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到了沈安瑜?”东方子濯脸上划过惊愕。 “恩。”靳择琛点了点头,紧紧揪着被子,“傅泽就是沈安瑜。我早该想到他们是同一个人,我真是天底下脑子最蠢笨的人,一直以来被他耍的团团转。” 东方子濯满脸震惊,“那你肚子里的孩子岂不是……” “沈安瑜的。”靳择琛讷讷回道。 昨晚昏倒的时候,靳择琛有一瞬萌生放弃的念头,哪怕这辈子不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也不能生下沈安瑜的孩子。 可是,没想到一大早...
“你见到了沈安瑜?”东方子濯脸上划过惊愕。
“恩。”靳择琛点了点头,紧紧揪着被子,“傅泽就是沈安瑜。我早该想到他们是同一个人,我真是天底下脑子最蠢笨的人,一直以来被他耍的团团转。”
东方子濯满脸震惊,“那你肚子里的孩子岂不是……”
“沈安瑜的。”靳择琛讷讷回道。
昨晚昏倒的时候,靳择琛有一瞬萌生放弃的念头,哪怕这辈子不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也不能生下沈安瑜的孩子。
可是,没想到一大早被东方子濯送来了医院,孩子还是保住了。
“就算是沈安瑜的,你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东方子濯握了握拳头,沈安瑜真是个混蛋,这样伤害靳择琛。
东方子濯眼底满是心疼,靳择琛的孩子已经满5个月,没有哪家医院敢做手术,现在的情况只能生下来,“清澜,我愿意和你一起养,我愿意做孩子的干爸。”
靳择琛的唇动了动,脸颊埋的更深了,“谢谢你子濯,你和楚阿姨对我一直很好,这段时间谢谢你们的照顾,过几天我打算回阳城乡下。”
说完,靳择琛闭上眼睛,一脸死灰再也没说话。
看着如此精神萎靡不振的靳择琛,东方子濯静静守在床前,直到中午东方子濯公司有事这才离开。
东方子濯走后,半个小时后,靳择琛睡醒了,点滴早就打完,靳择琛上了趟厕所,便去了医院前台办了出院手续,准备明天就回阳城。
回到出租屋,已经是傍晚,靳择琛收拾了一下行李箱,眨眼间已经窗外的天色已经黑漆漆,靳择琛感到有些饿,自己走进厨房煮了点面。
只是,刚关火,靳择琛就闻到一阵浓烟的味道。
转身一看,窗外火光冲天。
靳择琛大惊,赶忙跑去端水灭火。
然而,火势蔓延的很快,还没有打到水灭火,眨眼间火势将她的屋子四周吞没,浓烟就像迷雾一样朝她席卷而来。
“咳咳咳……”滚滚浓烟呛的靳择琛不断咳嗽,眼前全是黑烟和大火,冒着危险靳择琛摸到一块湿毛巾捂住口鼻试图想冲出去。
可是,刚想迈腿,没想到房梁突然砸了下来。
轰的一声响,差点就把靳择琛压住!
好在靳择琛滚了个圈,房梁砸在空地上,火势汹汹,阻碍了靳择琛逃出去的路,靳择琛躺在地上不断朝外面大喊,“救命!”
郊外的邻里附近的人都搬走,楚旭霜和东方子濯今天不在乡下,就靳择琛一个人在,不管靳择琛怎么喊,也没人来救她。
渐渐地,火越烧越大,满屋子被烟雾吞没,靳择琛葬送在漫天大火海里。
……
入夜,街道灯光一片繁华,照耀的比白天还要明亮,沈安瑜跑去酒吧买醉,赫连迟他们几个赶到时,沈安瑜已经喝的微醉。
“老傅,你没事吧,你一个人喝一整桌?”赫连迟拎起一只空酒瓶看了看包装,沈安瑜叫的居然还是店里浓度最高的洋酒。
“死不了。”沈安瑜优雅地大抿了一口。
“老傅,你不能再喝了。”叶竞天一把抢走沈安瑜手里的酒瓶。
知道他刚离婚,心情不是很好。
沈安瑜不悦皱眉,“把酒还给我,叶竞天。”
“酒不是这么喝的。”
“不然怎么喝?你告诉我?”沈安瑜修长的手,一把将酒瓶从叶竞天手里抢了回来,“谁也别劝我,要不然就断交!”
“………”叶竞天和赫连迟几个站在一旁面面相觑。
“老傅,今晚我们陪你喝个痛快,没喝痛快,谁也不许走。”赫连迟看出沈安瑜心情不好,一屁股坐到他旁边,打算陪他一起喝。
只是,他们一伙人喝了没一会,周权神色匆匆走了进来,他走到沈安瑜身边,俯身贴近他耳边说道,“老板,不好了,开发的那块地发生了火灾,顾小姐住的那间屋子着了大火。”
一听到大火,沈安瑜一把抓住周权的衣领,“有人受伤吗?”
开发的地方,就靳择琛和楚旭霜两家人在住。
“听说有一个人没、没出来……”
“是谁?”
“据说是顾、顾小姐……”
周权话音还没落,沈安瑜已经起身朝停车场跑去。
沈安瑜顾不上酒驾,飙车去了度假村。
只是,赶到时,火警和警方全赶来了,大火刚被扑灭,现场一片凌乱,靳择琛的出租屋以及隔壁顾文豪住的房间烧的只剩下一些断壁残骸,四周围满了警戒线,旁边全是围观的人群。
“有人伤亡吗?”沈安瑜走到负责这件事的警官面前质问道。
“有,死了一个。”
沈安瑜的心提了起来,“是男是女?”
“女的。”警长抽了根烟,想到漆黑的女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