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浴巾还没系紧,沈安瑜推门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手里正拿着一条全新的白色浴巾。 看到沈安瑜,靳择琛惊呼,努力想把浴巾塞进腋下,可是,越急,越慌,越是塞不进去,差点就让整个肥大的浴巾从自己身上滑落。 就在靳择琛急的满头大汗时,沈安瑜走到她跟前,一把拽过她手里捏着的浴巾一角,用力塞到她的腋下。 粗粝的手碰到靳择琛的肌肤,沈安瑜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宛如那天晚上,全身触电一般,“你身上裹着的这件...
白色的浴巾还没系紧,沈安瑜推门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手里正拿着一条全新的白色浴巾。
看到沈安瑜,靳择琛惊呼,努力想把浴巾塞进腋下,可是,越急,越慌,越是塞不进去,差点就让整个肥大的浴巾从自己身上滑落。
就在靳择琛急的满头大汗时,沈安瑜走到她跟前,一把拽过她手里捏着的浴巾一角,用力塞到她的腋下。
粗粝的手碰到靳择琛的肌肤,沈安瑜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宛如那天晚上,全身触电一般,“你身上裹着的这件浴巾是我的。”
靳择琛的肌肤白如雪,细致如凝脂,吹弹可破,沈安瑜干渴喉结滑动好几下,顿时觉得异常口干舌燥。
“浴室里就这一件可以遮身,你要是不喜欢别人动你的东西,待会我换下来,亲自帮你洗干净烘干。”靳择琛被沈安瑜看的很不自在,眼睑微微看着地面。
沈安瑜冷冷哼了哼,表情很不满。
见沈安瑜脸色很臭,以为沈安瑜生气她动了他的浴巾,靳择琛脸颊憋的通红,有些急了,“你总不能让我现在脱下来?”
“难道你不知道,没有经过别人的允许,不能随便动别人的东西。”沈安瑜慵懒扯了扯领口的领带,让自己呼吸顺畅一些。
“我还给你就是,不过,能麻烦你先出去吗?”靳择琛一把扯过沈安瑜手里拿着的新浴巾,想立刻换下来,傅大律师的毛病就是多。
“不用换了,换下来我也不会穿你穿过的,我嫌脏。”沈安瑜转身走出浴室。
一个字脏字,紧紧揪着身上的浴巾,靳择琛内心满满的被羞辱感,看着沈安瑜远去的背影,靳择琛还是换下身上沈安瑜的浴巾。
换好之后,靳择琛忍着剧痛,缓缓朝门口走去。
“乌龟爬行的速度都比你快,这么久还没出来,还以为有个笨蛋掉进浴缸。”沈安瑜在卧室等了半天不见靳择琛出来,不由地往回走,走到浴室门口,见脚底被包裹成粽子的靳择琛正一步一小步往外挪。
沈安瑜抬手抱起靳择琛,抱着她往外走。
“傅律师,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
“闭嘴。”沈安瑜将靳择琛抱上了床。
“你不是说,不喜欢别人碰你的东西,今晚还是让我去睡客房,或者,你放我走。”靳择琛尝试跟沈安瑜交涉,想要离开这座庄园,她现在要去告诉东方子濯小心傅泽,他正在秘密计划让东方集团破产。
不过,傅泽只是个律师,集团上面的事,东方子濯应该有能力应对。
“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东方子濯没有破产前,你都不能走出这座庄园。”沈安瑜眼底满是戾气看着她。
靳择琛知道自己说不动眼前的男人,拽紧身上的浴巾转身躺下,不想再说话。
看到靳择琛睡下,沈安瑜走进浴室冲了个凉水澡,十几分钟后再出来时,沈安瑜身上穿着一套真丝蓝色睡衣,穿在他身上松松垮垮,褪去身上所有的戾气。
沈安瑜掀开被子,躺在靳择琛身侧。
感觉到身侧有人,只裹着浴巾的靳择琛全身僵硬背对着沈安瑜,脑子乱哄哄,靳择琛刚想睡,一只手将她捞了过去,眨眼间,靳择琛后背抵住沈安瑜滚烫的胸膛。
靳择琛大气不敢喘一下,紧紧揪着胸口的浴巾。
“我知道你没睡。”沈安瑜下颚抵住靳择琛的后脑勺,一想到靳择琛跟东方子濯在酒店的那一幕,沈安瑜情绪顷刻间淹没,“东方子濯很快就会变成一个穷光蛋,连去酒店开房的钱都没有,靳择琛,我看你还怎么喜欢他。”
靳择琛紧紧抱着被子,半响开口说道,“我没有喜欢他,我一点也不喜欢他。”
沈安瑜听着,却觉得靳择琛在为东方子濯开脱,“是吗?你要怎么证明自己不喜欢他,恩?”
不喜欢一个人,这要怎么证明?
靳择琛感到头疼,“你不相信,我还能说什么,总不能我把自己的心剖出来给你看。”
“哼,你这个女人真会花言巧语。”沈安瑜抵住靳择琛的耳畔,“靳择琛,我真想掐死你,你竟然敢背叛我,而我却舍不得动你一根头发。”
靳择琛后背抖了抖,紧紧咬着唇,一声不吭。
沈安瑜后面又说了一些,只是,靳择琛一句也没听进去,迷迷糊糊中,怀孕中的她犯困的厉害,一会便睡着了。
枝头树枝摇曳,庄园的灌木随风阵阵乱刮,一阵狂风刮过,窗外满是绿叶哗啦啦的声音,睡梦中靳择琛不知道梦到什么,额头惊出一身冷汗,她嘴里不断喃喃,“不要,不要伤害他,不要!”
快要天亮时,靳择琛猛地惊坐了起来。
伴随着一旁,沈安瑜被惊醒,他醒来就看见靳择琛满脸恐惧,额头汗水渗渗,像是做了什么十分可怕的噩梦。
“梦见什么,把你吓成这样。”沈安瑜不断磨牙,“是不是梦到了东方子濯?”
靳择琛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