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静姀周玉婉知乎》是由周静姀周玉婉宁元嘉所写,讲述了周静姀周玉婉宁元嘉之间的故事。下面给大家带来精彩内容:周玉婉被绑在废弃的草庐里。为免打草惊蛇,随行的护卫都没跟上来,唯有我与周尧走了进去。「人已经带来了,足下究竟是哪路英雄,可否放了舍妹?」无人应声。周尧小心翼翼地往前走,里头漆黑一片。他的目光聚在前头,却在下一刻,被利刃刺进脊背。「谁?」他惊痛不已,单膝跪在了地上。我点燃了火折子,幽暗的火光照得面容仿若鬼魅:「是我啊,大哥。」他惊愕:「是你?这一切,都是你自导自演?」我勾唇:「过奖了」绑了周玉婉的,...
周玉婉被绑在废弃的草庐里。
为免打草惊蛇,随行的护卫都没跟上来,唯有我与周尧走了进去。
「人已经带来了,足下究竟是哪路英雄,可否放了舍妹?」
无人应声。
周尧小心翼翼地往前走,里头漆黑一片。
他的目光聚在前头,却在下一刻,被利刃刺进脊背。
「谁?」他惊痛不已,单膝跪在了地上。
我点燃了火折子,幽暗的火光照得面容仿若鬼魅:「是我啊,大哥。」
他惊愕:「是你?这一切,都是你自导自演?」
我勾唇:「过奖了」
绑了周玉婉的,是东宫暗卫。
我只是顺水推舟,送宁元嘉一个人情罢了。
「你……」他挣扎着想要起来,却浑身无力,连连跌倒。
不枉我送的线香里,加了足足的软筋散。
我自屋子里取出事先准备好的笔墨和折子奏折:
「只要大哥上书请辞,交出虎符,另举荐忠勇侯接任主将,今日,大哥与妹妹都会平安无事。」
忠勇侯原先太子的遗臣,不站安王与平王任一派。
周尧哼笑:「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沙场戎马九死一生我都过来了,你以为你能威胁得了我?」
「我知大哥素来忠心,只是不知忠的是哪个君?如果陛下知道大哥在军中与安王勾兑,结党营私,排除异己,又会如何?」
火焰窜动,照亮了厚厚的一沓书信,皆是他的笔迹。
他满目不可置信:「你怎会知道?不可能……」
我轻笑:「是急流勇退自行请辞,还是留待大理寺清查,大哥可要好生掂量。」
「哦,中间还有妹妹的一条命。」
……
半夜回到周府时,我身上带了伤,周尧与周玉婉皆昏迷不醒。
大夫瞧过之后,说周玉婉只是受了惊吓晕厥过去,无甚大碍。而周尧却伤及肺腑,情况难明。
年关将至,兄长仍在昏迷,而殷丽娘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
府中传言,这一胎极有可能是个男孩。
有人终于坐不住了。
腊月初,母亲带着府中女眷同往承安寺斋戒祈福。
夜阑更深,风声凛冽。
殷丽娘的禅房里突然冒出一声惊呼。
随行的周家仆妇,还有寺中的师太都赶了过去。
床帏间,一男一女拥在一起,底下衣衫凌乱了一地。
住持师太大惊:「佛门清净地,而等岂敢如此放肆?」
母亲手底下的于嬷嬷率先上前一步:「殷姨娘怎能这般不知廉耻?」
「嬷嬷何以断定,里头的人一定是我?」话声柔美,但见殷丽娘托着小腹,施施然从外头进来。
于嬷嬷神色大变:「你怎会在这里,那里头的……」
「夫人!」
于嬷嬷惊呼。
帷幔掀开一角,里头满面潮红衣衫不整的妇人,正是母亲。
榻上滚下来一个男人,抱着衣物想要逃跑,仆妇们瞧着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
捉奸捉到主母,场面一度好看。
乱糟糟的半夜过去之后,殷丽娘坐在我的禅房里,依着炭炉取暖。
「哎呀,令堂这出戏,可比我们戏班子的角儿还精彩。」
我刚抄完一页经书,平静地放下笔:「多行不义,是她自食恶果。」
今晚这个男人,原是母亲为殷丽娘准备的。
只是我早有察觉,将加了料的斋饭调换了。
今夜之后,周府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