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邬梨说:“但他在乎你,你说的,他肯定听。”陆舒晚笑了笑。她都不知道邬梨哪来的信心,觉得邬辰会听她的。“邬梨姐,我觉得你可能有什么误解,我跟邬辰……”她迟疑了下,眉心微微皱了皱,说:“三年前,离婚的时候,就已经断干净了,除了小鹿的事情,我不想再跟他有过多的牵扯。抱歉,我帮不了你!”“好,那就说小鹿!”邬梨眼神陡然厉色了几分,“邬辰是邬陆的父亲,就算邬陆现在不知道,那他长大了肯定......
“我知道。”邬梨说:“但他在乎你,你说的,他肯定听。”
陆舒晚笑了笑。
她都不知道邬梨哪来的信心,觉得邬辰会听她的。
“邬梨姐,我觉得你可能有什么误解,我跟邬辰……”她迟疑了下,眉心微微皱了皱,说:“三年前,离婚的时候,就已经断干净了,除了小鹿的事情,我不想再跟他有过多的牵扯。抱歉,我帮不了你!”
“好,那就说小鹿!”邬梨眼神陡然厉色了几分,“邬辰是邬陆的父亲,就算邬陆现在不知道,那他长大了肯定也会知道。你肯定不希望,小鹿小小的年纪就没了父亲,又或者邬辰再次进监狱吧?”
陆舒晚神色微顿,只觉得邬梨这番话透着些古怪。
邬梨见陆舒晚终于对邬辰的事情有些上心了,继续道:“你知道邬辰出狱后都在干些什么吗?”
“电竞俱乐部。”
上次在缪漪漪家里,邬辰亲口说过。
“这只是个幌子!”邬梨冷笑了声,看了看窗外,握着玻璃杯的手指收紧,“他现在跟着韩老板在做事。”
“韩老板?”陆舒晚挺诧异的。
她是进荣耀集团后,才听说过“韩老板”这号人物。
据说,是给有钱有权势的人服务的,在江海市算是黑白通吃的人物,最近几年生意做得极大,已经扩张到了东南亚。
她没见过这号人物,但是倒是挺不少人提过。
“这位韩老板,有什么问题吗?”陆舒晚问。
做生意的,难免会有些灰色地带,甚至更黑一点都有可能,就像唐畏的工作,也未必都是完全合法规的。
水至清则无鱼。
从陆定韬去世后,陆舒晚对这些事情的看法就转变了很多。
邬梨也是经历过各种事情的人,按理说,这些道理应该比她懂。
邬梨又将视线落回陆舒晚脸上,“做得都是要命的买卖,你说有没有问题。”
其实,早在四五年前,邬阔就知道韩老板做得那些事情,所以从来不跟韩老板打交道,江海市稍微有些底蕴的家族,都从不跟韩老板有过多交集。
而那些跟韩老板合作过的,哪个不是被韩老板捏着命门。
她不懂,邬辰为什么要跟韩老板搅在一起。
当初,邬辰还在监狱,就跟韩老板有所往来,当时她也再三劝过。
只不过,那时毕竟还在监狱里面,邬辰行动受限,她并没有过于担心这个问题。
谁想邬辰出狱后,就直接跟那个韩老板搅和在一起了。
就连电竞俱乐部的钱,也是韩老板出的。
“要命的买卖”陆舒晚在脑海里快速过了一遍,脸色瞬间就变了,矢口反驳道:“不可能,他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尽管已经离婚了,陆舒晚还是不相信邬辰会做违法犯罪的勾当。
“我也不相信!”邬梨叹了声,“不过,那是以前的邬辰。可现在,邬家没了、邬氏也没了,大哥仍旧下落不明,他在监狱里待了三年。他出狱的时候,是我去接的,可我几乎快要认不出他了。”
事实上,邬辰在监狱这几年,她基本上每个月都要去探视一次,明明看着他一点点的变化可看着他从那扇门里走出来的时候,她竟觉得异常的陌生。
“我想让他来帮我一起重振邬氏,但他始终不肯。”邬梨眼神暗淡了下来,“其实,他不来帮我也无妨,现在的邬氏,我一个人就能应付。我只是不想他再跟着韩老板。舒晚,你帮我劝劝他吧,我实在不知道该找谁了。”
邬阔失踪这么多年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邬梨已经不抱希望了。
她就邬辰一个弟弟了,不能再让他有任何闪失。
邬梨今日穿得一套黑色的西装,今年她三十四了,不算年轻,也不算老,但和大多数这个年纪的女人比起来,邬梨脸上的疲惫感明显重很多。
以前的邬氏四分五裂,被瓜分完毕后,只邬梨手上攥了零星半点儿,这两年也一直被以前的仇家或同行业的打压,可以说,能做到现在的成绩,邬梨肯定付出了极大的心血。
看着这样她的,陆舒晚很难再说出拒绝的话来。
邬梨一直以来都对她很好很好。
陆舒晚抿了下唇,“我可以试试,但不能保证就一定做得到。”
听到这话,邬梨脸上立即展露了笑容,“好,有你这句话,不管结果如何,我已经很高兴了。”
陆舒晚却并没有那么乐观。
甚至,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跟邬辰说这个事情。
以她和邬辰现在的关系,有什么立场去插手邬辰的事情。
陆舒晚和邬梨又聊了会儿,邬梨问了下邬陆的情况,然后又提了几句她的女儿,许之之已经八岁了,在上小学,邬梨说,许之之还经常念叨了陆舒晚。
邬梨还说,其实她一直想找时间跟见见陆舒晚和邬陆,但邬辰跟陆舒晚离婚后,有叮嘱过她,让她不要去打扰陆舒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