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音色软糯,样貌旖旎,一个表情一个字眼,就让男人的手忍不住松了几分。周贺霖盯着姜颜衾看了两秒,单手解开了安全带,在姜颜衾还未从痛觉中回过神来,倾身吻了上去。姜颜衾僵了一瞬,只觉得嘴唇上一阵刺痛,她下意识轻呼了声,就在此时,男人的气息席卷而来。陆舒晚是从台阶上下来,才看到车内那一幕的。...
周贺霖眼神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姜颜衾笑了笑,“怎么,舍不得?”
周贺霖没应她的话,手臂扣紧了她的腰,几乎是不容抗拒的带着她进去。
二十来分钟后,周贺霖和姜颜衾先出来,陆舒晚落后了一段距离。
两人先上了车,姜颜衾拿了车钥匙在手中把玩,看到陆舒晚出来,她转头对周贺霖,像个女王一般,命令道:“亲我。”
周贺霖偏头看向姜颜衾,余光却也在同一时间瞥见从民政局台阶走下来的另一道纤细身影。
“姜颜衾,少作。”他冷笑了声,用力的掐住了姜颜衾的下颌。
姜颜衾眉心微微皱了下,“痛!”
她音色软糯,样貌旖旎,一个表情一个字眼,就让男人的手忍不住松了几分。
周贺霖盯着姜颜衾看了两秒,单手解开了安全带,在姜颜衾还未从痛觉中回过神来,倾身吻了上去。
姜颜衾僵了一瞬,只觉得嘴唇上一阵刺痛,她下意识轻呼了声,就在此时,男人的气息席卷而来。
陆舒晚是从台阶上下来,才看到车内那一幕的。
在她的印象中,周贺霖一向是个恪守礼仪十分严谨的人,在公开场合都来都不会做有失礼仪的事情,理智清醒而又克制。
他是有多爱姜颜衾呐,以至于不分场合,用从未有过的粗暴,深吻着怀里的女人。
和她结婚三年,周贺霖别说碰她,连一个简单的亲吻都没给过她。
仔细回想了下,愈发觉得自己可悲可怜又可笑。
陆舒晚收回视线,缓缓吐出一口气,抬头望了望天空,抬脚朝不远处的公交站走去。
从今天开始,她和周贺霖再也没有关系了。
喜欢了周贺霖十年,七年单恋,三年婚姻,最终还是以惨败收场。
她没敢动周贺霖,让自己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大笑话。
姚茕知道陆舒晚跟周贺霖离婚的时候,陆舒晚已经从金御府搬了出来,就如离婚协议上所述,净身出户,除了些陆舒晚自己花钱买的东西,周贺霖给的她一样都没拿。
陆舒晚在离邬海市六小较近的小区租了一套一居室,四十多平,和之前住的金御府比起来,估计只有卫生间大小,但陆舒晚却挺喜欢这儿的。
“这也太小了吧?”姚茕看着屁股大小的房子,有些无处落脚。
“小吗?”陆舒晚给她倒了杯水,笑了笑,“我觉得挺好的。”
姚茕看着她脸上的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舒晚,你就这么认输了吗?”
十年啊,不是十天,也不是十个月,陆舒晚最好的十年都给了周贺霖。
“不认输又怎样?”陆舒晚自嘲的笑了下,“十年都没办法让一个男人爱上我,难道我还要继续在一棵树上吊死吗?”
姚茕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为陆舒晚不值,不过陆舒晚能想开,她也松了口气。
“好吧,既然你这样说,我这个做姐妹的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姚茕放下水杯,蜷缩在沙发上,“都说忘记前任的最好办法就是开始下一段感情,舒晚,只要你多尝试几个男人,你会发现周贺霖也不过如此。”
陆舒晚斜靠着托腮看着姚茕,“听你的意思,是想给我介绍男人?”
“嗯哼!”姚茕抬了抬下巴,霸气睥睨她道:“你呀,就是被周贺霖蒙蔽了眼睛,看不到其他男人,晚上姐姐带你出去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