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勋深邃又平静的眼睛盯着盛安宁。她真的变了很多,皮肤和以前一样白,但瘦了太对,脸太小了。周时勋想着,手已经摸上去了,皱着眉:“我还是喜欢你有肉感的脸。”盛安宁呆住,脸上那一块变得有些炙热。她现在背脊上都是汉,心跳如鼓雷,四年没见的人忽然就这么出现在她眼前,以至于讲话都变得结巴:“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周时勋收回手,将然然抱起。“一个学生告诉我的,林芳,她是我研究小组的新人,偶然间从她嘴里知...
周时勋深邃又平静的眼睛盯着盛安宁。
她真的变了很多,皮肤和以前一样白,但瘦了太对,脸太小了。
周时勋想着,手已经摸上去了,皱着眉:“我还是喜欢你有肉感的脸。”
盛安宁呆住,脸上那一块变得有些炙热。
她现在背脊上都是汉,心跳如鼓雷,四年没见的人忽然就这么出现在她眼前,以至于讲话都变得结巴:“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周时勋收回手,将然然抱起。
“一个学生告诉我的,林芳,她是我研究小组的新人,偶然间从她嘴里知道了你。”
这个消息来的太有冲击力了,盛安宁一时半会没缓过神。
她的心跳得很快,看见然然眼睛湿润的扣着周时勋的脖颈,盛安宁顿时紧张起来。
“你是来和我抢孩子的吗?”
“盛安宁,你我夫妻,为什么要和你抢孩子。”
周时勋眼睛有些红血丝,当年知道是顾敏故意制造谣言将盛安宁逼走后,他当场就以作风问题将顾敏开除。
但顾敏家人硬气,各种压力逼着周时勋离开。
现在周时勋自己成立了一家医药科技公司,专门研发药物和医疗器械,而之前的研究所已经被时代抛弃,被遗忘了。
四年来,他重来没有停止过找人,直到今日。
盛安宁也被他这句话给堵住了,为什么?难道不是因为他另有她人了吗?
然然夹在中间:“妈妈,你放心吧,爸爸不会抢走我的。”
已经八岁的然然已经是个成熟的小帅哥了。
此时被周时勋抱着,眉眼间太像是一对父子了。
“我们聊一聊。”
周时勋声音很轻,毕竟离开了四年,已经被磨光了脾气。
再次相见,很多话都是无声的。
盛安宁也是如此,这四年她看开了很多,活出了自己,还照顾好了孩子。
三人来到一家咖啡厅。
给然然点了盘蜂蜜松饼在旁边吃,他很乖,吃的很慢,大概是想给爸爸妈妈的说话的时间多一些。
“听说然然学习成绩很好,辛苦你了。”
“……孩子自己努力的。”
盛安宁不太习惯他的温柔,紧张的去喝咖啡,杯子拿开在上嘴唇还留下一圈奶沫。
周时勋眼底含笑的看着她。
十分绅士的起身用腹指将奶沫擦掉:“怎么和小孩一样。”
盛安宁一阵心悸,只觉得现在自己的嘴唇都是麻酥酥的。
还没说话,周时勋便继续道:“当年的事是你误会了,文件是顾敏放的,我和她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周时勋不喜欢拖沓,盛安宁听后心中宛如被扔了快石头。
她少有的沉默,原来当年的离开居然是被顾敏耍了。
周时勋看着她,眼里有丝期许:“你打算……”
只是话还没说完,盛安宁便打断:“我觉得我现在这样挺好的,我为我自己为儿子改变的更好了,我不想改变现状。”
这段话,盛安宁自己说出来心里都是一咯噔。
她又喝了一口咖啡,只是这次她自己擦干净了。
周时勋眼里暗了暗,声音有些清冷:“那然然呢?”
“你可以来看他。”盛安宁看了眼旁边的然然,孩子眼里那份期许,她怎么不会懂。
松饼吃完,盛安宁对然然伸出手:“咱们回来吧。”
然然背上书包,看了眼周时勋:“妈妈,我想邀请爸爸去我们家。”
盛安宁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周时勋看在眼里:“放心吧,爸爸过几天在回去,明天爸爸还来接你放学。”
然然高兴了:“爸爸,明天周五,三点来。”
父子俩四年后的第一次见面居然一点都不生疏,让盛安宁有些眼热。
牵着然然回去时,盛安宁一直心不在焉。
然然小声问:“妈妈是不想让我和爸爸见面吗?”
话音刚落,突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到面前,车窗摇下,江泞露出一张痞帅的笑脸:“安宁,上车,我妈说要见你。”