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才苏安染去洗手时,傅司寒叮嘱过他,不要那么好奇,什么都不要问,赶紧吃饭。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傅司寒说不让问,肯定就是有原因的吧。好在两人都没问,苏安染轻松地吃完一顿饭,和宋修言说的一样,鸡肉和红烧肉很好吃,饺子也很好吃。这是她来这个世界,吃得最好最满足的一顿饭。...
每次遇见这种突发情况,她哪儿还有时间去考虑别的,肯定是救人第一。
生怕宋修言和傅司寒多问,跑着去洗了个手过来坐下:“赶紧吃饭啊,这个肉看着就很好吃。”
宋修言内心一串问号,为什么苏安染看了眼病人,就能知道对方是脑出血?
而且还懂怎么护理抢救,面对失去意识的病人面容冷静。
这不是医生,谁能做到?
可是刚才苏安染去洗手时,傅司寒叮嘱过他,不要那么好奇,什么都不要问,赶紧吃饭。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傅司寒说不让问,肯定就是有原因的吧。
好在两人都没问,苏安染轻松地吃完一顿饭,和宋修言说的一样,鸡肉和红烧肉很好吃,饺子也很好吃。
这是她来这个世界,吃得最好最满足的一顿饭。
回了病房,傅司寒依旧没问,苏安染也算是放了心,觉得可能是傅司寒相信了她说的话,曾经跟着外公学过医。
第二天一早,苏安染过去帮傅司寒办出院,鲁远达过来检查了伤口,恢复得不错,只要回去静养没有问题。
还叮嘱苏安染:“你回去一定要看好了,我可是知道傅司寒的毛病,没好利索之前不能去上班。”
苏安染连连点头:“其他还要注意什么?”
“不用,这小子皮糙肉厚恢复得快,就记得三天给换一次药,过段时间来拆线就行。”
苏安染有些不太懂:“过段时间是什么时候啊?”
拆线不是都要告诉具体时间吗?
鲁远达哭笑不得:“我说具体时间,那小子也不会来的,以前拆线,都是他自己拽了。”
苏安染沉默,好吧,这位大哥是个狠人。
又去缴费处退钱,傅司寒住进来时,钟志国已经让宋凯交了钱,除去傅司寒应该享有的待遇,一共花了不到三块钱,还退了七块多回来。
苏安染签了字,拿着钱数了数,倒是没想到这时候做手术这么便宜!
把零钱和票据卷在一起,回去递给了傅司寒:“这是退回来的钱和票据,你看是不是有用,东西我也收拾完了,我去跟柳眉她们说一声啊。”
傅司寒点点头,等苏安染出去后,展开手里的收据,匆匆看了一眼,视线落在最后是苏安染的签名上。
字迹清瘦有力,笔锋顿挫有度,流畅有风骨,看着就是个洒脱的人。
傅司寒一直困扰的谜团有些解开了,他记得当初和苏安染领结婚材料时,苏安染的字纤细稚嫩,像个小学生写。
一个人的性格可以改变,可是字迹很难改变。
所以,苏安染并不是苏安染,那她是谁呢?
苏安染去跟柳眉几个小护士道别,还惹得几人有些恋恋不舍。
让苏安染有空的时候一点回来看她们。
苏安染笑吟吟地满口应着,突然想到刚才在收据上的签名,瞬间反应过来不妙,原主的字和她可是千差万别。
傅司寒会不会认出来?
苏安染瞬间脊背发冷,要是傅司寒拿着收据问她,字迹为什么不一样,她怎么编?
刚才怎么就大意了!
匆匆跟柳眉几人说了一声,就往病房跑,到病房门口时,赶紧停下脚步,努力呼吸了下,让自己平静下来,非常轻松自如,慢悠悠地走进病房。
傅司寒正在叠衣服,床头柜上放着她刚才给他的那一卷钱和收据,看卷曲的程度,好像是她给他时候的样子。
苏安染瞄了几眼,也不确定傅司寒有没有看过,笑眯眯地走过去:“我记得这个衣服我刚帮你收起来了呀。”
傅司寒点头:“我刚找东西又拿出来了。”
苏安染哦了一声,指了指床头柜上的钱:“那你别忘了把这个装上,单位是不是可以报销。”
傅司寒扭头看了一眼,有些讶然的样子:“用了很多钱?还剩下多少?等会儿我看一下,要是金额不超过五块,不用报销。”
苏安染瞬间松了一口气,看来傅司寒还没看呢,一把过去拿起来:“我看了,一共花了两块八毛三分,还退回来七块多呢。”
傅司寒像是没看见她的动作一样,嗯了一声:“那你就收着,一会儿去买些糖,等回村看见小孩,要发糖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