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羡接连抛出一长串问题,而南长明只是静静听着。待到他说完后,南长明才带了几分挑衅的反问:“你当真想知道?”南羡不由得蹙眉:“你且说便是。”南长明将书放回书架,从木梯上一跃而下。...
南羡接连抛出一长串问题,而南长明只是静静听着。
待到他说完后,南长明才带了几分挑衅的反问:“你当真想知道?”
南羡不由得蹙眉:“你且说便是。”
南长明将书放回书架,从木梯上一跃而下。
他站在南羡面前,眸中带了几分玩味:“阙月上神与云曦的确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会去帮你找云曦,以此证明。”
“至于你最近冒出来的这些念头,我都只能问一句……”
“南羡,你是不是对云曦动心了?”
只此一句,把南羡问得怔住。
随即,他眼底满是下嫌恶与愤怒:“你在胡说什么?本君怎会喜欢上一株野草!”
南长明也不急,又问:“那为何云曦走后,你要如此牵挂?”
南羡愈发恼怒:“她畏罪潜逃,难道不该抓?”
“可你手中不是有她真身?”南长明有来有回,用神力将一本书送到了南羡面前,“正好我找到了破解血契的法子,你拿去解开与云曦真身的牵绊,我去请魔尊以九重业火毁她真身,让她彻底灰飞烟灭,难道不是种惩罚?”
这番话可谓是无懈可击,南羡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心里始终有个声音在叫嚣,让他不要这般做。
正当他纠结的时候,南长明又故意催问:“还是说,你舍不得?”
可他为何要舍不得?!
南羡气血上头,一把拍开那本古书。
“本君不愿毁去她真身,也不过是不想公报私仇,以免惹人口舌。”
“本君对她可谓厌恶至极,这三界当中喜欢谁,都不会去喜欢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女子!”
字字句句,掷地有声。
他紧紧盯着南长明,却见他眸光骤然一紧,惶惶落向他身后惊呼:“云曦!”
南羡心头一颤,本能回头看去,身后明明空无一人。
他怔愣,耳边传来南长明的嘲笑:“你不是说你不在意?”
南羡紧咬牙关,恨不得将南长明碎尸万段。
他不语,而南长明也终于决定不再耍他,只上前拍了拍他肩膀:“我知道你近日事多,还是将云曦真身交与我吧,免得你看了又冒出许多念头。”
这次,南羡没再拒绝。
他躲开南长明的手,面色发青的撂下一句:“真身不行,云曦的其余之事倒是由你处置,再与本君无关!”
语毕,他转身阔步而去。
南长明望着他背影,眸光微闪。
难不成忘情水也会有失效的一日?那他恐怕得做些什么了。
又过了几日。
去魔界找人的仙侍拿着令牌回来,说是魔尊好似有事远游了,他们连魔界的大门都没进去。
南羡没再责怪,反而遣散了寻找云曦的仙侍们,将一切都交由南长明去办。
天界总算安静了一段时日,一切好似没什么不同。
直到这日,登天门前忽站了两道身影。
阙月眉头微拧,耐着性子劝非要跟着她的怀信:“此番是天帝召我有事商讨,你恐怕瞒不住他,赶紧回虚空宫去吧!”
天帝传唤,通常都没什么好事。
虽然阙月不说,但怀信隐隐能察觉到她在天界发生了许多不愉快的事情。
故地重游,他怎能放心?
所以怀信不依不饶,毕竟他如今已将魔气藏得很好。
只是他也知道阙月不会信,这种时候不肯让步,只会让她更生气。
所以怀信心思一变,转而应承下阙月:“上神所言极是,怀信看你进去就回虚空宫。”
阙月见他答应得如此干脆,不由得怔了一瞬。
她回过神,狐疑地打量着怀信:“果真如此?”
怀信恨不得发誓,言真意切的回答:“那是自然,怀信几回没听过上神的话?”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阙月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她只能一步三回头的离开,直到看见怀信朝着虚宫宫飞去才安下心来。
只是她不知道,在她坦然踏进天宫的时候,怀信也调转了方向。
他脸上满是得意,施了隐身咒混进了天界当中。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