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回屋江北珩没在,不知道人去哪儿了,洗漱完也没见人回来,正好避免同时躺下的尴尬。天黑的早,却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干。只是这一天过的实在太精彩,时卿躺下后想了下怎么对江北珩这个木头男人徐徐图之,又想了回去后的发展,没多会儿就沉沉睡去。不知道江北珩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人什么时候躺下,只觉得睡到后半夜很暖和,像被太阳暖着。等早晨醒来,身边依旧空着,被褥叠放整齐。让时卿迷糊了好一会儿,这人是没回来呢,还是...
时卿回屋江北珩没在,不知道人去哪儿了,洗漱完也没见人回来,正好避免同时躺下的尴尬。
天黑的早,却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干。
只是这一天过的实在太精彩,时卿躺下后想了下怎么对江北珩这个木头男人徐徐图之,又想了回去后的发展,没多会儿就沉沉睡去。
不知道江北珩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人什么时候躺下,只觉得睡到后半夜很暖和,像被太阳暖着。
等早晨醒来,身边依旧空着,被褥叠放整齐。
让时卿迷糊了好一会儿,这人是没回来呢,还是一早就出去了?
懒洋洋的起来去洗漱,院子里也是静悄悄一片,大人孩子都没见,只有昨天被沈建华吓坏的小花猫卧在窗下晒太阳。
时卿洗漱完,依旧没听见有任何动静,有些纳闷人都去哪儿了?
正琢磨时,牛春英拎着一条肉进来,足足有五六斤,看见时卿,脸上立马堆满了笑:“起来了呀,锅里还有红薯,你先对付一口,中午咱们吃饺子。”
时卿看了一圈:“江北珩呢?”
牛春英乐呵着:“一早就带着建华他们三兄弟进山了,快,赶紧进屋。”
时卿努努嘴,这个木头男人竟然扔她自己在家,跟着牛春英进了厨房。
牛春英笑着:“这买肉的钱是老二给的,我去的早,这条最好的五花肉让我买回来了,看看这肥膘多厚实。”
时卿挺意外,还以为是沈满仓一早让牛春英去买的。
牛春英把肉放好,洗了手去给时卿拿红薯:“老二说中午家里待客。”说完又很小声的说:“估计是要说分家的事情。”
时卿惊讶,不是说等忙完这几天吗?怎么突然就提到分家了?
牛春英还有些羡慕,却偏偏只能羡慕,谁让老二有本事,有底气回来喊着分家呢?
时卿吃完红薯,就听院里有了动静。
江北珩带着三个孩子回来,有人抱着野兔有人抱着野鸡,连最小的都拎着一串十几只麻雀。
进院就开始喊着:“妈,妈,快看我二叔抓了这么多东西回来。”
时卿跟着出来看热闹,见到这么多东西也觉得惊奇,惊讶的问江北珩:“这些都是你打的?”
江北珩点头:“嗯。”
时卿啧啧两声,冲江北珩竖着大拇指,眼睛里都带着光:“你怎么这么厉害啊,神枪手呀,你这样让我很骄傲啊。”
江北珩被时卿这种过分亲昵的夸赞让他不自在:“天气暖和,小动物都出来觅食了。”
时卿就喜欢看江北珩害羞的样子,笑容更灿烂:“不不不,还是你厉害,难怪那么多姑娘喜欢你呢。”
怕吓着江北珩,后面那句包括我没有说。
江北珩瞬间严肃了几分:“不要胡说,我去把东西收拾了,中午支书和三叔公他们过来吃饭。”
时卿顿时来了兴趣:“我给你帮忙。”
给这些小动物剥皮,她可是太喜欢干了。
江北珩没拒绝,他去杀野兔杀野鸡,时卿回屋拿了手术刀出来。
剥兔子皮,剥野鸡皮,都非常干净利落的剥下整张皮。
最后杀麻雀,直接把麻雀头一拧,手术刀轻轻一滑脖子处,一只麻雀完好的被剥离出来。
沈建华兄弟三人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们见过很多人剥兔子皮,杀麻雀,却没有一个能像时卿这样,动作干脆利落,还没有太多血污,弄过的地方干干净净。
江北珩看着时卿娴熟的动作,默了一下,这姑娘现在连装都不装了。
几人在院里干得热火朝天。
朱桂花躲在沈二妮屋里愁眉苦脸,一早起来,江北珩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就说中午要待客,请了三叔公和村支书,还有几个长辈过来,估计是出去问了一圈,大家都有时间。
这分家,是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沈二妮躺在炕上,听着院里的动静,再看朱桂花苦着脸:“我二哥要分家,肯定是那个时卿撺掇的,她一看就是个狐狸精。迷得我二哥什么都听她的,你看她回来,我就出事,彩霞姐还自杀。”
朱桂花瞪眼:“可不要胡说,罗彩霞自杀和时卿没关系。”
她倒不是头脑清醒了一回,只是不想再把罗彩霞的事情搅和进来,现在巴不得和罗彩霞撇清关系。
这样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