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丽丽吸了吸鼻子,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先生,这个叶小姐平时就不把我们佣人当人,一言不合就对我们动手,您要为我们做主啊!” 男人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转动着小指上的尾戒,身后的轮椅此刻就像魔王的宝座,给人一股骇人的逼仄感。...
冯丽丽吸了吸鼻子,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先生,这个叶小姐平时就不把我们佣人当人,一言不合就对我们动手,您要为我们做主啊!”
男人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转动着小指上的尾戒,身后的轮椅此刻就像魔王的宝座,给人一股骇人的逼仄感。
他的目光从进门起,就始终落在叶南依身上,她鼻尖红红的,样子很是可怜。
刚才不还很厉害吗?吓到她了?
“有老子给你撑腰,还用你亲自动手?”
听到厉北寒的话,冯丽丽当即石化在原地,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舌头割了,扔去喂鱼。”厉北寒的语气就像唠家常一样平淡,却让冯丽丽浑身发冷。
“先生……我,我错了先生……您饶了我吧!”
厉北寒身边助理林放立即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立马上前架起冯丽丽的胳膊就往外拖。
“先生,先生……”
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听不见,屋里的佣人们吓得脸色惨白。
“还有谁?指出来。”厉北寒语气不容置喙,像个给自己孩子撑腰的大家长似的。
叶南依扫了面前的几个年轻女佣一眼。
感受到叶南依的眼神,女佣们立马吓得腿软,纷纷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小姐……您误会了,都是冯丽丽一个人做的,我,我们没有……”
“我要不了这么多人伺候,让这些人都走吧!”叶南依开口,目光是看向林放的。
林放看了眼自家boss,就见厉北寒微微扬了下下颚,意思是‘听她的’。
“是。”林放答完,便很有眼色出去了。
餐厅里只剩下二人,叶南依目光深深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她不知道厉北寒上一世是什么时候爱上她的,还能到殉情的地步。
只是这男人行事太过狠辣,上一世的她很怕他。
但现在,她不怕了。
她只希望这一世,能好好的跟他在一起。
“这么心甘情愿嫁给一个残废?”厉北寒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叶南依不自觉地看向他的双腿,鼻尖的酸意褪去。
残废?
开什么玩笑!上一世把她按在床上翻云覆雨折磨她的时候,可没有半点儿如今这副病恹恹的模样。
要不是重活一世,她真就信了。
“那我说,不是心甘情愿的,你会放过我吗?”
“不会!”
几乎是在她问出口的同时,男人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不就得了。
叶南依勾唇笑了,笑得像只小狐狸。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叶南依,20岁,无不良嗜好,刚跟云家断绝关系,目前孑然一身。”
短暂的沉默后,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
“厉北寒,25岁,性格喜怒无常,做事毫无底线,占有欲……极、强!”
说到‘占有欲’三个字的时候,厉北寒的眼神像是要将她顷刻拆吞入腹一样,目光炙热。
对视了大概一分钟,厉北寒嘴角噙着笑,一脸纵容。
全华国敢跟他对视这么久的人,只有她一个。
“不怕我?”
‘厉北寒’这三个字在华国代表着什么,没人会不知道。
不过上一世的她的确不知道,还是后来听云欣欣说的,才知道自己嫁的是什么人。
权势滔天的华国第一财阀掌权人,掌管水陆空三大运输渠道,控制着华国近百分之七十的经济命脉。
动动手指,就能让华国抖上三抖的男人。
应该没人不怕吧?
“我应该怕你吗?”说完她又加了一句:“你是我男人,我怕什么?”
女孩儿浓密的长睫,包裹着黑白分明的眼眸,机警灵动。
小姑娘很上道。
厉北寒手心上翻,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似是在等着什么。
叶南依犹豫了两秒,将纤细的小手置于男人掌心。
下一秒,一股要将她骨头捏碎的力度传来,随即又松开。
“真软。”
厉北寒嘴角浮起一抹戏谑的笑容。
变态!她都忘了这个男人有多变态了!
她抽出手,与他拉开些距离,娇俏的小脸上有点生气的样子,“厉先生确定要在我面前一直坐轮椅吗?”
厉北寒神色一凝,半眯着眼打量她。
“那天把我从浴缸里抱出来的时候,厉先生可是健步如飞呢!”
以为第二天找个佣人顶替,她就不知道了?刚才靠近他,她又闻到了那股冷冽的草木清香,与那天的味道一模一样。
厉北寒缓缓从轮椅上站起来,黑色的阴影笼罩在女孩儿头顶上方,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裹挟着巨大的压迫感。
那天回来,他只是想确定一下,她是不是他要找的人。
他捏起女孩儿小巧的下巴,声音冷厉:“就不怕,我把你的舌头也割了?”
“怕!但我更怕你……舍不得。”
叶南依抬起倔强的眼眸,连眼底那颗小泪痣都在向厉北寒叫嚣着,她在试探,试探这个男人的底线。
厉北寒捏着她下巴的手渐渐移到她的后颈,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小姑娘,明明是只小狐狸,可那双灵气的小鹿眼却清纯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粉嫩的唇瓣一张一合,露出洁白的贝齿,有种蛊惑人心的纯.欲。
“伶牙俐齿。”
说完,他俯身吻住了她的唇,攻城略地。
淡淡的烟草味,侵占着叶南依整个口腔,不给她留一丝一毫的余地。
良久后,厉北寒松开她,拇指指腹抚过她映红的唇瓣,似是很满意刚才的杰作。
“嗯,的确……舍不得。”
暧昧的氛围在餐厅里游走。
“厉总……”林放刚喊出声就后悔了。
一记眼刀飞向他。
林放懊恼地低下头,“厉总,老爷子那边有动作了。”
叶南依这个角度,只能看见男人起伏的胸口,下一秒,大掌落在她脑袋上。
“小东西,你最好安分点,在这个基础上,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由着你,哪怕是把天捅个窟窿,我都可以替你兜着。但你若不安分……”
男人的语气倏地冷了下来,一股慑人的威压在房间里弥漫。
他再度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
“我会亲自断了你的双腿,哪怕最后留一具尸体在身边,尸体上也得写着我厉北寒的名字。听懂了吗?”
“同样,这句话也送给你!你只能是我的!”
听到叶南依的回答,厉北寒突然笑了。
笑得一脸纵容,眼神宠溺。
不愧是他的小东西!有胆子!
男人的大手在她脑袋上揉了两把,像摸狗一样,温柔不到哪去。
不多时,厉北寒又重新坐回轮椅上,白皙修长的手指夹着一张黑卡递给她。
“做我厉北寒的女人,不需要委屈自己。”
叶南依看了眼自己的穿着,所幸也没客气,收下卡,翌日就去了帝都最大的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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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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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