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溪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她跟着爷爷行医多年,自然看得出来,此刻情况十分危急,爷爷遇到麻烦了。她看向那个姓李的中年,很快,俏脸一阵煞白,闪过一丝惊恐和慌乱。“完了...”赵灵溪一副天要塌了的神色。秦阳则是轻声问道:“怎么了?”...
秦阳看着手里的银行卡,叹道:“要不是老头把我土猪罐里的钱都拿走了,我秦某人何至于沦落至此...”
秦阳正要离开,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秦小友!”
是赵忠扬赵神医。
“赵神医。”秦阳回应。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赵忠扬下车问道。
“我准备去买一部手机。”
“哦?”赵忠扬愣了下,旋即问道:“想买什么价位的?我药堂旁边有几家手机店。”
“便宜能用就行。”
“那好说,不如去我药堂旁边那几家看看?”
秦阳对当地也不熟悉,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万药堂不仅仅在云阳市有名,在整个天江省,名气都极大,因为这是赵忠扬开设的医馆。
医馆所在的位置也不错,不过有赵忠扬这块招牌在,位置在哪都无关紧要。
医馆内,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女子穿着白色的护士服,正在配药,看见有人进来便抬头看了一眼,清脆的声音喊道:“爷爷。”
秦阳看向这个穿着护士服,没有精致的妆容,自然的清新淡雅的女孩子。
他心中想起了老头说的话,城里的姑娘一个赛一个的好看,村里的李寡妇那是万万不能比的。
“秦小友,这是我孙女,赵灵溪。”
“你好。”秦阳点了点头。
赵灵溪清秀的脸颊上闪过一丝诧异,爷爷很少这么客气的接待人呢,更不用说这个人还这么年轻。
“秦小友,里面坐。”
赵忠扬对秦阳的态度,在赵灵溪看来,那是客气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地步。
她爷爷行医一生,多少达官权贵在他面前都是恭敬客气的,很少有人能让她爷爷这么尊重。
是以,她对秦阳,生出了浓浓的好奇之心。
她还打算听一听爷爷跟这个青年会聊什么,就听见门口传来了一阵汽车的引擎声。
随后,一阵紧张的喊叫声从大堂里传来。
“赵神医!救命!快救命啊!”
赵忠扬和赵灵溪也急忙起身,秦阳也跟着从会客室里出去。
大堂里,几个人抬着一个嘴唇发白,面无血色的老人,其中一个鬓角微白的中年人焦急道:“赵神医,还请救救我父亲!”
赵忠扬也是微微一惊,道:“李先生,李老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忽然就昏死过去了!”李先生一脸悲恸:“请您一定要救救我父亲!”
赵忠扬脸色凝重,罕见的神情严肃,他当即喝道:“人都散开一点!”
而后,他把脉探息,试了一下人中,全都无用。
“灵溪,取针。”
赵灵溪连忙将银针取来,赵忠扬连下数针,老人依旧不见好转。
一丝丝细密的汗珠,从赵忠扬的头上渗出。
姓李的中年满目担忧和愤怒,他紧张得握紧拳头。
“怎么会是他...”
赵灵溪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她跟着爷爷行医多年,自然看得出来,此刻情况十分危急,爷爷遇到麻烦了。
她看向那个姓李的中年,很快,俏脸一阵煞白,闪过一丝惊恐和慌乱。
“完了...”
赵灵溪一副天要塌了的神色。
秦阳则是轻声问道:“怎么了?”
赵灵溪脸色苍白,颤抖的道:“这个老人,是李天同,而那个中年人是他的儿子,名为李锦文,都是天江省数一数二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