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舒晚当然不会想不开,为了这点事跳车,不过,听邬辰说话的语气,无名怒火直冲脑门儿,真想跟他同归于尽算了。她怕自己真控制不住,做出冲动的事情,盯着邬辰看了会儿,扭头看向了窗外。...
陆舒晚当然不会想不开,为了这点事跳车,不过,听邬辰说话的语气,无名怒火直冲脑门儿,真想跟他同归于尽算了。
她怕自己真控制不住,做出冲动的事情,盯着邬辰看了会儿,扭头看向了窗外。
不知道邬辰想干嘛,也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儿,陆舒晚有一种说不出的疲惫,索性自暴自弃的想什么都不要去管。
刺目的阳光变成了暖橙色挂在天际,将整个天空都染成了浪漫的橙粉色。
以前陆舒晚很喜欢夕阳,夕阳不仅美的惊心动魄,也代表着忙碌一天的结束,代表着属于和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开始了。
可现在,看着这样的景色,心里只有说不尽的茫然。
手机铃声响起,邬辰余光扫了眼陆舒晚,点了接听。
“大哥。”
“晚上我和姜颜衾不回去吃饭了,不用等我们。”
“不是,姜颜衾出了点儿意外了,在医院呢。”
“轻伤,不严重。”
“你跟老头子和老太太说一声。”
“知道了,我抽个时间回去。”
……
陆舒晚在一旁听着邬辰和他大哥邬阔通电话,以前就听人说过,邬辰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大哥,陆舒晚原以为有些夸大其词,可听邬辰和邬阔说话的语气,看来传言非虚。
邬政衡和傅薇育有三个子女,老大邬阔,已经年过四十了,老二邬梨,三十五岁,而邬辰则是幺子,生下邬辰的时候,邬政衡和傅薇已经四十多岁了。
老来得子,又是幺子,生邬辰的时候傅薇还险些丧命,自然宝贝得紧,不是宠就是溺,所以管教邬辰的任务便落到了大哥邬阔身上。
从小到大邬辰就不是省事儿的,尤其中学的时候,没少被大哥邬阔揍,说邬辰是被邬阔揍大的也不为过。
刚和邬阔通完电话,邬辰手机又响了,他不耐烦的拧了下眉,看了来电显示,眉心的褶皱又深了几分。
末了,他还是点了接听。
“邬辰,你王八蛋,你就这么把我扔医院自己跑了?”姜颜衾在电话那边气急败坏骂道。
连一旁的陆舒晚,都听到了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
邬辰讽笑说:“有周鹤凛在,还要我干嘛?”
姜颜衾沉默了稍许,“你混蛋!”
骂完,姜颜衾就把电话给挂断了,邬辰把手机丢回中间的置物架,哐的一声响。
陆舒晚转过头看了他眼,邬辰正好对上她的眼神。
他冷冷看着她,薄唇掀了掀,“再看把你的眼睛剜掉!”
陆舒晚嘴角微不可察的动了动,说:“你要是喜欢姜颜衾,就和周鹤凛光明正大的去争去抢,把气撒我身上,只会显得你怯弱无能。”
听到这话,邬辰笑了声,讥诮道:“我要你教?陆舒晚,你不过是被周鹤凛抛弃的女人,有什么资格来指点我?我就把气撒你身上了,你又能拿我如何?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高高在上的陆舒晚?现在我弄你跟弄只蚂蚁没区别,掂量清楚自己的位置!”
说完,邬辰一脚油门下去,车子直接飚了出去。
十来分钟后,车停在碧海一号公寓地下车库。
陆舒晚被邬辰拽上了楼,进屋后,邬辰反锁上门将陆舒晚甩在沙发上。
陆舒晚一缕头发散落脸庞,显得有些狼狈,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只见邬辰正脱着身上的黑色短袖衬衣外套,面色阴翳透着危险。
顿时,她有些慌了,唇瓣嗫嚅了两下,干涩道:“邬辰你到底想干什么!”
“x你!”邬辰眼神冷森森的,嘴角勾了勾,“把衣服脱了!”
陆舒晚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到底是她疯了,还是邬辰疯了?
这种不要脸的话竟也可以说得这般盛气凌人。
不过,她没必要跟邬辰这种疯子浪费时间。
陆舒晚余光觑了眼门口的方向,从沙发另一边冲了过去,不料没跑几步就被邬辰给逮住了,双腿突然腾空离地。
她惊叫了声,一阵晕眩,再次被抛在沙发上,隔了会儿,她刚缓过神来,双手手腕便被控制住举在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