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机械地嚼着我妈刚给我开的罐头。其实我基本是不饿的,就是想咬人,但我有意识,完全可以控制住。我妈可不管什么丧尸不丧尸的,不吃饭就不行,一顿不吃好像就活不了了,非得看着我吃了她才安心。我这吃了也没法消化,过一会都得吐出来,本来想跟我妈解释来着,又没法说话,扭来扭去地半天闷不出一个屁,还会被以为不听话从而挨一逼斗。...
我:“……”
我机械地嚼着我妈刚给我开的罐头。
其实我基本是不饿的,就是想咬人,但我有意识,完全可以控制住。
我妈可不管什么丧尸不丧尸的,不吃饭就不行,一顿不吃好像就活不了了,非得看着我吃了她才安心。
我这吃了也没法消化,过一会都得吐出来,本来想跟我妈解释来着,又没法说话,扭来扭去地半天闷不出一个屁,还会被以为不听话从而挨一逼斗。
“阿姨,她……是丧尸么?”祁慕白突然发问,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我妈点点头,“刚爆发的时候在学校里被感染的,但她跟别的丧尸不一样,从来不咬人,也能听懂人话……”说着她嘀咕,“这当人的时候总听不懂人话,成了丧尸反倒能听懂……”
我:“……”
“这样啊,”祁慕白点了点头,沉默了片刻,问道,“那她叫什么名字?”
“姓钱,随我姓。她爹在我怀她的时候外面找女人,没几个月就半夜喝醉车祸死了,赔了一大笔钱,可给我高兴坏了,我为了庆祝,给她取名钱贺喜。后来她姥姥觉得这名儿土,就改了,现在叫钱哆哆,听着也招财……”
下午的时候,我在房间睡的好好的,我妈突然叫我起来,“你搬到隔壁那屋里去,你这屋阳光充足,给小白住,你一个丧尸也不需要爱光线……”
我都没有表态,我妈就在屋里噼里啪啦地开始收拾东西,不一会儿就将我东西都扔了出去。
“自个儿拾掇,我给小白铺床。”
看着地上一大堆的东西,我无助的抬头,正巧看到那少年抱胸靠在墙边,对着我邪邪地勾起了唇。
我愣了一下,心里突然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是错觉吗?
……
我妈今天的表现让我非常愤怒。于是我打算跟她冷战。
我故意将动静弄的很大,以表达我的不满,我妈却丝毫没感觉到,反而悄悄凑了进来。
“哎,闺女,”我听到我连头都懒得回,听到我妈关了门,贼兮兮地说,“你搁哪弄来这么俊小伙?这也太好看了,妈活了这么多年见到的好看的不少,但还是第一次见着这么好看的……”
我:“……”
“也不瞒你说,妈年轻时就是大sai迷,现在老了也是大sai迷,当年跟你爸在一块,就图他长得好看,我看这小伙子长相万里挑一,基因顶好,也无亲无故的,妈把他留下来,你努努力拿下他,以后给妈生个漂亮孙子……”
我诧异地看向她。
这娘们在说什么狗话?
我才十八岁啊!
我妈好像看出了我在想啥,“咱现在也不急,你也还小,一出电梯,就看见我妈在门口东张西望,看见我皱着的眉头一松,紧接着又是一顿数落,“不是说了让你快点回来吗?干啥去了?我寻思着这么久了你就在路上爬也该爬回家了吧……”
我已经习惯了,她骂完终于注意到了我身边的少年,眉头又皱了起来,上下打量,“他是谁?”
我正琢磨着要怎么跟我妈传达刚刚发生的事情,一路上都没说话的少年突然开口了。
“阿姨好,我叫祈慕白,您叫我小白就行。”
我诧异的地转头看他,他的声音乖乖软软,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本身就长得极好看,加上他特殊的头发,这么一来,好像世界上的阳光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让人移不开一丝视线。
我眼睁睁地看着我妈的表情从最初的敌意到怀疑再到犹豫最后竟露出了一脸姨母笑。
“哎呀,这你来也不说一声儿,我啥都没准备……”说着她立马让开门,“快进来,外头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