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下午,我合上书,站到他面前。他停下手里的事,等待着我。我开始倒背如流:「。商应供务服品产和术技的赖信」他猛地一拍桌子:「你无不无聊!」我也拍:「我只是向你展示我的智商!你能做到吗?」他张张嘴,发现居然真的做不到,露出一丝羞愤。「你进入我的圈套了。」我轻蔑一笑,「没想到吧,我只倒背了最后一句。」...
「可以了。」
下午,我合上书,站到他面前。
他停下手里的事,等待着我。
我开始倒背如流:「。商应供务服品产和术技的赖信」
他猛地一拍桌子:「你无不无聊!」
我也拍:「我只是向你展示我的智商!你能做到吗?」
他张张嘴,发现居然真的做不到,露出一丝羞愤。
「你进入我的圈套了。」我轻蔑一笑,「没想到吧,我只倒背了最后一句。」
「这有什么好骄傲的!」
我又开始正背如流。
背完,他脸色总算好了点,笑容有点扭曲:「哼,就算你再诡计多端,不还是要老老实实给我做事。」
正想再骂他两句,我手机响了。
「下班闹钟。」我关了它,火速收拾东西。
「你下班还有闹钟?」他不可思议地睁大眼。
「当然有!」我大声说,「不然上过头了怎么办!」
「郑芊芊——别跑!你去哪……」
我跑得飞快。
我还有很重要的事。
下楼买了块面包啃着,直奔城西某栋别墅。
别墅地处三环内,却被树林环绕,隔绝于世。
推开雕花的院落大门,草木的幽凉绿意扑面而来,整栋别墅在百年老树中安稳静立,仿佛在等待着我。
顺着灰色石板园路走到门前,仰望着眼前气势逼人的高大金属门,我深吸一口气,将手缓慢而坚定地覆上去。
来了——
屋里的中年女人打开门,看到我第一眼愣了一下:「你这么年轻,就来做保洁了啊?」
「别看我年轻,我曾经可是金牌保洁!」我闪亮一笑,「后来上班去了,没落了,现在只能干干钟点工。」
真怀念啊,那早五晚九洗地毯擦窗户,在阳光下闪着水珠的日子。
翻出曾经某个暑假在家政公司得奖的辉煌照片,她逐渐认可:「同时做两份工作,真辛苦啊……」
「没事,那份工作很快就没了,做业务员根本没有前途,还不如早点干保洁,少走二十年弯路。」
赵姐是个独居富婆,新近养了只金毛大狗,专门请我来遛狗,洗狗,把狗吹干,哄狗睡觉。
我忙了一晚上,满头大汗披星戴月地离开时,赵姐对我的工作表示了满意,说她从来没闻见狗子这么香过。
那是,我曾经最拿手的项目,就是洗地毯!
我还会捞起几十斤重的地毯手动甩水,如果你家狗子不会自己甩水,我,能帮它甩!
又度过了充实的一天,我睡得可香了。
早上精神抖擞地去上班,开完例会直接去总裁办公室,经理也不拦我。
路过茶水间,听人议论。
说我关系户,是总裁情人,晚上住他家,白天住他办公室,在公司横着走。
「听见了吗?」总裁刚到,我尾随着他进门,「你不澄清一下,清白都被我毁了。」
「谁的清白毁了。」他好笑地回头瞥我。
突然来了兴致,将我抵到门边墙上,似真似假地低下头来,语气低沉暧昧:「郑芊芊,你是个女人,怎么这么没有自觉。」
我抬手摸上他肩膀,趁他不注意,反手将他擒拿住,调转位置反客为主。
他猛烈挣扎,却缺乏对应技巧,被我把脸按在百叶窗上,面露惊恐:「郑芊芊!」
全力按住他挣扎的胳膊,缓缓凑近他后颈作势要咬,哈出的气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你是个总裁,怎么这么没有自觉,被员工按在玻璃上这样那样,外面的人都看见了。」
呵,太轻敌了,既然知道我想过要做保安,没点功夫敢想吗?
百叶窗挡着,大多数人没有注意,但他不敢动了,僵持在那。
助理路过门口,指着我冲进来:「我看到了!你又把总裁压——」
「闭嘴!」总裁目眦欲裂,「出去!都给我出去!」
我撒开他:「走了,换公司了。」
他火速站好,整理外观,气得口不择言:「走!马上就给我走!你以为我有多稀罕你?赔上自己都要留下你吗?笑话!」
「谁稀罕你啊!」我怪叫。
「你还不稀罕!」他双目赤红,抄起桌上的书册砸我脚边,「滚出去!」
我滚了,滚到楼下,保安又把我请回去。
「咳。」总裁已经恢复了冷静睿智的模样,威严地坐在办公桌后,「你真的对我没兴趣?」
我:「没有,就你这样的,脾气又差又……」
「可以了,不用继续说了。」他指指对面的沙发,「请保持你的没兴趣,然后继续工作,只要不再冒犯我,刚才的事我会当作没有发生。」
我啧了一声:「算了,你牺牲也挺大的。」
他又指了指门边:「以门边那条砖缝为界,未经允许你不能踏过来,犯一次扣五百工资。」
「看你那小气样。」
我没跟他一般计较,出门倒水喝。
走到他桌前的时候,停下看他。
他戒备抬头,瞅瞅我的脚,放松了:「什么事?」
我抬起左脚虚晃一枪。
他浑身一震,笔都掉了。
「郑芊芊!你幼不幼稚!」
我乐不可支。
上班变成了一件愉快的事。
有事没事吓一吓总裁,就很快乐。
没几天他就把我吓他的权利也取消了,吓一次扣两百块。
我又不想上班了。
花半个月背完产品资料,可以接业务了。
新业务员公司不给分配单子,都是自己找业务,要不带着东西出去扫楼,要不电话销售。
为了考验我是否准备好了,总裁让我在他办公室打骚扰电话推销产品。
「这些客源电话哪来的?」我严肃地问。
「这种时候法律意识又这么强了?」他好整以暇坐桌边,「别拖延时间了,快打,给我看看你的学习成果。」
我拨通了一个,半天没人接,我看着他。
「下一个啊。」他露出一个扭曲的笑,「怕了?很多新人第一次打骚扰电话,克服不了挨骂的恐惧,会吓得声音发抖,浑身打颤……」
「喂,李总吗。」我对着电话说,「您的父亲住院了,请汇款到账号……」
「你来做电信诈骗的吗!」总裁惊坐起。
「还没打呢。」我展示拨号盘给他看,咧嘴笑,「看你吓那样。」
他颇没面子地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