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连自己的真实姓名都不敢说,何况,她这几天一直在查傅律师,压根就没发现傅律师和曲安然有什么关联。 【你就继续自欺欺人下去。】沈隽屹不上当,对方生气回了一条。 【我自己的事,就不劳你费心。】沈隽屹撇嘴给她回了她一条。 不用她提醒,她自己也会去查。 ...
这人连自己的真实姓名都不敢说,何况,她这几天一直在查傅律师,压根就没发现傅律师和曲安然有什么关联。
【你就继续自欺欺人下去。】沈隽屹不上当,对方生气回了一条。
【我自己的事,就不劳你费心。】沈隽屹撇嘴给她回了她一条。
不用她提醒,她自己也会去查。
对方没有再回复沈隽屹。
见神秘人不再搭理自己,沈隽屹找了条睡衣,跑去浴室洗澡,脱下身上宽松的衣服,已经有4个月身孕的沈隽屹的肚子已经逐渐鼓起,还好她人偏瘦,平常穿着宽松的裙子,压根没人看的出来她怀孕。
洗完澡,穿着宽松的睡衣,沈隽屹擦干头发便打算入睡。
刚吹完头发,手机铃声吵个不停。
沈隽屹拿起床上的手机,按了接听,“喂,傅律师。”
“到我房间来。”手机里响起傅大律师十分好听的声音。
沈隽屹刚想问去做什么,曲安然已经挂断了电话。
这男人说话真是惜字如金。
放好毛巾,沈隽屹迈步去傅大律师的房间。
一进门,就看到穿着白色衬衫的傅大律师坐在床前,他袖子微卷起,帅的惨绝人寰,打了两天的点滴,傅律师的过敏症已经好很多,看到沈隽屹进门,曲安然朝沈隽屹招了招手,“过来。”
沈隽屹迈着小碎步走了过去。
快要到床边的时候,曲安然伸手拉了她一把,一声惊呼,沈隽屹跌坐在曲安然双腿上,曲安然顺势环住她的腰身,目光落在她被安清彤打过的脸上,“脸还疼吗,上药了没有。”
“就一点轻伤,不碍事。”沈隽屹不是很在意。
曲安然目光紧盯着沈隽屹被打的脸,只见,上面的红痕已经淡了一些。
“就知道你会忘记。”这女人怎么那么不懂爱惜自己,曲安然拿出药酒,拧开了盖子,准备给沈隽屹抹药。
“傅律师,不用那么麻烦上药,这么浅的伤过几天就会自动痊愈……”
“不要说话,就算是小伤也要注意,能快一天消肿,就少受一天的罪。”曲安然拿了根棉签沾了药酒轻轻擦在沈隽屹脸颊上。
室内的气氛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在房间内回荡,气氛微微有些静谧、温馨、同时也有些尴尬。
“傅律师好了没有?”傅大律师粗粝的手背时不时触碰到她的脸颊,沈隽屹也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什么跳的那么快,快要跳出嗓子眼一样。
“好了。”
“傅律师,药上完了,我、我就先回去了。”
沈隽屹起身就想走,然而,却被一个强有力的手臂给拽了回去,“沈隽屹,不许走。”
沈隽屹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曲安然抱着她喉结一滑,顿时感觉室内气温升高不知道多少倍。
手臂不由自主加紧圈住沈隽屹。
看着和自己续存了三年多婚姻的沈隽屹,曲安然有些懊恼,放着这么好的老婆不要,脑子进水把她凉了三年,“沈隽屹,如果你老公现在出现在你面前,你最想做什么?”
沈隽屹掰开曲安然环住她腰身的那只手,“第一件事当然是拉他去民政局把离婚给办了。”
“………”曲安然阎黑的眸子晦暗不明,“现在大晚上,民政局不开门。”
末了,曲安然紧接着说道,“就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
“有什么可商量,结婚三年,从来不出现,把我当什么,这婚必须离,没得商量。何况,曲安然他不喜欢女人,这婚我必须跟他离。”一提起曲安然,沈隽屹一脸郁闷。
“恩?他不喜欢女人?”曲安然一脸问号,沈隽屹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上次我给曲安然打电话,我跟他说,我给他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还怀过别的男人的孩子,你猜他怎么说。”
“他怎么说?”
“他居然说不介意。”想起上次和曲安然唯一一次聊天时间最长的电话,沈隽屹就忍不住唏嘘,“自己的老婆出轨,怀孕,他居然一点不在意,还不肯离婚,你说,曲安然是不是生理和心理都有问题?”
“………”曲安然脸色由白转绿,由绿又转白。
室内顿时寒意四起,掉入冰窖。
感觉到气氛不对,沈隽屹不由打了冷颤,“傅律师……你怎么了?”
曲安然修长的手强势一带,沈隽屹脑袋撞进他坚硬的胸口,眨眼间,曲安然抬手就把她抱到曲安然的床上,“我们试试不就知道,有没有心理和生理问题。”
“傅律师,我说的是我的那位老公,不是你……”看着魁梧的大山朝自己压下来,沈隽屹慌了,双手死死抵住曲安然结实的胸膛。
他生理健康的很!
曲安然扯开领口系的太紧的领带,随手扔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