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下雨天?”贺秋浓在温见善面前永远没有忍让一说,她都是有什么就表达什么。温见善被她打断,话头一止。他听到这个问题似乎想起了什么,抿着唇突然笑出了声。贺秋浓疑惑的看着他。只见温见善眼睛有些发亮,微动的唇角让贺秋浓的警钟瞬间被敲响。果不其然,他的下一句话就是:“贺秋浓,你大概不记得了。有一次下雨天,我家狗硬要出门遛弯,我在你家后院看见了你在雨里跳舞,最后摔得一身泥。”温见善坦然陈述的记...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下雨天?”贺秋浓在温见善面前永远没有忍让一说,她都是有什么就表达什么。
温见善被她打断,话头一止。
他听到这个问题似乎想起了什么,抿着唇突然笑出了声。
贺秋浓疑惑的看着他。
只见温见善眼睛有些发亮,微动的唇角让贺秋浓的警钟瞬间被敲响。
果不其然,他的下一句话就是:“贺秋浓,你大概不记得了。有一次下雨天,我家狗硬要出门遛弯,我在你家后院看见了你在雨里跳舞,最后摔得一身泥。”
温见善坦然陈述的记忆也迅速唤醒了贺秋浓的记忆。
她确实很喜欢下雨天,但是那天真的是她一时脑抽,硬要模仿电视剧里的人物。
她自以为自己悄悄咪咪的,却没想到院外一人一狗观赏了全程。
如今再想起来,小时候的黑历史真的十分社死。
贺秋浓的脸瞬间就红透了,她色厉内荏的吼道:“温见善,你赶快忘了这件事!”
说罢,贺秋浓还伸手去扒拉对面稳坐泰山的人。
两人打打闹闹的笑声从门外传出去,悄悄站在屋外的贺母唇角也释然的动了动。
郁茯苓被拘留了,因为故意伤人的罪名。
但贺秋浓早已没有在关注她了,无论她曾经罪名伤害过她,她要做的是让她为相应的事情付出相应的代价,其他的事她都不会再做。
但她也不会阻止其他人对她的报复,毕竟恶念反噬是她作恶应得的报应。
十二月的最后一天,民政局门口。
贺秋浓看着缓缓而来的顾昀渡,只觉得他消瘦了许多,但什么也没有多说。
她看着他淡声说一句“进去吧”。
全然没有在意他欲言又止的表情,什么都没法改变他们离婚的事实。
相较于几年前领结婚证的那一天,贺秋浓竟然觉得今天更为轻松。
流程处理的很快,工作人员看两人面色平静,还多劝了两句。
贺秋浓也只是笑着打着哈哈,混了过去。
离婚证不是网上传闻的绿色,而是和结婚证一般的红色。
走出民政局的大门,顾昀渡没有忍住出声叫住了她:“贺秋浓。”
快步往前的贺秋浓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
“我们可以聊一聊吗?”顾昀渡连呼吸都抖露着紧张情绪。
贺秋浓却只是眼睫低低垂下,声音清明:“顾昀渡,我们没什么好聊的。”
“你那些后知后觉的情绪还有你心中的一团乱麻,我没有精力也没有心情来替你理清楚。”
“成年人的世界里,好聚好散才体面。”
说罢,头也不会的离开了原地。
顾昀渡看着她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扬长而出。
不知道何时,突然又下起了雪。
顾昀渡看着渐渐变大的雪,脑中和雪和贺秋浓有光的记忆不合时宜的翻涌。
他自嘲一笑,贺秋浓说得对他永远后知后觉,永远在错过。
一整个年节,贺秋浓都过得十分的顺心。
京市圈子那么小,她和顾昀渡也再也没有见过面。
她知道他们都在避嫌,也乐得自在。
倒是温见善成天在她的面前晃荡,好似没有其他的事可以做了。
温家自然也听到了风言风语,但不知道温见善用了什么法子,居然没有一个人闹到贺秋浓的跟前。
假期结束,贺秋浓最终确定了去英国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