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街道上的气氛却比白天更加热闹,两边的商铺也纷纷亮起了门口的大灯笼。穿过人来人往的街道,云若月如约来到了花神庙。她抬眸就看见等在门口的楚玄辰,深吸了口气后她才迈步走上前。月儿则是和夜七一样守在了庙外。“侯爷怎么不进去?”云若月轻语,目色一片清冷。楚玄辰闻声,看了过来:“我听闻你们这的花神庙是用于求姻缘,所以便想着等你一起。”“那进去吧。”说完,云若月便不再看楚玄辰转身步入到庙宇中。...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街道上的气氛却比白天更加热闹,两边的商铺也纷纷亮起了门口的大灯笼。
穿过人来人往的街道,云若月如约来到了花神庙。
她抬眸就看见等在门口的楚玄辰,深吸了口气后她才迈步走上前。
月儿则是和夜七一样守在了庙外。
“侯爷怎么不进去?”云若月轻语,目色一片清冷。
楚玄辰闻声,看了过来:“我听闻你们这的花神庙是用于求姻缘,所以便想着等你一起。”
“那进去吧。”说完,云若月便不再看楚玄辰转身步入到庙宇中。
因为是求花神庙是用于求姻缘,所以来往的大多数是年轻的男男女女。
庙宇中央是一颗参天大树,上面系满了许愿用的红色锦带和心愿牌。
云若月只是站在树下,看着飘扬的红锦带没有开口说话。
“你怎么不求?本侯记得你从前最爱求佛许愿。”楚玄辰侧目看向云若月。
他总觉得身旁的人不再像从前,她的眉眼也不似从前那般明亮。
如今只能看到她眼里的清冷。
这种感觉让楚玄辰心里莫名多了一丝烦闷。
“我求过,可是不灵你还是没能爱我。”
云若月语气淡淡,但嘴角的笑意却是格外苦涩。
楚玄辰喉中一紧,眸色有些黯淡:“那再多求一次,万一灵验了呢?”
云若月没有回答,转身走到庙宇卖许愿物的摊贩面前,买了一块心愿牌让摊主刻字。
楚玄辰也迈步上前,以为云若月转回了心意。
他低声问:“你许的什么愿?”
云若月从摊主手上取回刻好字的心愿牌,抬眸看向楚玄辰,一字一顿。
“我所求,只愿侯爷岁岁平安。”
她已经不再奢望楚玄辰能爱自己,但她还是希望他能一生平安。
这是她的心愿,也是她一生的夙愿。
楚玄辰一怔,耳边的嘈杂声安静了下来,他的世界仿佛只能看到云若月一人。
明明她还站在自己身边,但他却觉得相隔好远好远。
“侯爷,我该回去了,愿你回京路上一帆风顺。”云若月说完便转过身准备离开。
突然,身后一道力朝着脖子劈来,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躺在楚玄辰的怀抱中。
很快,云若月的视线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楚玄辰抱着怀里的人,很快就走出了花神庙。
夜七和月儿看见后立即走上前。
“侯爷,夫人怎么晕了?”月儿面露焦急。
楚玄辰墨眸一紧,随口找了个理由:“站累了。”
月儿微微一愣,她倒是第一次听说人直接站晕的。
“侯爷,马车就停在北街口现在可以过去了。”夜七走上前禀告。
楚玄辰嗯了一声,就快步走向北街口,坐上马车连夜赶回上京。
皇宫。
自从皇上慕念白知道皇后将云若月放出宫后,便日日大发雷霆。
凤鸾殿的宫人被他拿来开刀,鲜红的血染红了殿门的基石。
宫里伺候的宫人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生怕下一个掉脑袋的就是自己。
这天,慕念白照常下完早朝就来到了凤鸾殿。
殿内服侍的宫人全部跪在了地上,头都埋得很低。
“皇后呢?”慕念白冷目看向跪在地上的宫人。
“皇后娘娘……娘娘在内室。”为首的宫女说话都带着颤抖。
慕念白一把将宫殿内的珠帘拉开,皇后素氏在宫人的搀扶下面色苍白的走了出来。
她抬眸看向慕念白,唇色没有半分血色:“臣妾参见皇上。”
看到皇后一副病恹恹的模样,慕念白更是不悦:“不就才灌了几次药,你装的这么可怜给谁看?”
只要一想到皇后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手脚,他心里就有熊熊烈火。
“陛下,她已经嫁作人妇多年,你为何还是如此执迷不悟?”皇后眼里含着泪,语气凄凉。
自从她嫁入东宫之时,她就看见慕念白经常一人看着书房墙上的画出神。
画上的女子极美,她原以为只是他喜欢这样长相的女子,曾经还偷偷模仿。
可后来,她成为皇后时面见大臣夫人时,才知道画上的人竟然是云若月。
慕念白眸色瞬间阴沉下来,如今云若月已经成为他的禁忌。
“来人,喂皇后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