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辰辰啊!”对面中年的女人语气亲切熟稔,“你是不是找傅安粟啊?他不在家,多半又跟秦睿那小子在一起鬼混呢,怎么你没跟他们一块儿?”电话那断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傅安粟的母亲蒋嵘。邬辰贫嘴鬼扯道:“嵘姨,说鬼混难听了点儿,我们那叫联络感情。”蒋嵘被他的话逗笑了,“成成成,联络感情,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你打电话给嵘姨什么事儿啊?”...
从陆听澜住的中楠小区出来,银灰色跑车幻影般在路上驶过,忽然嘎吱一声响,又在路边紧急的停了下来。
路灯光从上方落下,透过车窗落在男人深挺分明的侧脸上,灰淡的眸子静静盯着前方看了片刻,伸手摸到旁边置物架上的烟盒,点了根含在嘴上,才降下车窗。
邬辰神情沉静寡淡,仰头靠在椅子上,吞云吐雾,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根烟快燃尽的时候,忽然他掀起眼皮,点开通讯录翻了翻,拨了个电话出去。
电话通了,邬辰噙了笑,说:“嵘姨,我是邬辰。”
“是辰辰啊!”对面中年的女人语气亲切熟稔,“你是不是找傅安粟啊?他不在家,多半又跟秦睿那小子在一起鬼混呢,怎么你没跟他们一块儿?”
电话那断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傅安粟的母亲蒋嵘。
邬辰贫嘴鬼扯道:“嵘姨,说鬼混难听了点儿,我们那叫联络感情。”
蒋嵘被他的话逗笑了,“成成成,联络感情,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你打电话给嵘姨什么事儿啊?”
邬辰:“这不是想您了嘛!”
“德行,我还不知道。”蒋嵘问:“到底什么事儿,说吧!”
邬辰沉默了几秒,说:“就……我一个朋友,最近身体好像不大好,老是干呕想吐,是什么问题?”
蒋嵘:“男的女的?”
邬辰:“……女的。”
“女的啊?”蒋嵘震惊道:“辰辰,你该不是把人姑娘肚子搞大了吧?”
“怎么可能!”邬辰矢口就否认了。
刚否认完,邬辰就愣住了。
脑海里快速的某些片段,而那些片段在听到蒋嵘的话后,竟然串联了起来。
陆听澜突然主动约他见面,又问他喜不喜欢孩子,以及今晚的干呕……
“不是就好,你可千万别在外面乱来,我听你妈说,你和颜衾准备结婚了,如果这个时候闹出什么幺蛾子,你还让不让你妈活!”蒋嵘停顿了下,又说:“你那朋友的状况,持续多久了?如果是暂时的,可能是受凉或者肠胃不适,去拿点药吃就好,如果持续有一段时间了,还是去医院做个检查。”
邬辰收了心里,回过神,匆匆道:“好的,嵘姨,我还有点儿事,先不跟你说了,改天去看你。”
说完,他立即收了线,调转车头疾速的朝中楠小区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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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辰离开后,陆听澜在洗手间缓了一会儿才出来。
晚上她还没吃东西,原本打算点个外卖,犹豫了片刻,决定还是自己煮碗面条。
她看着锅里慢慢冒泡的水,有些出神,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每次遇上邬辰,她都控制不住情绪,做老师这几年,她自认为已经修炼的很好了。
不管怎么说,孩子生下来,邬辰始终是孩子的父亲。
陆听澜并不想和他闹得太难堪。
正想着,水已经开了,陆听澜丢了一小把面条进去,用筷子搅动了两下,正打算将西红柿和鸡蛋一并丢进去的时候,又听到一阵敲门声。
陆听澜有些手慌脚乱,索性一股脑把西红柿和鸡蛋丢进了窝里,然后又急匆匆的去开门。
看到去而复返的邬辰时,她愣了一瞬,嘴唇动了动,想问他回来干什么,可望着他深沉审视的眼神,又将嘴唇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