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浅予也不问花焱的意愿,就那么走了出去,很自信能找到膳房一样。画意疑惑的看了眼辛浅予,让人将几个侍女拉下去后,斟酌道:“千岁爷,七小姐昏迷醒来,与平日里有些不同….…将今日之事报告之后,花焱面不改色。...
入眼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容颜。
花焱脸生的冰冷,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平日里会化着艳丽的胭脂,又媚又欲,和个妖精似的。
但谁都不知道,花焱素颜时更加勾魂摄魄-
他就像是黑夜里的神明,邪性危险,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真好,此时的花焱,真真切切的在她眼前。
辛浅予忍不住摸上他的脸,感受到他的温度,眼泪立刻就掉了下来。
“花焱.....
她喊着花焱的名字,滚烫的眼泪大颗大颗砸在他的脸上。
花焱浑身一僵,薄唇微微扯动,“七小姐专门跑过来,就是给本座哭丧的?"
"不是。"
辛浅予红着眼摇头,"我来给您治伤。"
花焱冷笑,"呵,治死本座好报仇?"
辛浅予白了脸,慌张的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故意要伤您:"
"你是有意的。"
."..."
辛浅予说一句,花焱怼一句,一时让辛浅予有些不安。
"千岁爷,我知道那天您是为了救我,才那么做,是我错怪了您。您可否给个机会,让我为您治伤?就当赔罪。"
花焱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指尖微颤,嗓音更是冰冷。
"你刚咘胎,自己的身子骨都没养好,凭什么给本座治?"
这话直白到冷酷,辛浅予手下意识放在了自己肚子上:
"堕胎非我本愿,我也知道对不住这孩子,可如果他一出生就和我一样承担骂名,我宁可他不出生。"
闻言,花焱瞳孔变得阴厉,他用力将她推开,"你倒是想的明白,不过还是先养好了自己再来大言不惭!"
辛浅予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双手死死抓着裙角,"您如果不让我治,我就长跪不起!"
说着,她真要跪下-
花焱登时变了脸,立刻不顾伤势坐了起来,单手扣住了她的胳膊,用力拉了起来
"我允你跪了?"
他一发火,辛浅予浑身都颤了顿。
她软了声线,像是撒娇一样的讨好,"千岁爷,您就让我留下来伺候您,好不好?"
上辈子,花焱除了不让她离开千岁府,任何事都会答应她。
果真,此时也一样:
花焱冷漠道:“随你。"
辛浅予心下一喜,"能为您诊脉吗?"
花焱蹙眉,对上她期望的眼,错开脸,伸手。
她小心的掏出手帕覆上,这才用心诊脉。
花焱的脸色稍微改变,死死盯着那手帕。
这是嫌他了?
辛浅予倒是没发现,只是越是诊脉,她脸色越是难看
他身上竟然有慢性毒,并且已经长达十多年!
她咬唇,收敛心思,温声说:"您伤的很重,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调养。"
闻言,花焱目光暗了暗,深深看了她一眼-
辛浅予其实庆幸有理由经常来千岁府了,"千岁爷,我一定会帮您调理好身子。"
说罢,她立刻对画意说:"外头这几个人,暗杀千岁爷:罪无可赦,都处理掉。然后,你帮我给千岁爷买点药材回来。"
她熟稔的走到书桌前,自然而然的写了个方子。
递给画意后,辛浅予温声说:"千岁爷,天气不早了,想必您也饿了,我去给您做膳食。"
辛浅予也不问花焱的意愿,就那么走了出去,很自信能找到膳房一样。
画意疑惑的看了眼辛浅予,让人将几个侍女拉下去后,斟酌道:“千岁爷,七小姐昏迷醒来,与平日里有些不同….…
将今日之事报告之后,花焱面不改色。
辛浅予表面温顺,实则性子刚辛。
如今这么殷勤,无非是变着法子想弄死他。
"既然跟了她,以后就尽管听她的:"
画意恭敬道:“是。"
外头的风携带着带带的冷气,花焱病态的脸上有几分讥讽。
"狠心的丫头,自己的孩子都能说不要就不要,倒要看看你想怎么对付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