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名白凛。」男人并无理会我的话语,自顾自地靠近我,居高临下地问,「可愿与吾双修。」这情况下我还坐着打坐怪奇怪的,我艰难地站起,与他平视,尽量不看下面。「我有什么好处。」我捂着刺痛难忍的胸口,轻声问他。...
一个年轻又好看的男人走了出来,紧抿着唇,眼睑微抬,那双醒目的金瞳,冷冷淡淡地瞥向我。
湿漉的银发不停地往下滴水,汇聚成大颗的水珠顺着他白净强壮的胸膛往下滚。
划过肌理分明的腹部又蜿蜒到……
饶是我再冷静,也忍不住涨红了脖颈,有些无语地说:「阁下能不能先穿条裤子……」
咳!浑身都是银色毛发的大白虎,原来化成人身也是浑身都是白……
「吾名白凛。」男人并无理会我的话语,自顾自地靠近我,居高临下地问,「可愿与吾双修。」
这情况下我还坐着打坐怪奇怪的,我艰难地站起,与他平视,尽量不看下面。
「我有什么好处。」我捂着刺痛难忍的胸口,轻声问他。
白凛嘴角微扬,像是嘲讽般地笑了一下,伸出节骨分明的两根手指,拎起我无力的右手。
「剑修的手,居然废了,不想着报仇吗?」白凛轻描淡述地说着我的痛处。
我咬着唇别过头,神情冷漠,不想把自己的注意力移到我那一直颤抖的右臂上。
「治好我的手,助我结丹。」我轻声回道,已然是妥协了。
「当然,何止是结丹,结婴都成。」白凛低下头,附在我耳边语气冰冷,「不过,吾需要知道你是不是还保留着元阴,若不是,吾会让你死得千倍万倍的痛苦。」
我脸色苍白,看着他格外冰冷的面孔,并不说话。
而是用行动来证明。
我踮起脚尖揽住他的脖颈,轻轻的给了他一个吻。
白凛的金瞳紧缩,像是没想到我会亲他。
我看他眯了眯眼,像是有点享受,我闭上了眼,加深了这个吻……
白凛修长而冰冷的手指抚上了我光滑的脊骨,我打了个寒颤,不知道是冷还是怕。
……
我怕痛,怕难受……但我想到我被废的右臂,我更难受……
我的剑还在清风宗,竹寒剑还在等我去带它走呢……带它去一个更好的宗门。
我不知道是在想念我的剑,还是在想我放在洞府里的灵宝……
反正,我心里酸得难受,我很爱护我的洞府,里面的家具又多又温馨,我可是费了好多精力养护的。
难受可能是因为回不去我的小家才难受的吧,毕竟我爱了那个小家那么多年。
我咬唇安慰着自己,但还是忍不住哭出来。
「痛……」我伸手推了推白凛,流着眼泪对着他哽咽。
白凛看见我哭后,浑身一僵,格外沙哑的声音有些不自然地闷声对我说:「吾是白虎,你早该知晓的。」
我抽抽噎噎哭得更大声了。
「吾轻点便是了。」白凛沙哑着声音小声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