忧心。
顺途让他捎去的那封家书,大约也送到了。
如此巧的事情,也算上天保佑。
虽然我不知道杨昭溪和徐子仪有什么过节,但是这会他确实帮了个大忙。
我为他把大氅脱去,雪水化了,这样湿着睡着一定会生病。
为他拉起被子盖好时,我才看见杨昭溪束发的发带,底下绣着一个小小的「囍」。
针脚粗糙,我乍一看觉得眼熟,但想想,也许是哪个姑娘给他的定情物,也不好多问。
杨昭溪直睡到三日后方醒,瘦鸦几番怀疑我出于私怨,把杨昭溪捂死了,几次偷偷去探他鼻息。
日子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