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点子噼里啪啦的砸着玻璃,天气预报明明说今天没雨的,现在却下得稀里哗啦。很多事情就是这么难以预测,没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就像此刻的我,想要睡个安稳觉,却不知道值班室的电话什么时候会响起。通哥说身体不舒服,早早睡下了,陈刚一个人在宿舍看电视,大龙则在办公室一边啃鸡脖子,一边录案子。...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点子噼里啪啦的砸着玻璃,天气预报明明说今天没雨的,现在却下得稀里哗啦。
很多事情就是这么难以预测,没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就像此刻的我,想要睡个安稳觉,却不知道值班室的电话什么时候会响起。
通哥说身体不舒服,早早睡下了,陈刚一个人在宿舍看电视,大龙则在办公室一边啃鸡脖子,一边录案子。
我打了个哈欠,抬眼看了看时间:十二点一刻,然后转身对大龙说:“我先去睡了。”
刚刚走出办公室,值班室的电话突然响了,我冷不丁一激灵,大龙抱怨了道:“我去,下了大雨偏偏还来警情,猛子,帮我接个电话。”
虽然有些不情愿,我还是跑到值班室,拿起听筒:“你好,刑警大队第二中队。”
指挥中心转警员的声音有些颤抖:“指挥中心钟小薇转警,刚接报案,在虎泉北路115号的新城公园内发现一个受伤女性,报案者称该女性的只有上半身,没有下半身,目前生死不明,请调集警力,立刻赶往现场,巡警二中队已经赶往途中。”
下半身失踪?
我忍不住骂了句脏话,接着跑到楼道里大喊:“有警情,出警了!”
通哥穿着裤衩就跑出来了,他慌慌张张地问:“什么情况,大呼小叫的?”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刚接转警,新城公园发现一个半截女人,生死不明,巡警已经过去了,指挥中心让我们立刻过去。”
我们匆匆出发,警车在雨夜中飞驰。
十分钟后,我们赶到新城公园,救护人员也到了,我看到那半截子女人,她被裹在塑料袋里,确实没有下半身,腰部以下全无,好像是拦腰横斩,双手也没了,俩眼窝子也空了,在雨水的刺激下,不断泛着血沫泡子。
虽然见惯了尸体,但看到这种非常规的,我的胃里还是止不住的翻腾。
救护人员迅速将她抬进救护车,通哥拉着医生地手:“她死了吗?”
医生摇摇头,说:“还有呼吸,只是很微弱了。”
通哥微微颔首“拜托,请一定要救活她!”
接着,救护车就消失在了雨夜里。
报案人是一对夫妻,今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本来吃过晚饭想来这僻静的公园激情一下的,结果遇到了这种事。
据报案人称,当时他们正在亲热,女人却听到一阵“咿咿呀呀”的声音,很微弱,起初他们没在意,但那声音持续传来,他们就开车顺着声音找,结果就在长椅下面看到了那半截女人,怪声正是她发出来的。
通哥很好奇,为什么她发出的是“咿咿呀呀”的声音,而不是“救命”,他的疑问很快得到了解答,那半截女人的舌头也被割了。
直接从舌根部位,利落的一刀。
看来凶手是早有准备,就算我们救活了她,她也不能开口说话了。
因为大雨,受害者周围的一切基本没有勘查价值了,所以我们随后赶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