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楠离开后。楚玄辰手中捏着那封信纸回到了卧房。云若月坐在梨花榻上本来在看书,听见门被推开后抬起眸。“侯爷。”她放下手中的书,隐约闻到了一股淡淡酒香。楚玄辰坐在了梨花榻的另一端,深邃的墨眸让人看不见底。“夫人可还记得儿时在云家,见过皇家的人吗?”云若月轻轻摇头,患了脑疾之后她很多事情都记不太清,对于儿时的事情更是完全记不清。楚玄辰将手上的信纸递给了云若月。云若月接过,将信纸张开后,看见上面的字都有...
上官楠离开后。
楚玄辰手中捏着那封信纸回到了卧房。
云若月坐在梨花榻上本来在看书,听见门被推开后抬起眸。
“侯爷。”她放下手中的书,隐约闻到了一股淡淡酒香。
楚玄辰坐在了梨花榻的另一端,深邃的墨眸让人看不见底。
“夫人可还记得儿时在云家,见过皇家的人吗?”
云若月轻轻摇头,患了脑疾之后她很多事情都记不太清,对于儿时的事情更是完全记不清。
楚玄辰将手上的信纸递给了云若月。
云若月接过,将信纸张开后,看见上面的字都有些晕墨可见留存时间之久。
仔细看过一遍后,云若月的心绷得越来越紧。
“我完全记不起他来过云家。”云若月仔细回想着幼年的记忆,但都一无所获。
“这件事我会好好查,如果真如信上所说,我就让夜七护在你身边。”楚玄辰将信纸重新收好。
夜深,皇宫御书房。
太监小安子将安神茶小心翼翼端到慕念白的案桌边。
“陛下,夜深了还是早些休息为好。”
慕念白停下了手中的笔,疲惫的用手揉了揉眉心。
“小安子,你也跟他们一样觉得朕有错吗?”
小安子拿着拂尘摇着头:“陛下所做定有必做的道理,奴才是您的人自然是站在你这边的。”
“皇后明知道云若月对朕的重要性,却依然将她放出宫。”
想到这,慕念白温文尔雅的脸上透出一抹寒意。
“皇后娘娘应该是一时糊涂。”小安子说话的声音很轻,头也一直低着。
慕念白冷声一哼,不再想这件事,问起了其他事情。
“皇后母家有动静了吗?”
小安子摇了摇头:“未曾。”
慕念白垂下眸,慢慢转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继续盯着。”
话赢音刚落,御书房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哭喊声。
“出去看看何人在殿外喧哗。”慕念白很是不悦。
小安子得令后转身就走向殿外查看情况,只见门口跪着的宫女是皇后身边的人。
宫女看到小安子眼里才有了一丝希望,跪下哀求道:“公公,求求你去告诉陛下救救我家娘娘吧,她服毒了!”
小安子大惊,立即领着宫女进了御书房的门。
宫女一见到慕念白就跪在了地上,满脸都是泪痕。
“陛下,求求你救救娘娘吧……”
慕念白被哭声吵的面色一冷:“朕不过才喂了几次药,皇后向来身体强健能挨过去的。”
宫女跪在地上心凉了大半,但坐在她头顶上的是九五至尊。
她连大声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更何况是为自家娘娘求救。
“陛下,求求你看在皇后娘娘是你结发之妻的份上去看看她吧。”宫女一直跪在地上重重磕头,额间已经是血肉模糊的一片。
结发之妻?慕念白沉下黑目,他虽然对这个皇后没有半点感情,但宫女刚刚的话却是让他心一紧。
“把太医叫来,去凤鸾殿。”
慕念白阴沉着脸带着宫人踏入凤鸾殿时,整个大殿黑漆漆一片。
“皇后呢?”他转过头看向来报信的宫女。
“娘娘就在床榻上。”宫女的声音都还带着哭腔。
慕念白绕过珠帘走到内室,不知为何心突然有些不安。
他走上前,只见皇后静静闭眼躺在床榻上,嘴角溢出的血染红了她身上的宫装。
这是她出嫁当天身着的婚服。
“皇后?”慕念白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伸出手却触碰到她冰凉的身体。
慕念白挺拔的身形一顿,心猛的下沉跌到谷底。
“太医呢!太医!”他转过身朝着大殿怒喊。
太医不敢耽误立马上前查看皇后的脉搏,但已经无力回天。
“皇上节哀……娘娘她已经薨了。”几个太医纷纷跪了下来。
整个大殿的宫人也都跪了下来,每个人的脸上都难掩悲伤,尤其是在凤鸾殿伺候的宫女眼里都是泪水。
慕念白气急攻心,抓起其中一个太医的衣领怒吼:“庸医!给朕治!无论用什么办法都给朕治!”
所有人都不敢说话,待慕念白发泄怒气发泄够了他才起身颤颤巍巍离开了凤鸾殿。
皇宫的钟楼响起了钟声,每一声都格外的沉重,这是北国皇室报丧的信号。
同一天北国皇后素氏被下旨追封为贤德皇后并昭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