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瑾,你一直不肯跟我分手,是因为我能给你赚钱?”第4章秀秀的一只脚都迈进来了,也不知道是往里走呢,还是该转身溜出去?权蓁已经看见她了:“送进来。”秀秀低着头送进来:“权律,没加糖没加奶。”“嗯。”她抿了一口,苦的天灵盖都要被掀开了:“有劳。”...
“严瑾,你一直不肯跟我分手,是因为我能给你赚钱?”
第4章
秀秀的一只脚都迈进来了,也不知道是往里走呢,还是该转身溜出去?
权蓁已经看见她了:“送进来。”
秀秀低着头送进来:“权律,没加糖没加奶。”
“嗯。”她抿了一口,苦的天灵盖都要被掀开了:“有劳。”
秀秀送了咖啡就出去了,严瑾趁机没有回答,找了个借口就出去了。
他不回答,权蓁也知道。
他们俩的感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慢慢消磨没了。
可能是不同的三观,对人对事件不同的认知。
到现在没分手,一方面是严瑾死活不同意,因为她能给他赚钱。
另一方面呢,严瑾不肯分手,权蓁也没坚持。
反正,她也没有更好的人选,对于严瑾,爱情没了,但至少对彼此是熟悉的。
她现在对爱情不抱什么希望,没时间也懒得换新人。
想想当初,她和严瑾还是有如胶似漆的时候,那么爱过也会变得寡淡无味,再找新的,还是会有淡的一天。
索性,就这样吧。
一杯咖啡没喝完,工作又来了,堆积如山的卷宗要看,中午只吃了一盒油鸡饭,忙的脚打跌。
好容易得空吃了根冷饮,累的太阳穴跳的突突的,顺便叫来秀秀,让她去附近商场买点礼物。
“那个什么牌子,出了个新系列,丝巾,裙子,还有丝巾扣,都买下来。”她把卡递给秀秀:“再买点中老年男人喜欢的东西。”
秀秀想了想:“香烟还是酒?”
“吸烟有害健康。”权蓁说:“要不就保健品吧。”
“海狗油?”
权蓁笑了:“你看着买。”
秀秀拿着卡走了,快下班的时候大包小包地回来,严瑾也跟着进来。
秀秀刚把礼物放在地上,严瑾急匆匆地对权蓁说:“快跟我走。”
“怎么?”
“去奔个丧。”严瑾把权蓁拉起来,上下打量她一番:“你真行,你这有黑色的衣服吗?”
权蓁瞧瞧他,怪不得他换了一身黑色的西装,口袋上还插了一块白手帕。
权蓁看着地上的礼物,这是准备晚上去严瑾家里给他父母的。
“晚上不去你家了?”
“不了不了,哪有时间?”严瑾推权蓁进里间:“换一套黑色的。”
不知道谁死了,搞的严瑾这么紧张,不用说对方一定大富大贵。
在去奔丧的路上,严瑾跟她解释:“苏家,就是万昌制药的,他家大儿子去世了。”
苏家大名鼎鼎,权蓁不认识,但严瑾跟上流社会的人接触紧密,一点风吹草动他都知道。
权蓁说:“那你叫我去干嘛?”
“他家大儿子一死,老爷子的遗嘱是不是要改?如果我们能成为万昌的法律顾问,背靠大树好阴凉啊。”
“万昌的法律顾问不是邹律的团队?”
“听说前段时间闹的不愉快,万昌有换团队的意思。”
踏进苏家大门前,严瑾递给她一支眼药水:“装模作样哭一哭,苏家长子苏茂才三十岁,英年早逝,家里人伤心着呢。”
“因为什么?”
“车祸,医院里躺了两个月,还是去世了。”严瑾把眼药水塞进她手里,这时迎面出来一个身穿黑西装的人,严瑾的眼中已经有了泪水。
他大步过去握住了对方的手:“节哀顺变。”
第5章
对方错愕:“我是苏家司机,吊唁请进。”
严瑾面不改色,拉着权蓁走进去。
苏家大厅一片素缟,哭声连连,放眼望去,黑压压的都是攒动的人头。
严瑾在人群里寻找着,忽然拽了一把权蓁:“那位,就是苏振华,苏茂的父亲。”
严瑾走过去,向对方递过双手:“苏先生,节哀节哀,令郎英年早逝,天妒英才啊!”
苏振华眼圈泛红,草草跟严瑾一握:“您哪位?”
严瑾赶紧奉上名片:“金正律师事务所,小姓严,这位是我们律所的金牌律师,也是我的合伙人。”
严瑾把权蓁拽到苏振华面前来,人家正承受丧子之痛,哪有心情听他介绍,匆匆点了点头:“多谢吊唁,那边。”
说完苏振华就去招呼其他宾客了,严瑾带着权蓁去灵堂吊唁。
主厅的墙上挂着苏茂的照片,他的确很年轻,也挺英俊的。
权蓁多看了照片好几眼,莫名的觉得苏茂有点眼熟。
灵堂两边的家属拿了香给他们,权蓁点燃了插进香炉里,鞠了三个躬。
旁边的家属跟着鞠躬还礼,当权蓁身边的高个子男人直起身的时候,权蓁看到了他的脸。
他们彼此都愣了一下。
因为,这张脸,几个小时前权蓁才见过。
她以为他们从此无交集,不会再见了。
这世间的事情真不好说,还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权蓁想起了他早上告诉她的名字,苏玺。
他也姓苏,看来他是苏家人。
真是巧了,无巧不成书的巧。
“是你...”苏玺脱口而出。
严瑾就在边上,权蓁立刻说:“节哀顺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