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染也是有脾气的:“哎呀,让你躺下你就躺下,医生都说了你还不能乱动,要想下床也要明天早上,你躺好别动!”不由分说就将傅司寒按下,然后去拿了夜壶过来就往被窝里塞,一只手去拉傅司寒的裤子。傅司寒没想到苏安染这么生猛,身体里还有麻药劲儿没过去,手也使不上力气,根本推不开苏安染。只能闭了闭眼睛,任由苏安染将东西塞进夜壶。...
苏安染赶紧过去按着他的肩膀:“你要干什么?你不能动的,医生说这样很容易伤口挣开。”
傅司寒又有些窘迫,他怎么好意思跟苏安染说是他想去方便?
苏安染转了转眼睛,有些反应过来,看着傅司寒窘迫不好意思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玩,这时候的男人,都这么木讷矜持吗?
“想上厕所?你躺下我把夜壶拿给你。”
傅司寒见苏安染丝毫没有羞涩的说出来,更窘迫:“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
苏安染也是有脾气的:“哎呀,让你躺下你就躺下,医生都说了你还不能乱动,要想下床也要明天早上,你躺好别动!”
不由分说就将傅司寒按下,然后去拿了夜壶过来就往被窝里塞,一只手去拉傅司寒的裤子。
傅司寒没想到苏安染这么生猛,身体里还有麻药劲儿没过去,手也使不上力气,根本推不开苏安染。
只能闭了闭眼睛,任由苏安染将东西塞进夜壶。
苏安染是后知后觉的开始害羞,手指上残存的触感有些灼手。
虽然医生眼里无男女,可是傅司寒不一样啊,这男人是她现在名义上的丈夫。
瞬间红了脸,拎着夜壶急匆匆去厕所。
傅司寒也好不到哪儿去,以前受重伤,也是战友在旁边照顾,什么时候和女的这么亲密接触过。
整个脸和脖子都染上了红色。
苏安染在厕所待了好一会儿,又好好洗了手,感觉自己脏了,竟然对傅司寒起了邪念,拍了拍额头。
才磨磨蹭蹭的回到病房里。
苏安染和傅司寒一时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气氛安静的有些尴尬。
还是傅司寒先打破了平静:“你回家了吗?”
苏安染摇头:“还没呢,不着急,等你好一些再说。”
傅司寒点点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安染也尴尬,努力找话题:“医生说你排气后就能吃东西,你有没有想吃的?”
傅司寒摇头:“没有。”
苏安染觉得这天根本聊不下去,也不管傅司寒说不说话,自顾说着:“那就给你炖点鸡汤。”
她在原本的世界里,工作之余喜欢射箭骑马赛车,而且每一项都玩的非常好。
连盛妈妈都经常说,苏安染生错了性别,喜欢的都是男孩子喜欢的东西。
没想到她的爱好,在这个世界里还能成为谋生手段。
病房里有两张床,苏安染在另一张上对付了一晚上,这一天忙忙碌碌,让她倒在床上秒睡。
反而是傅司寒睡不着,一直到东方泛了白才迷迷糊糊睡着。
苏安染起得很早,要抓野鸭子,就要黎明或者傍晚去,白天人多也不方便。
见傅司寒还睡着,轻手轻脚摸着黑出去。
到河边时,天还黑着,只有远处天边隐隐透着光。
苏安染找到野鸭子栖息的那块芦苇丛,因为在河滩处,人不好过去,加上野鸭子警惕性高,所以也没人过去抓。
周围也没有可以借助过去的工具,就算把野鸭子打到,怎么拿过来?
苏安染琢磨了一会儿,从河边捡了几块弹珠大小的石子,把昨天买来的气门芯绑在树杈上,做成简单的弹弓。
朝着芦苇丛扔了个石子,扑棱棱飞起一群野鸭子。
苏安染迅速抓起弹弓,瞄准朝着野鸭射去……
太过专注,丝毫没注意岸边不远处还站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